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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纳斯乘专机匆勿赶到弗吉尼亚州匡蒂科,他登上“威廉斯堡”号游
艇,在杜鲁门的大舱间里与杜鲁门进行了私下会谈。此时,河上正飘着冷雨,
外面的一切阴沉险恶。 根据杜鲁门时隔多日后的记述,当时他关上舱门,狠狠训斥了贝尔纳斯
一顿:
我告诉他,关于莫斯科会议的情况,他使我茫然无所知,这种 做法我很不喜欢。我对他说,作为总统,我想知道会议的进展情况
和在外交谈判中我们做了些什么。我说,一个宣布非常重要的外交 政策动态的公报在华盛顿发表之前,我竟一无所知,这使我非常震
惊。我说,我今后不会容忍这类行为的再次出现。
然而,贝尔纳斯坚持说谈话十分愉快。据当时在游艇上的人称,与其说 是杜鲁门,倒不如说是李海海军上将着实让贝尔纳斯不好受了一番(众所周
知李海曾称贝尔纳斯为“脓包”)。迪安?艾奇逊当时虽不在场,但凭着他 对杜鲁门和贝尔纳斯两人的了解,后来推断这二人的印象都是真实的。因为
杜鲁门在回忆此类事件时,往往夸大他的“吠叫声”,而实际上,他几乎从 来都是特别照顾他人的情绪;而贝尔纳斯是南卡罗来纳州政坛老手,自然决
不会把杜鲁门提出的凡事通气的要求当作对他个人的批评。
不管怎样,这次会面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尽管没有出现公开决裂, 但杜鲁门对其国务卿的信任已不同以往。6 天后依旧暴跳如雷的杜鲁门给“我
亲爱的吉姆”写了一封亲笔信,信中称,他愿意给予其内阁阁员以充分的职 权,但他并无意放松总统的职权或“放弃总统作最后决定的特权”。他极为
关注俄国,说已厌倦“娇纵”俄国人,“除非俄国碰到铁拳和强硬的语言, 否则另一次大战就正在酝酿中。他们所了解的就只有一种语言——‘你有多
少个师?’” 按照杜鲁门多年后对此事的记述,当时他把贝尔纳斯叫到他办公室并把
信大声念给他听。然而,贝尔纳斯再次声称决无此事,还说若真有此事,他 当即便会辞职。但是,杜鲁门当时在信上亲笔写下了这句供记录在案用的话:
“向国务卿宣读并讨论此信——既不要打字亦不要邮出。”后来,杜鲁门在 同埃本?艾尔斯谈话时表示他的的确确把信念给贝尔纳斯听了,“当时就在
这个办公室内,他就坐在你现在坐的位置,我告诉他我不会把信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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