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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灵专门干这事的房中。景兰若倒没像其他女子那样哭哭啼啼,只是向骊歌蹲身行礼,不亢不卑,言辞恳切地请求他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正巧骊歌那晚俗务缠身,累得不行,也没那兴致,又有些欣赏她的大胆,就晕乎乎地答应了。等第二天早上骊歌醒了才发现自己惹了个大麻烦,只好硬着头皮帮她瞒过了来检查的嬷嬷,又利用职权之便,将她调到青楼才女的行列,才算糊弄过去了。本以为此生再不相见,也没人去追究,没想到此时却在这种情景下重逢,怎能不让人尴尬?
景兰若素手轻抬,将散落的青丝拂至脑后,袅袅婷婷的一礼:“兰若见过少主。”骊歌嘴角抽搐,好歹尴尬劲过了,郁闷地道:“起来吧。”骊歌偷偷瞟了眼她的下身,迟疑道:“你……现在……”景兰若蕙质兰心如何不懂?莞尔一笑:“奴家卖艺不卖身,至今仍是处子。”骊歌眨眨眼,处子?那岂不是说景兰若现在是个随时会爆炸的危险物?那自己岂不是惨了?当年自己抽什么风啊帮她瞒着!
两人又聊了会公事,骊歌怕牵引人怀疑就赶紧告辞了。
一个月后,皇灵的几位大夫会诊,证明骊歌的身体完全可以承受部分训练——骊歌的悲惨生活开始了。
除了每天数不尽的潜藏追踪、卧底刺杀,贴身护卫等技能的训练,韩缚虎又根据骊歌的身体状况给他开出了身体耐受力的训练方案,悲催的骊歌常常又痛又累地爬不起来,屁股肿得坐不住,还要被韩缚虎拿着鞭子、藤杖指着骂。能放心大胆地躺在床上的日子也就发病的那几天,就这几天还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被大夫的药灌到味觉失灵。倒霉催的,骊歌郁闷的想骂皇灵的开山祖师,不过想想他是谁也就忍了,然后继续受虐。
如此两年过后,骊歌终于熬出头了,接到了给一点也不大气的太子当侍卫长的命令。不料,好事多磨,命令刚下达,骊歌的一位兄弟在韩缚虎走后兴奋地喊了一声:“老大,你终于熬出头了!”很不巧,被还未走远的韩缚虎听到了,转回来眯着眼问骊歌:“你很讨厌这?”然后加训一个月,而且这一个月训练量还不是一般的大,要求不是一般的严,骊歌的屁股从那天开始就没消肿过——要不就说他悲催呢。
此时骊歌一身白狐披风,发束金环,又恢复了那个贵公子的形象。站在皇宫的御花园里仰头看天,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就那样飘到他的脸上,落在他的衣服上。
“骊歌,骊歌……”远远传来女子的娇呼,不用回头骊歌也知道是金城。金城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裙,外罩白狐裘,头戴兔绒护耳,脚踏鹿皮小蛮靴,整个人毛茸茸的包裹得像个球。不过小丫头也长高了,虽然只比骊歌肩膀高一点,婴儿肥渐渐退去,整个人显得娇小可爱,玲珑讨喜。小丫头窜到骊歌眼前,笑眯眯地道:“骊歌,咱们打雪仗吧。”骊歌一头黑线,跟这丫头打雪仗绝对是个累人的活——每次都是骊歌自己“不小心”撞上雪球。这丫头打不着你就生气,你打着她说你欺负她,你站着让她打嫌没意思,你假装让她打着怪你故意讨好……这个,很练技术。据太子说,让宫女们一个紧挨一个绕成一圈,金城在圈中央掷雪球,那雪球愣是能从两颗头之间钻过去,而且绝对不碰一根头发丝,你说这叫什么水平?所以,骊歌是很信不过小丫头的本事的,总担心自己哄她习惯了,有一天自己会自觉自动地撞敌人的兵器上。
金城见骊歌犹豫,嘟起嘴道:“怎么,你不愿意?”骊歌深吸一口气,郑重地道:“不,丫头,我愿意。不过,我饿了。你看要不我先回家,等改天有空再陪你玩行吗?”金城瞪大眼睛:“饿了?可是,现在才巳时过半啊?你吃过早饭才一个多时辰啊?”黑线,骊歌又是一头黑线,丫头,咱能不说的那么明白吗?“啊,对了!”小丫头突然蹦起来,“我刚跟御厨学了道菜呢!母后说,女儿家要会持家,所以我最近很勤奋呢!我做给你吃啊。”骊歌头上的黑线更多了,冷汗也有冒出来的趋势,骊歌嘴角抽搐道:“丫……丫头,算了吧,义父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呢。”骊歌想起了去年自己在休息时间去绮云殿看她,她献宝似的要给自己做饭,自己也就依了,可是在一个多时辰后,就在自己昏昏欲睡时,小丫头端上了几盘看不出颜色和内容的东东,唯一一盘看出来的还是素拼盘,而且还放了不知多少芥末,只记得自己当时抱着庆幸的心理吃过后眼泪哗哗的。勉强吃完饭,刚出绮云殿出了小丫头的视线自己就躲在花丛里吐了。更郁闷的是,小丫头不知搭配禁忌,有的菜挺好吃,但里面的东西搭配起来是有毒的,回皇灵后,自己上吐下泻,头晕眼花,大夫说有可能是中毒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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