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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月不觉得,那女子的抉择太过残忍么?偏偏爱上数载未归的将军?”楚天白的双手轻轻滑入翳月衣衫,触及她的后背,恰好是肚兜的锦缎丝线系成蝴蝶结的样式。他随手一拉,却惊得翳月轻呼一声,护住了前胸。
“她若选择旁人,岂不是更为幸福?”楚天白循循善诱。
翳月面红耳赤,不知夫君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只是摇头道:“她若选择了不爱的人,便不会幸福。”
“她若选择了不爱的人,便不会幸福?”楚天白低声重复着她的回答,转念道:“那么你呢,你幸福么?”
翳月仰起脸,艰难道:“奴家……奴家好幸福。”她的上半身未着寸缕,夫君毫无顾忌地俯首下来,舔咬她胸前的朱红,惊得翳月连连颤抖。
“夫君,别……”翳月羞得说不出话来,夫君向来宠爱于她,一连数日在她房中留宿实属平常,可是今日是非常时刻,他们不是要入宫么?夫君怎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分明是要与她云雨一番。
可是她爱他,任凭他如何对她,她都抗拒不了。翳月喘息不止,却被楚天白狠狠按在身下,在颠簸的马车之内,行了一番鱼水之欢。
翳月躺在软毯之上,摸索着被夫君剥落的衣裳,却被他捉住了手腕道:“别动。”
她好奇地抬眼看他,却见夫君早已穿戴整齐,就像是方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夫君?”
楚天白垂首看她,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神情地与她对视,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她是他府上最为受宠的侍妾,曾经是,今后也是。
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樱唇。
翳月心上一动,奋力迎合着夫君的亲吻,却忽然觉得颈项一阵收紧,令她近乎窒息。
“夫君……”从她口中溢出的,只有无力的挣扎和“呜呜”的声音。
翳月想要张开嘴大口呼吸,却被夫君狠狠吻住,难以喘息。她想要逃离他的桎梏,却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奋力索取。
她惊慌的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最爱的男人,只能从他的眼中看到冷漠与讥讽。
为什么,为什么?咽喉被扼,翳月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唯有一动不动盯着夫君,艰难地张开唇瓣,发出无声的呐喊。
“因为我要用你,换回我心爱的女人。”楚天白柔声道。
孽缘啊,翳月心中苦楚,眼睛一片模糊,泪水无声地奔流。
第一次与他相见,她在城郊的断壁残垣下卖身葬父,忽然有一双白净的金丝男靴映入眼帘。
他看到她的第一眼,面上难掩惊讶之色,然而顷刻之后他却微笑道:“你可愿随我走?”
她点点头。
他不顾她身份低微,将她带入府中,给她取名翳月。
她曾问他:“大人为何要取这样的名字给奴家?”
他说:“你是我藏匿的宝贝,自然是翳月。”
那一日她红了脸,任他纤长的手指解开了她繁复的衣衫,于漫长的雨夜给予她女人的幸福与苦楚。自那以后,她对他的称呼从大人改为夫君。
记忆中,他从来不看她的眼睛,无数个深情相拥的夜晚,他都用锦帕蒙住她的眼,她曾怀疑过、自卑过,他却告诉她,这是夫妻间的秘密与情致。
她不懂,亦不甘心,手脚并用地踢打着身上的男人。楚天白将她的四肢狠狠压住,由不得她逃离半分。
喉咙疼得厉害,仿佛是碎了一般。翳月发不出声音,唯有无声的哭泣。泪水不住地流,打湿了面颊,打湿了长发,打湿了身下厚厚的绒毯。
模糊的双眼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直到她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楚天白这才松了手,将手指伸到她面前,去试探她的鼻息。
什么都没有,唯有一片死寂,很好。
楚天白正欲起身,却被她僵硬的手指扯住了前襟。他双手握住那只纤细冰冷的手,试图一动不动地掰开她的手指,却无济于事。
他索性用力扯住自己的衣襟,却听得“刺啦”一声,低头查看了半晌,才发觉衣衫并没有破损,这才安然地坐在一旁,整理凌乱的衣衫。
有人轻声道:“请随我来。”
楚天白的马车便沿着隐匿的小道缓缓进宫。并不是只有齐骁才能于宫中驾车、策马、佩剑,他楚天白亦是可以。
天色将黯,卫则尹如同往常一样,往福寿殿拜会章华夫人。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她,卫则尹只得告辞道:“学生明日再来。”
然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