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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唇都白了,我马上请张宁医生来。”
“不要!”她轻似无声:“老毛病,我只要休息一下。”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的!”她紧握住安芝递给她的热茶,她全身发抖:“人,真的不能走错一步,一旦错了,想回头,已经太迟了。”
“尤烈也太无情,这么久还不来看你,还跟另一个女人结婚,我要去找他!”
“没有用,我去找他,他不单只对我不理会,还用汽车把我拖倒在地上,你去找他,有用吗?”
“他太无情无义,”安芝气得鼻子都红了:“他跟别人结婚,是想报复!”
“不是报复,尤烈不是这种人。他为了爷爷,我把爷爷气病了。他娶个太太回来安慰祖父,是一片孝心。他要结婚,是我意料中事。”
“忘记他,其实张宁医生很爱你。”
“不!不可能!我对爱情很固执,爱上了,就爱到底,爱到老,爱到死!”
“可是,他结婚后,就是个有妇之夫,你怎么办?”
“我?”她笑,声音却仍哭泣:“我只好在空气中消失。”
“素心,你不要做傻事。”
“我不会去自杀,世界之大,难道没有我藏身之所?”
“素心,你精神很差,回家休息吧!躺躺也好。”
“是的,看看这片天空,让太阳照耀一下,也许我会开心些。”素心垂手拉起手袋:“这儿拜托你了。”
安芝望着她那落寞、萧条的背影缓缓移去,她禁不住流下两行泪。
张宁推开芬妮,冲进尤烈的会议室。
刚散会,会议室只有尤烈一个人:“芬妮,你没带耳朵,我说过不见客。”
张宁推走芬妮,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张宁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这么冲动:“我找了你六次,你不回电话,也不接听我的电话,到底为什么?”
“我和你无话可话!”
“有的,我们之间还有个素心!”
“你别提这个女人。”尤烈一拍桌,脸红得像西红柿。
“她要回法国。”
“啊!”尤烈顿一下,马上说:“在法国挂牌,赚不了多少钱。”
“你在说什么?”
尤烈拉张椅子坐下来:“你自己心里明白。”
“噢!我明白,你一直以为我在跟素心谈恋爱?”张宁点了点头:“其实,岳英图被捕那天我们已分手。”
“原来她利用你。”尤烈鄙夷地冷笑:“那坏女人死性不改。”
“是我离开她,因为,我发觉她一直爱着的是你。”
“我?”尤烈仰头一阵笑,笑出了眼泪:“她心里只有仇恨,没有爱!”
“报复的事,她是错了,她知道,也向你道歉。尤烈,谁敢说自己一生中从来没有犯错?你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用车拖倒她,也拖过了,就原谅她一次吧。”张宁诚恳地说。
“我早就原谅她,每一个人都会顾念亲情,不过,这样的女人,我实在不能再跟她在一起。”尤烈终于放松了自己,串串哀愁,涌上心头。
“她是个怎样的女人?”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纯洁、很有贞操观念的女孩子。谁知道她不是,她为了报复,竟然……”
“为什么不说下去?”
“我不能说,她可以伤我,我不能损她,况且,这不是最重要的一点。蕙心是她最深爱的姐姐,为了蕙心她牺牲了自己,倒是情有可原,但是,还有更……更……”
“尤烈,你不妨坦白告诉我,素心来向我告别的时候,她已经把一切告诉我。所以,你说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素心的观感。”
“好,你听着,我和素心已经有了夫妻关系;后来她还有了孩子。张宁,你相信我,我是愿意和她结婚的;而且我重视我们的骨肉,但是,……她为了报复,竟然杀死肚里的孩子……”尤烈用手背揩着眼睛,抽抽噎噎,像个诉苦的孩子:“她没有心,没有人性,她残忍,她……她对我们的一切,甚至骨肉,都毫无留恋。”
“尤烈,你听我说。”张宁拍了拍他的肩膊:“一切都是误会。直到今天,素心还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子,她并没有献身给任何人。”
“是真的?第二天,我……唉……”
“事情是这样的,芳站在酒杯里下了药,你喝了香槟酒是不是浑身发热?”
“是的,是的,我抱着素心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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