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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八十来方面积全由黑色的大理石铺地,四壁一面是玄白空荡的墙另三面做满了的黑色贴壁大柜。房间的左侧边是带酒柜和按摩的嵌地式两人浴池,右侧边是张可供四个人睡的大床,当中的主要活动区域则是一大块纯白的长毛毯,上面乱中有序的放着电脑,书,酒,还有四五个红色或黑色的靠垫。
“父亲说以后都要在这里养老不回日本了。所以今后沧海龙吟的重心会全部转到这边来。”自己倒了杯产自波尔多的葡萄酒,黑木颜坐进那块长毛毯的当中。
“少爷,您看这次黑木立野先生还满意吗?”殷部颇为担心的问。他作为组织在这里的负责人一直就收收古董,守着作为联络处的酒吧。二年前突然委以重任要他按图造屋,现在屋子造好了听不到上头的一句评价,心里实在没底。
“父亲一直这种脾气。应该还满意吧。”黑木颜眯狭着眼看殷部,后者紧张得表情僵硬,估计是听到太多犯了错的弟兄被黑木立野罚得有多惨过的事。
他的养父――七十八岁的黑木立野,走过战争,白手创业,后又放弃亿万私营主的地位从零开始转型成为一个政客。三年前因为身体关系黑木立野正式退出了政界,而他从政时暗中创办的沧海龙吟――一个以刺探、暗杀为主的组织也因为他的归隐逐渐萎缩。黑木立野将沧海龙吟正式交给了黑木颜,自己最终决定在远离本来生活的北京买房终老。感恩于黑木立野的黑木颜与他一起过来,被迫要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寻找沧海龙吟的转型机遇。
转型做些什么呢?黑木颜品着酒暗自想着这个数日来一直困扰的问题,眼睛余光瞟到一旁的殷部,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还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感觉被打扰的黑木颜开始没什么好态度。
“是这样,您出门的第二天按在门外路灯上的摄像机拍到了两个形迹可疑的人。”殷部知道黑木颜阴晴难定的性子,小心的回答。
“噢?”黑木颜没什么感觉的应了声。看上去普通的旧木门是外包木板的防火石门,看上去普通的锁是电磁插片的识别锁,感觉不太高的围墙全无攀沿之处还带有高压电的防护网,再加上暗插在各处的探视头,普通人想进来可没这么容易。
殷部站在一旁仍没要走的意思。
“有带记录的录像吧?你放一下看看。”考虑了两秒黑木颜还是妥协了。按了一下身边的遥控器,带嵌入式顶灯的真正屋顶伸展出来代替了透明屋顶。整个暗下来的环境能让一会儿画面看起来更清晰,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即使是勉强的事情,只要做了就会认真对待一点不马虎。
殷部打开最中间的一个大壁柜,将随身带着的转录盘放入连着幻灯机的放映机,正对的白色的墙面开始出现清晰的投影。
安静的巷子进来一对牵着手的男女,男的留着罕有的及腰长辫,带着女的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什么。他们在正门不远处停住了脚,让他们注意的地方是块墙界石。注视了那石头好久,两人之间又不知相互说了些什么,女的出去买了只打火机,男的用那只打火机将身上取出来的几张一次成相的照片烧成了灰,然后又在那个位置立了会儿两人这才离开。
黑木颜在看到那对男女的时候就意外的坐直了身子。这对男女他认识!在他离开北京的那个晚上他和他们在酒吧里相遇过!
黑木颜是不会忘记那个编着长辫的男人玩匕首时的淡定和沉着的。一个看上去有些苍白,纯净带着些古典气质的男人,除了有挑战极限的勇气还能把匕首玩得这么好,这让他太意外和吃惊了。这是他二十岁以后第一次走眼。
“有调查这个人的背景资料吗?”将画面定格的黑木颜问殷部,他们的举动的确太奇怪了,而因为早一天的酒吧相遇也让黑木颜对他们有了更大的好奇。
“不用调查就知道了。”殷部回答,“少爷您等等,我去把资料拿来。”
「……著名书画家、收藏家佟卓是资产亿万的夏国皑独子夏银璇,这事实让业内大感意外……」、「……中宇集团总经理夏国皑及独子夏银璇在自家工地被人袭击成重伤,生死不明……」、「……夏银璇昨日携女友参观父亲工地时被刺,其父则在追逐逃犯中跌倒昏迷……」、「一直处事低调的艺术家佟卓近日将接手其父一手创办的中宇集国,正式跨入房产业……」看着殷部拿进来的一叠报纸黑木颜有些明白他所说的不用调查的意思了。头版新闻,大幅照片,在他离开的九天里那个长辫子的男人也就是夏银璇已经成了全国性的新闻人物了。
“除了这叠报纸你就没有别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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