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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因素在作祟的。”草儿双手扶着身下的石头直了直身子说道:“听妈妈说老爷在妈妈刚出生时就过世了。可是多少年都过去了姥姥一直都没有再嫁人。其实妈妈就像姥姥一样,认定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一切了。男人走了天也就塌了。”
我弯下腰去在地上抿灭掉烟蒂,突然想起了老陆说过的那句话:这人又不是泥捏的,怎么就那么经不得风浪呢?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草儿问我想什么呢?我便把老陆的那句话讲给她听。
“其实每个人在这儿都有根筋。”草儿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指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比黄瓜还脆。”
“比黄瓜还脆?”
“对呀!比黄瓜还脆。虽说这个比喻不是十分的合适,你不觉得倒也贴切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
“现在可有心怡的女朋友?”草儿拢拢长发,抿抿干涩的嘴唇问道。
“现在倒是有个在一起的女孩,不过不知道算不算是自己的女朋友。”我不自觉的抬头仰望着。茂密的叶子遮住了眼前的天空。刚才还在“喳喳”叫的鸟儿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飞走了,此刻四周显的格外的深沉而静谧。
“是个怎样的女孩,漂亮吗?”
“漂亮倒是蛮漂亮的。”我点点头说道。
“那性格呢?”
“性格直率的不行,想到什么事情就必须要马上办好。说话也是毫无遮拦,想到什么便说些什么。把完全的自己毫无保留得呈现在别人的面前。”
“呃——那倒是很像‘情定巴黎’中的梅格&;#8226;瑞恩嘛!在现在这样的社会里已经很难遇的到像这样的人了。”
我点点头。
“性格上能合的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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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上来说她还是蛮迁就我的。”
“像你这种沉闷性格的人就应该找个直率、活泼的女孩子不然的话两人非得沉闷死不可。”草儿玩笑般的说道。“讲点你俩的故事来听听。”
思来想去我便把和嘟嘟去旅行的事情讲给草儿听。一来觉得草儿也是直率的人。二来这大抵是我和嘟嘟唯一的故事。
草儿沉默不语。良久,欲言又止。
我抽出一根香烟,草儿身手接了过去。我向前欠出身子帮她点燃然后又自径燃上一根。
“你到底过的是怎样的一种生活?”草儿深吸一口烟问道。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不甚明了。
“跟你个女孩子做那样的事情可是你嘴里呼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自己根本没有察觉。如果不是她告诉我,到现在自己也不会知道的。”
“能忘的掉吗?”
“恩?”
“天天。”
“或许可以吧?大概还需要一点时间。”
“为什么会分手。”
“不是情感的因素。”
“那的确是有些可惜。彼此爱的很深吧?”
我点点头。
“在热恋中因为外界的因素而分手,的确有些让人感到伤心。可是你必须要忘记她,因为你面前要走的路还很长。你不能一位的沉溺于过去的伤感之中。这份伤感还会迷惑住你的眼睛让你觉得失去的恋人是完美的是最好的。”
耳畔回响起了几声犬吠像是被微风从遥远的天边吹来的。
“回去后记得给嘟嘟道个歉,我想以她如此直率的性格一定会原谅你的。”
我点点头。
“大贺,你是不是动过书房里写字台上的药片?”草儿试探性的问道。
“十在抱歉。那晚着实是是无法入睡,难受的不行便去书房取了两片安眠药来吃后来也忘记跟你说一声了。”
“你不该动那些东西的,要知道你今年只有二十岁。书房里的东西本来是打算统统收到箱子里的免的触景伤情。也不知怎的,爸爸走后一切还都是按原样保持了下来。有几次我拿上纸箱进到书房结果还是空着箱子出来了。”草儿抿灭掉手中的烟蒂站起身来说道:“回去跟妈妈道个别我们该回去了。”
返回到住宿区草儿的妈妈已经醒来,正和室友一起看着下午转播的网球公开赛。
草儿走到妈妈的身旁俯下身来轻声唤道:“妈妈,我和大贺要回去了改天再来看您。您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呦。”
草儿妈妈抬起头又仔仔细细得打量了我一番,手扶着椅背缓慢得站起身来走到茶几旁双手捧起鱼缸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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