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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皇太极这人怎么样?”没被人弄得身首异处就是上佳结局了。
“什么意思?”
“皇太极的军事指挥能力比起努尔哈赤毫不逊色,还拥有比努尔哈赤更加出色的政治手腕和战略眼光,毫不夸张地说,这家伙确绝对是个雄材大略、不世出的人物。他做后金的第二任大汗,对后金来说绝对是件幸事,是人尽其用,‘历史’也向我们证明了这一点。撇开这个预期不说,单就表面上的情况看,如果你是阿敏、代善一伙,要拥立一个人,你会选皇太极还是我?我现在够实力和他争吗?”
“皇太极……要是没这个人了呢?”看看,说的好象弄死一个皇太极跟碾死一只蚂蚁般轻巧。
“怎么?你打算去把他咬死?”
“根据我多年受苦受难的经验,你一天可以憋出好几个坏主意整我,我不相信你阴谋了十几年,还对付不了一个皇太极。”
“弄死皇太极也许我能做到,但我凭什么要出钱出力的去跟皇太极瞎折腾?还不知道最后会便宜谁呢!三大贝勒个个手握军权,有威信,有军功,我一小毛孩是驾驭不了他们的。忍耐是很痛苦,但为人作嫁衣裳的傻事我是绝不会干的。”
笑笑继续道:“女人大多很主观,老埋怨真理不站在自己的一边,却不愿意站到真理的一边。你该改改,向人家布木布泰多学习学习,在有能力反抗以前,被生活强jian就强jian,奸了,顺服一点,螳臂当车这种不自量力的事少干、少想。”
“你也是女的。”
“嗯?”不想要工资了?
“以上那句我吞回去。”墙头草,“那你是要憋着劲和皇太极比谁活得久,熬到他死吗?”
“‘寿终正寝’的过程实在太漫长了,‘寿终’的方法有很多种,像皇太极这样的货色还是不在人间见白头的好。”我的耐性是很好,但是压抑的生活持续太长时间,我害怕心理会影响生理,整的跟‘历史’上的多尔衮一样短命。
我知道我选的这条路不容易走,半路搞掉皇帝成功登位的王爷,在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上都属于稀有动物,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历史上有过多少皇子?按平均一个皇帝有四个儿子计算,不下五百人,其中聪明伶俐的总有个两三百,聪明人中野心勃勃者如果有十之一二的话,绝不下五十,然而明目张胆跟皇帝作对,干掉皇帝自己上的人有几个?也就朱棣同志这位牛人了,其他几个只在捕风捉影的阶段,比如那个“斧声烛影”的赵光义。
皇太极上台,可以,我不搞破坏,我顺时应势,毕竟他上台后是一段我可以有所参照的历史。未来还长着呢,我会演一场好戏的……
孤儿
一连好多天 ,多铎不哭也不跟任何人说话,这个十二岁的孩子享受过普通人享不到的福,如今受着许多人不曾经历的大苦。
我心疼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我自己的伤口也还没抹平。两世为人,我以为自己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上帝却悄无声息的给了我狠狠一鞭子,大概是想告诉我除了他谁都不是万能的。
今天是努尔哈赤和额娘下葬的日子,大家表现的一片愁云惨雾,其中不乏泪如雨下之人,场面是撑的不错,可真正悲伤的又有几个呢?
一朝父母具丧,稚嫩未成的两个孤儿——多铎和我,理所应当是众人安抚和表示同情的对象,只是当事人未必愿意领受。在整个冗长的葬礼过程中,多铎一直冷冷回视着不时投来怜悯目光的人们,背脊挺的笔直,这个敏感的孩子总是能轻易分辨出虚情假意来。
晚间,阖上眼睛却久久不能安眠,身体明明很疲惫了,只是心还放不下。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时候,一把轻飘飘的声音响起。
“哥哥,我恨他们!”
我惊讶的转头,我以为他已经明白有的事情是不能宣之于口的。看到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第一次浮现出“仇恨”这样的情绪,眸中浓烈的色彩像是熊熊燃烧的大火想要焚毁一切,我是担忧的,担忧这火终究会伤了他自己。
“阿济格说是黄太极他们逼死了额娘,是真的吗?!”我心里一阵抽搐,这个白痴的阿济格不知道跟多铎说这种话会带来怎样的危险吗?小多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心机城府都还差的远,又是娇纵跋扈的性子,要是冲动之下去质问黄太极,或者干点什么其他傻事,那后果……
我不禁冒起了冷汗,这苗头可不好啊……
“多铎,你记住,额娘是爱父汗才追随他而去,我不许你用这种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