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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感觉脑袋没那么疼了,只是身上依然发冷。
她刚想将被子再裹紧一些,被子却像是被人掀开了,随即有个“大火炉”钻了进来。桑树赶紧双手抱住,身子也贴了上去。
真的好暖和好暖和啊!桑树满足地蹭了蹭“大火炉”,抱得更紧了一些,不一会儿就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桑树是满足了,只是苦了那个“大火炉”!
文天朗心情糟糕地回来以后,怎么想心里怎么来气。
那个笨女人,三番两次地拒绝他的好心相送,结果害自己受了伤淋了雨。虽然简书行送她去了医院,但那个男人对她的心思太明显了,始终让他不放心。
算了!反正那个笨女人也不领他的情,他干嘛还要自作多情呢?不管她了,睡觉!
可是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桑树想要站起来却一次次跌倒的画面。
他烦躁地踢开被子,赤脚走到落地窗前往楼下看去,正好看到简书行扶着桑树下车来。
他来不及多想什么,迅速走进了衣帽间。
本来桑树已经把这个出口给堵住了,但是这怎么拦得住他?他很快又给打通了。只几天大概很忙,她还没来得及想别的办法,所以他这次是很轻松地就上来了。
他一直在桑树的衣帽间里等着。他听到了她跟简书行和桑沐雪的对话,那句“我对他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让他糟糕的心情好了很多。
可是,桑沐雪帮她洗澡又让他郁闷了!虽然是因为她受着伤行动不方便,虽然那是她的母亲,但他就是觉得别扭。他认为那个女人的身体只有他能看,别人谁也不行。
完了!又疯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终于人都走了,只剩那个笨女人躺在床上休息时他才出来。
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嘴里喃喃着“好冷”的女人时,他的心有些被揪着般疼。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看来是发烧了。他刚要拿开手,桑树却一把抓住了摁在她额头上不松开。
他用力地挣脱出来,去拧了一条热毛巾搭在她额头。她似乎安静了一些,但依然在喊冷。
他四处看了看,又上柜子里翻了翻,并没有看到多余的被子。想了想,他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
此刻他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要为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软?现在好了,自己找罪受!
桑树身上女性特有的体香不断钻进他的鼻尖,她柔软的身子时不时地在他怀里蹭一蹭,他是个五年没有过性福生活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小天朗很快就抬起了头。
可是怀里的女人现在是病患,他再怎么饥渴也不能对她怎么样,于是他想挣开她去楼下取一床被子上来。
但每次他想拿下她环抱着自己的手时,桑树却抱得更紧了。多次之后,他终于成功地挣开了她。
取了被子上来给她盖上,他赶紧去冲了个凉水澡,把那躁动的欲火压了下去。
再出来时,桑树额头上的毛巾已经掉落下来了,他只好又给她换了好几次,直到感觉她额头没那么烫时,他才隔着桑树的被抱着她,然后盖着自己的被沉沉睡去。
夜深沉,人入梦。
曙光划破夜的黑暗,送来新的一天。
桑树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箍得很紧,想要动一动却动不了。
她终于受不了这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慢慢睁开了眼睛。
嗯,是自己的房间。可是,怎么有种淡淡的薄荷清香?而且还那么熟悉?
咦,这被子似乎很陌生啊?难道是母亲昨晚给她盖的?
不对,这里还有别的生物的呼吸声。转头一看,妈呀!文天朗这个混蛋什么时候上来的?
桑树这才惊觉自己是被他抱着的,不过还好是隔着被子抱的。
他现在睡得很沉,俊脸没有了白日里所见的霸道、张狂、冷酷、算计,安静如初生的婴孩。
对于以前的颜控桑树来说,这张脸绝对是致命的诱惑,只是现在,这张脸是她摆脱不掉的噩梦。
再次动了动,想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却见他堪比女人的长睫毛轻颤,似有醒来的迹象。
桑树赶忙闭上眼睛,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床上的男人。
文天朗悠悠转醒,动了动酸麻的双臂,又害怕把桑树弄醒,所以动作极轻。
抽出手来摸了摸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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