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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正值壮年,草民还觉得女皇哪里都比年轻人高人一等呢。草民怎敢比较。”
“哎。”赫宣文叹息一声,看着云紫直摇头,“你抬起头来看我。”
云紫听话的抬起头,赫宣文便叹息地道:“说来朕这次宣你进宫,心里也有无奈,你刚新婚我本不该宣你。可是现在有个事,朕却要求你了。”
“女皇请说,草民能办到的,一定鞠躬尽瘁。”
赫宣文站起身走过来站到云紫身旁,继续叹息道:“近几年赤羽国虽然国泰民安,但是朕还是命人定期开仓放粮,发放银两。近几年我也减过几回税银,所以现在国库入不敷出,很是拮据啊。”
云紫一听,在心里冷笑,脸上却表情的很紧张:“女皇是历界女皇中最为英明的,草民不敢妄论国事,但是草民却有信心国库之事女皇一定会解决的。”
赫宣文拍拍云紫的肩,道:“所以朕就找来你了,朕可从来不求人,云庄主这个忙一定要帮啊!”
云紫愣了下,最后身子一矮,跪拜道:“是,草民这就回去想办法。”
云家的情况,赫宣文应该很清楚,云紫是个没有实权的空壳子,此事她不但想赖云家一比银子,也要为难云紫。而云紫确实有些发难,从皇城里出来,云紫一边走着一边想,却一直没有可行的解决办法。
“咚。”云紫没看路,此时迎面来了一人,虽然云紫及时跳开没有撞倒,但是还是跟人实实撞了一下。
“对不起了,在下刚才……”
“云大夫,好久不见了。”
“程倪!”来人正是云紫在木城救济的云月楼酒楼的老板——程倪。
“是我。云大夫当时要不是你帮忙,现在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呢。只是当初你走的急,我也没来的急道谢,没想到在这见面了。”
云紫笑着点点头,却在靠近程倪时小声道:“找个地方说话。”
程倪带云紫来到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云月酒楼在皇城开的分店。
原来当初程倪拿到云紫的一万两银票后,就开始着手办云紫交待的事。她接到消息说云紫来了皇城,所以她先是将木城的云月酒楼扩张后,找了可信的手下管理后。便拿着钱银带着夫郎原溪来到皇城开了间更大的云月酒楼。
由于当初黄尚薰和云紫赶路时浪费了许多时间,所以程倪可以说比云紫他们快了一个多月进城。到了皇城她也敢花钱,重金在皇城最好地段买下酒楼,然后连续几天几夜进行了简单的翻新工作,接着程倪便照着云紫当初说的,各大街口小巷宣传,开业的前三天还免费试吃。
所以这一炮程倪便打响了牌子,短短一个月时间在皇城也有一定声望了。
云紫站在云月酒楼的客房里,欣慰地笑着欣赏:“程姐果然是人才,只不过这转变是否太快了。”一开始云紫没有怀疑程倪,她帮的也是心甘情愿,可是刚才那一撞,再加上来到云月酒楼后,云紫就觉得不对劲了。
当初她帮助程倪拿出了一大笔钱,以她最好的预计回本起码也要一年,可是刚才上楼时看到下面吃饭的人流。恐怕不出两个月本钱就能回来大半。
她当初虽然给了程倪一系列的计划,可是这运用起来这么熟稔,绝对不像是一个刚刚因为经营不善而要抵店的酒楼老板。
“我就知道瞒不住,少庄果然好眼力。”
“少主?”云紫皱眉看此时正跪在地上的程倪和原溪,满肚子的疑惑。
“没错,您就是我们的少主,属下上一任主人乃是云家大公子云锦衣,也就是少庄的父亲。”程倪恭敬地回道。
“我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位快快起身慢慢跟我说。”云紫忙上前将两人扶起来,三人坐在一旁边,程倪这才缓缓说道。
其实说起来这事情也简单,程倪现年三十二岁,十七年前她们家的酒楼就曾经有过危机。当时云锦衣离家出走正好来到木城,住的就是程倪家的酒楼。
当时云锦衣已经怀有云紫,见到这个情况,他又暗自调查了程家历代家人,见程家为人忠厚便想到了肚子里的云紫。
他离家了,家里的情况他也料到会变成什么,但是他手中握有老庄主的传承玉佩他不怕将来云紫不能认祖归终,但是他也不想云紫将来只是个空壳子庄主,于是他便心生了帮助程家的想法。
当时云锦衣将他带出来的所有财产都拿出来,原来程家的酒楼只能说是个小客栈,后来借由云锦衣的这笔钱才扩大的,而为了表明对于云锦衣的感激之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