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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昏沉,眼前有些发黑,华逸凡强有力的臂膀勾起我越入水中。
刺骨的疼痛和寒冷吞噬着我,我忍不住发抖,有着比死还难受的痛苦,水是咸的,侵蚀着我的伤口和眼睛,想轻咳一声,吞下的是更多的水和砂。
我的意识慢慢的游离,突如其来的入水,我没有存下一口气,身体越来越冷,耳力伴随着咕咕咕的水声,陷入了黑暗。
是我做梦还是幻想,华逸凡熟悉的唇覆上我的,渡着氧气,我实在没有力气去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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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撕咬,无情的掠夺。
连我睡着了,依然是这种感觉。
无论我怎么在纯白的天地下奔跑,依然逃不了身心疼痛的痛苦。
身体越来越重,压得我透不过气
身下的撕裂感越来越清明,体内的胀痛越来越扩大。
“有反应了就该醒过来。”戏谑的男声和沉重的呼吸声连绵不绝。
男人故意揣着动情的粗气,刺激我的感官。
被人前后顶着的不断运动,让我皱眉,因为胃里的酸水在翻腾。
我想说话却只能嗯嗯出声。
“很享受,这动作却让我难受。”
我忧的睁开眼,透明的玻璃房,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家具,还有飘着朵朵白云的天空,还在宇门?和那间玻璃房几乎一样。
华逸凡正在我身上埋头苦干着,我的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对,他被华逸凡折断了,另一只手还输着液体,不过是被绑在床边。
华逸凡没有一丝狼狈,还是那么整洁,他鄙夷的轻抚我的脸:“非得要这种唤醒方式,你骨子里的血,很贱。”
他按动着按键,窗帘开始慢慢闭合,室内暗的伸手不见五指,但窗帘变成了电影屏幕,上面开始闪动着人影。
已经被毁成废墟的宇门,如地震般,尸体也如废胶般到处粘着,记者没有报道说是什么枪战场面,只是说意外爆炸引发伤亡。
国家封闭了消息,这是一个丑闻,而我是始作俑者。
“醒了,就等着迎接我的惩罚。”华逸凡残忍的看着我,随手抬高了我的腿,随意动了几下,起身走了出去。
我只是睁着空洞的大眼,任由他发泄。
“还好吧。”一个女人进来为我清理着身体,但却不停的擦拭着我的脸,“还醒着吗,哪里不舒服。”
我闷笑,这个女人莫非没眼睛,不过这个声音很熟悉。
我愕然睁眼,晏菲!?
我愕然睁眼,晏菲!?
惊愕被沉默代替,华逸凡有说,他和靳关柏联手,晏菲出现在这不足为奇。
那么靳关柏的兄弟被华逸凡所杀,是做给我看的戏。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入了他们的局,可笑,靳关柏也没有相信过我,却是以这种手法拆穿。
晏菲以口型告诉我:“我会救你出去。”
出去,去靳关柏那,不又是个牢笼,我装作没听懂,闭上眼睛。
我还有比逃离更重要的事,杀了华逸凡,一定要杀了华逸凡,这个声音一直提醒着我。
我一直很配合医生的检查,华逸凡每次都会在身边,醒来后我一直没开口说话,也很呆愣,华逸凡每次都会问医生,我是不是伤到头了。
从那以后他好像对我没了兴趣,我清醒的时候没再见过他,他也没在上我的床。
我每天能看到的就是屋外的一片汪洋大海,从晏菲口中得知,这是太平洋的一座岛屿,这里有片不被发现的海峡,是华逸凡的领域。
有一天我终于能下床走动了,但我依然不能出这间屋子,我过起了原始生活,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话。
除了每天晏菲来陪我说说话,我还知道自己活着别无其他。
她每天都给我讲着有趣的故事,比如杜衍,比如杜云,说他们过得如何的穷困潦倒,但决口不再提华逸凡。
因为有次说过后,我便有一天没进食,不是故意,只是没胃口,她应该被华逸凡体罚过,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你很爱靳关柏,”她如往常一样站在我身后,“他们的爱都是虚假的不可信的,就好比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虚度你的爱。”
我云淡风轻的说完后,便躺在了沙发上,我有些嗜睡。
“终于肯说话了,”她跟我过来,坐在我旁边,“你虽可怜,但有两个爱你的男人。”
我没有看她,脸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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