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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支持你们自己,如果你们投票支持你们自己,你们也就会投票支持民主 党的候选人名单??”
通常,人们从清晨起便聚集到车站,等待他的来临。男人和孩子们会攀 在屋顶或附近的信号塔上,以便能够看得更清楚。还会有一支高中的乐队站
在一旁,准备演奏国歌或“向总统致敬”,或困难地演奏密苏里华尔兹,这 支曲子杜鲁门特别不喜欢,但却注定要重复地听上几百次。他的专列在站上
一停,乐队就会高奏起来,人群也欢呼起来。接着,在三四名当地政治家—
—通常总有一名国会议员的候选人或在前一站登上列车的州民主党主席—— 的陪同下,杜鲁门从蓝色天鹅绒的门帘后走出来,登上月台,群众(有时多,
有时少)会再次欢呼。然后,一位当地的政治家向人们介绍这位美国总统, 群众会又一次欢呼。
在 10 分钟的停站期间,他会讲上 5 分钟,一般是以赞扬那位当地的国会 候选人或某些当地感兴趣的问题开始,然后很快地从普遍的问题转向具体的
问题。他会严厉地谴责共和党国会支持生活费用上涨或未投票支持谷物贮存 仓,谴责它支持塔夫脱—哈特利法或“富人税收法案”、削减联邦对西部灌
溉和水电计划的资助,是国会中的共和党人正在阻碍加利福尼亚中部谷地的 进步。共和党人的心目中对西部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兴趣——对水利没有兴
趣,对公共电力也没有兴趣。控制着参众两院拨款委员会的共和党人们、联 邦中部谷地计划的未来所依赖的这些人不是加利福尼亚人,他们也不是西部
人:“他们是东部的共和党人。”
“狠揍他们,哈里!”人群中有人会这样喊道——新闻报道中所说的他 对巴克利的允诺“狠揍他们”,如今已席卷了这个国家。这个呼声在一站又
一站上响起,通常还不止一次——“狠揍他们,哈里!”——这呼声总是引 来更多的呐喊、笑声和赞同的叫声,尤其是当他猛烈地攻击第 80 届国会时。
(“我从没有狠揍过谁,”他后来曾说,“我只是告诉了人们真相,他 们就认为这是狠揍。”)
最后,他会问是否他们愿意见见他的家人,人们从未以拒绝来作答。这 种固定的程序成了一种规范。他首先介绍贝丝——“杜鲁门夫人”——她会
从蓝门帘后走出来,显得高兴而慈祥。他拉着她的手,然后她默默地站在他 的右边。如果群众较少又很友好,他会把她称为“老板”。接着,他再自豪
地介绍”玛格丽特小姐”,她的出场总是引来所有人的最强烈的欢呼声,这 显然使她的父亲很高兴。她总是抱着一把玫瑰花,并把其中的几枝抛向人群。
杜鲁门会屈身从铜栏杆上方与一两个人伸出的手相握。有人会给那支当地的 乐队发出信号,让它们再次开始演奏,随着汽笛的警告声,记者们重新登上
火车,群众欢呼,杜鲁门一家三口挥手,列车便慢慢地驶离这个车站。
理查德?罗维尔写道,不论这次竞选运动的结果如何,上百万美国人在 他们的余生中将会记得“杜鲁门一家三口的旅行”这最后的场面。
这将是一幅值得珍爱的画面,它会在杜鲁门的余生中都于他有 利。和他一起旅行,你会获得这样的感觉,即那些在他状态最好的
时候见过他和听过他演说的美国人,将会愿意给予他一切他想要的 东西,除了总统的职位之外。
也许还可以说,他们亲自听过和见过一位和善而坦率的总统,他忠于他 的党,喜爱他的家庭,他是一个关心国家、关心他们的人,他相信政府的事
情就是他们的事情。当他身处困境时他并不抱怨,而是勇敢地、一心一意地 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来履行他所理解的自己的职责,同时他也非常愿意来到他
们中间。他不是英雄,也不是有独到见解的思想家。他的信念就是他们的信 念,他们的谈话方式也就是他的谈后方式。他是站在他们一边的,他是他们
中的一员。如果他在一个短语办一个名字上卡了壳,他会吃力地再试一次, 而他们也会笑他。
“人们对杜鲁门有着一种一致的热情和纯朴,这是真的。”理查德?斯 特劳特在《新共和》杂志的专栏文章中写道。他补充说,总统专列也许是探
测舆论的最糟糕的地方。“不过,记者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