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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用屁股顶了下眼镜哥哥,把我塞了进去。
并婆妈地嘱咐了唐小逸几句,转身送色色离去了。
我觉得程俊今天很三八,真的很三八!可他三八就算了,色色怎么也跟着掺和进来呢?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夫唱妇随——为何近朱者未赤,近墨者却黑。
两夫妻,不仅三八,还都特没眼力见。
没看见唐小逸边上那姑娘一双眼眸含愤带怨吗?
坐在唐小逸身边,让我觉得浑身不舒坦,总觉得此刻的他周身布着结界,有些阴森森恐慌之感!自我进来,他手里就一直摩挲着一只‘zippo’打火机,时不时‘啪’地一声打着火儿,蓝莹莹的火光衬着他的俊颜有些诡异。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懒的样儿,吃不准他在想什么?唇角勾着笑,似笑非笑,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贵族气质,却又不失洒脱大气,偶尔换个坐姿,跟旁边的古典妹妹腻歪着,却透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见我坐下,也只是淡淡地瞟上一眼,又继续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我眉头淡蹙,起身就要走,被眼镜哥哥拉住,我压着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冬哥哥,我是真的有事!”
“怎么?坐我身边让你这么难受?”僵持间,耳边传来唐小逸凉冰冰的声音,“还是外面的小费能比这给的多?”
啧啧啧——
这话听着甚幽怨?
我搞不懂这爷又在生哪门子气?一进门就给我摆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脸,可现在又一脸怨夫。
tmd真邪了门了。
这情境,还真是有点尴尬。
伤脑筋,是去是留?心中念着:务气务恼!
我怒极反笑,冲着他甜腻地说,“如厕虽说不算大事,可——却是不得不干的事!”
遂勾着小包,踩着三寸小高跟,离开包房。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想放水。
坐在卫生间最里面的马桶上,我双手捧脸,很是烦躁!可又不想抓头发自虐,便拉着手纸撕着玩,一条条、一缕缕地扔进垃圾桶。
也许色色说得对,我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最近我总是内火攻心,易气易怒易烦躁。
但我不承认周周的说法:更年期提前。
最多是生理期推迟。
正准备出去,就听见外间两个女孩的谈话声响起。
有人说过,女人八卦最频繁的场所就是茶水间和卫生间。
今个还真是被我碰上了!
不是我猥琐,只是当我发现她们谈论的对象是我时,我准备推门出去的动作缓住了。
翻下马桶盖,铺了一层纸,坐在上面,正大光明地做起了隔墙耳。
“小雅,坐唐少左手的那女孩是谁?”
“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酒吧里的小姐!”软软的腔调,淡淡的冷笑,讽刺之意不难听出。
“长的挺狐媚的,程少和唐少似乎对她好的!”
“再好又怎样?那样的身份,连带出去的资格都没有!”这声音调高两分,明显的鄙夷外带讥讽。
“那是!她跟你是真的没法比!”讨好的话语听起来有够狗腿。
“你这话什么意思?拿我跟一小姐比,有你这么骂人不带脏字的么………”高八调的声音甚是刺耳。
kao,这话过了,有点伤自尊心了!凭什么拿我跟她比!
还是那句老话:当biaozi不可耻,可耻的是当了biaozi还自命清高!鄙视之——
“小雅,我是说!在唐少眼中,你是特别的!我听说今个唐少亲自去学校接的你?”小狗腿尴尬地弥补自己的语误,干笑两声,问道。
“嗯!我没想到他会去!”娇羞的语调,不用看也知道满脸的甜蜜。
小跑腿又卖力讨好恭维了几句,两人这才离去。
等她们出了卫生间后,我方才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开门,慢腾腾地洗手。
望着镜中的女子!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发丝歪歪盘起,被一记古色发簪轻轻固定,露出洁白玉润的颈项,唇边勾起一抹淡笑,清丽淡雅、秀气细致,眉角微挑,却又不失淡淡的妩媚和风情。
眼神里飘着那么点儿勾引,却蘼而不淫,咱到底是学艺术的,可不能丢了学院先辈们的脸。
我冲镜子里的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我说过我这人小气,爱记仇!
所以原本没打算回包厢的我,对着镜台打理一下衣着和容颜后,又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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