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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者不多。
他祖父、祖母犹健朗在堂,父亲,母亲双双在堂,下有一妹萱姑,年仅十二,一家六口,还有几位爷爷辈的造访,诗、酒、垂钓,其乐融融。
耕种着村东北数十亩薄田,没没无闻隐居生活,毫不引人注意,谁也不知道十余年前迁来落户的这一家是何来路。
小屯村本来就是穷乡僻壤,谁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注意一个种庄稼的村夫?
三天后,华堃出现在州城,逗留了两天,立即引起追云拿月的注意。他不动声色,暗中打听磁山血案的消息。
可是他失望了。
名捕头追云拿月束手无策,查不出任何线索,这件事闹了个满城风雨,成了无头的公案了!
官方已传出消息,说是太行山的散匪所为,要追查一群四处流窜的散匪,谈何容易?显然有意留一条诿过于匪的活路。
他的出现,而且打听消息,给予追云拿月的刺激不算小,受不了刺激,当天便展开了行动。
这位名捕头在附近查了不少日子,广布眼线追踪附近山区的散匪和地棍痞氓,一无所获,只感到脸上无光。
获得眼线传来有关华堃的动静,立部传讯召集巡捕与各处巡检司的巡检,未牌初在私宅商议,决定了查缉的大计。
其一,派八名得力公人,携文书至汾阳,清查柏家故里的有关消息。
其二、派人持飞刀的图样,遍访附近州县的江湖朋友。
其三、请知州大人下令,搜查各地牲口行与粮行,希望查出驮骡健马种子的下落。
其四、撒查柏村的灾民,与婢仆们的根底。由追云拿月本人,亲自出马与黑道朋友打交道,撤查附近百里内会武的女人。
计议停当,次口禀明知州大人后,分头行事。
当晚,十名持飞刀图样而且见过凶器的干练公人,先行出发分赴各地找武林朋友,这件事不需经过知州大人先准。
本待找华堃告诫不可干预本案,岂知眼线却报称,华堃已赴磁山。
跟踪华堃的人,发觉华塑在磁山村遍询村民,追询血案发生前十天以内,附近的陌生人一切可疑动静。
追云拿月闻报大怒,这简直欺人太甚,瞧不起他威镇八方名捕头,怎受得了?立即派人拘捕华堃,名义是妨碍公务,罪名可大可小。
人派出了,余怒未消。
入暮时分,这位名捕头押了一名涉嫌盗窃公粮的痞棍返回州衙,经过南门滏河石桥,碰上出城找他的巡捕生死判柯光。
生死判身材矮小,有一双精光四射锐利无比的鹰目,江湖道上提起此人,黑道朋友畏之如虎。
城门将闭,生死判急急出城,由于未穿公服,青直裰掩住腰间暗藏的判官笔,像个急于出城的乡巴佬。
他见到追云拿月,心中一定,趋近低声说:“头儿,赶快些,咱们要去见一个人。”
追云拿月一怔,低问:“谁?急么?”
生死判转身便走,说:“急,迟恐赶不上。人交给属下押走,头儿可在桥头等他,他好像要赶夜路。”
“到底是谁?”
“暗器名家九手天尊。”
“咦!那贼秃敢明目张胆经过本城?”
“快到了,属下先走一步。”
追云拿月将囚犯交给生死判带走,背转身站在桥头等候,目光不时溜过颇为拥挤的城门口。
不久,一个肥头大耳宝相庄严的游方僧,肩上抗着方便铲,胁下吊着大化缘袋,大踏步出了即将关闭的城门,施施然走向里外的石桥头,并未注意桥头穿了便服的追云拿月。
近了,刚泰然越过追云拿月,突觉颈背一紧、右肘一麻。这两处各扣了一只巨爪,完了。
“和尚,你眼中还有我追云拿月在?”嗓音震耳。
“贫僧……贫僧不是避开你么?”和尚悚然地说。
追云拿月手上的功夫,比剑术和常用的铁尺锁铐高明得多,掌、指、爪的功夫不作第二人想,擒拿术、制穴术尤其高明。
九手天尊颈肘被制,再一听报出名号,便知道大事去矣!不得不输口认栽。
追云拿月架住了和尚,向路侧举步说:“你光天化日大摇大摆出城,在下脸上挂不住,想想看,衙门里有多少从天下各地送来,缉拿你这凶僧归案的公文?你心里明白,是么?”
“贫价并未在贵地犯案,勿勿借道不敢在贵地逗留,够道义了吧?你想怎样?”和尚无可奈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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