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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某人惊叫,而我的爪子终于逃脱了虎口。我以为可以歇一口气,可显然多铎小朋友并不打算就此打住,于是第二次两多战争爆发。
平时学的拳法、脚法什么的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你揪我的头发、我捏你的耳朵。肢体相触的挣动让彼此的体温都开始身高,在局面失控前,小多同志被我成功按到了身下,四肢被我压制住,他也不再反抗,只是不声不响的瞪着我。
花了很长时间,我才能再心平气和的开口道:“别再闹别扭了,我答应了额娘要好好照顾你的,你不给我面子我不会介意,但你不能打皇太极的脸,他是大金的汗王,掌握着我们的生死荣辱。今日他都来城门相迎,你却假作避痘花天酒地去了,他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肯定各应,明着和他作对没你的好。”
在我说到皇太极掌握着我们的生死荣辱时,小多的表情是受伤和气愤的,他不言语,我也能明白他的感受,额娘死了、娜兰他得不了,活的憋屈,不都是因为我们的人生现在是攥在别人的手里么……
我突然想起前世看到黑格尔写的话:与希腊文明不同,在中国,只有一个人是自由的,那就是皇帝。好吧……我会为你争到的……
我轻轻拍抚着小多的背脊,倾身下去贴着他的耳朵安慰着:“别急,世间的事是谁笑到最后谁赢,总有一天,没人能欺负咱们兄弟。现在,你要乖点……”
向领导汇报工作
休息了一天,今天是我进宫向皇太极报告赴朝工作具体情况的日子,我一早就洗白白、换上工作服去了宫里。
走在路上,心里一劲的郁闷,其实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因为单独和皇太极呆着实在是对演技和心理承受能力的极大考验。混过去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但去跟人说一堆让自己想吐、真假难辨的话,接受老黄眼睛的X光扫描,终归不怎么痛快,浪费脑细胞外带伤身伤心。
刚行完礼落座,皇太极就笑道:“朝鲜送的美人可还合意?” 看来古往今来的领导都喜欢在下属汇报工作之前先拉拉家常、聊聊闲话以活跃气氛,这样的皇太极看起来还挺八卦的。
“嗯,很好、很好……就是不易沟通,济锦也有些不喜。”不能说不喜欢,但也不能一味称好,和皇太极同志抱怨抱怨,还能让他感到我没拿他当外人,自会多亲近几分。
“呵呵……济锦从小在我们这长大,她的性子我也了解,我会让哲哲和她说说,一家人和和美美是最重要的。没事也多让朝鲜那位来宫中走动走动,常和宫中女眷相处,满语和汉语都会有所进益的。她是朝鲜的公主,和你府中的那些女人是不同的,你要好好待她。”
“臣弟明白。”我摆出很受教的样子,拱拱手。心下却差点乐出内伤,皇太极会认为济锦喜欢捻酸吃醋得归功于他赏给我的吴尔库尼同志,既然知道她是个间谍,我也就由着济锦折磨她取乐,也好混淆视听。
黄哥哥的注意力落在我刚刚抬起的左手上,笑道:“怎么手上带伤?难道是新媳妇太热情了?”
我只能是一副很害羞、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回道:“是臣弟不小心撞到了。”其实是多铎牌小狗给啃的。
“呵呵呵……算了,也不打趣你了,说说正经事吧。这次去朝鲜你做的很好,父汗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从前他就总说我们的多尔衮一定会成为女真人的巴图鲁,我也是抱着很大期望的。”
哼……说的动听,我们兄弟真要有大出息的话,最食不安寝的人肯定是你……
不屑归不屑,表面上的功夫必须做足,得赶紧表决心,“大汗……四哥……臣弟一定会尽自己所能成为爱新觉罗家出色的一份子,不辜负您和父汗的厚望。”在我的位置上谦虚和藏锋都是不行的,皇太极这个人还就喜欢年轻、进取、有才华的青年,开疆拓土之际,他最需要的不是安分的棋子而是有用的棋子。
“豪格那个莽撞的小子没给你添乱吧?他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傲气的很。”
“身为大汗长子,有些傲气本也正常,虽说他是臣弟的晚辈,年龄却较长,做臣弟副将是有些委屈了。其实豪格不错,勇武善战,性子看着粗豪,事实上外粗内细,聪敏着呢。”
黄哥哥不无自豪的笑笑后说道:“我思虑着要降服朝鲜,除了威之以势,还需怀之以柔。让你和阿敏同去,也是看你心性圆融、胸怀宽阔,朝鲜王在阿敏那吃了亏,你去安抚安抚,才能收事半功倍之效。”
“大汗想的周全,臣弟不及。”
“你能约束兵将,对朝鲜王室、重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