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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地扑到了陈圆圆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陈圆圆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张开玉臂用力环住了王朴的脖颈,那妩媚的眼神,就像春风拂过水池,荡起了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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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帐外。
已经半夜了,常延龄、李祖述这两个纨绔子弟却没有一丝睡意,这会正围着火堆说笑话呢,还时不时地回头瞧一眼王朴的行帐,发出一阵很淫荡的笑声。
“你瞧,王大哥帐里的灯还点着呢。”
“嘿,还在办事呢,王大哥可真行。”
“足足俩时辰了,王大哥打仗是把好手,办这事也够持久啊,那位娇滴滴的小美人不会被他折腾坏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话是怎么说的,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自古只有累死的牛,从来没有耕坏的地!嗳,这话说得有水准,我估摸着,这几天下来咱们王大哥少说也得折去十年阳寿。”
“哎,要怪只能怪咱们这位新嫂子太漂亮了。”
“说得是,也只有王大哥这样的英雄人物才消受得起新嫂子这样的绝世大美人啊。”
说完这一句,常延龄和李祖述都没话了,两人都翘着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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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帐里。
软榻上落红缤纷,王朴和陈圆圆已经云收雨竭。
一丝不挂的陈圆圆像小猫般蜷在王朴怀里,凝脂似的肌肤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色泽,剧烈的运动让王朴仍在不停地喘息,双手却在女人丰满的翘臀上不停地摩挲,不舍得移开。
“对了,相公差点忘了一样东西。”
王朴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赤条条地爬起身来,从榻边的大箱子里变戏法似地找出了一项金项链,上面还坠着一块流光溢彩的心形玉佩,这玩意是王朴下午回营之后为了陈圆圆亲手做的,打算用来当定情信物的。
“哇,好漂亮。”
陈圆圆望着王朴手中的项链,目露惊喜之色,女人嘛,对金银手饰总是格外感兴趣。
“送给你的,喜欢吗?”
“喜欢。”
“来,相公给你戴上。”
王朴轻轻搂过陈圆圆,把项链戴到了陈圆圆修长洁白的玉颈上,玉佩的流光溢彩配上陈圆圆凝脂似的肌肤,显得越发的高贵和典雅,王朴看的眼睛都值了,陈圆圆起身在帐中轻盈地转了两圈,问王朴道:“相公,好看吗?”
“好看。”王朴猛点头道,“真好看。”
陈圆圆回眸一笑,媚声说道:“那奴家就一直戴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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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次日清早,王朴便率领大队人马改走水路,顺着运河向南京进发,苏州知府王仕成一路随行,一直送到浒墅关才和王朴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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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城,乾清宫。
崇祯皇帝皱着眉头问道:“连云岛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传回吗?”
兵部尚书陈新甲急忙出列跪倒在丹墀下,抱着牙芴奏道:“启奏万岁,连云岛还没有消息传回,不过……”
“不过如何?”崇祯皇帝急道,“快讲。”
陈新甲道:“万岁,微臣派往蒙古和朝鲜的密探已经回来了,王总兵捣毁盛京生擒奴酋皇太极的消息已经得到证实。”
崇祯皇帝龙颜大悦道:“朕早就说过,洪爱卿绝不会骗朕!”
“是是。”陈新甲连声应是,假惺惺地奉承道,“洪大人乃是万岁的股肱之臣,自然是不会欺君的。”
“哈哈。”崇祯大笑道,“爱卿和洪爱卿就像是朕的左臂右膀,朕是缺了谁都不行啊。”
“嗯。”崇祯接着问道,“派往蒙古、朝鲜的密探有没有带回王总兵的消息?”
陈新甲道:“派往蒙古的密探并没有带回王总兵消息,不过有一点却可以肯定,王总兵并没有落到建奴手里,被生擒的奴酋皇太极也仍然控制在王总兵手中!”
崇祯问道:“何以见得?”
陈新甲道:“因为密探回报说,建奴已经有了新的奴酋。”
“哦?”崇祯欣然道,“这么说王总兵果然还没有落到建奴手里,而老奴酋皇太极也仍在王总兵的手中。”
“报……”崇祯话音方落,忽有小太监匆匆奔进大殿,喘息道,“南京塘报。”
秉笔太监王承恩赶紧上前接过塘报呈到崇祯御前,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