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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欧阳先生才告别而去,虽然话很投机,但许清始终没问这位老先生的名字,别人不提,显然是不想说,作为晚辈还没眼sè地去打听,反而不礼貌。许清能猜出欧阳先生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对于许清来说,这样也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聊起天来更没有拘束。
欧阳先生走后,也差不多到了收摊的时候了,许清才记起今天还不开张呢,准确的说,开张了,但没收到钱。许大少爷又开始自我反省起来,这样可不行,幸好这是无本生意,不然自己非要倒贴不可颜的糖人啊,这下回去怎生是好?一想到回去后xiǎo颜那失望的眼神,许大少爷心里就直不行!怎么也得把糖人钱赚出来再说,许大少爷游目四顾,就看到不远处一位胖乎乎少年,十四五岁,头戴金簪,脚踏云鞋,腰缠yù带,手拿画扇;正在河边摇头晃脑的yín诗作赋,身后还跟着两个家丁模样的个人胖子那站那憋了半天,突然大声汴河如同吾腰带,谁家姑娘能解开……”
啧啧!一只标准的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许大少爷忍着喷薄yù出的笑意,连忙走到xiǎo胖子面前,深情地凝视着对方的脸说道:“这位公子,我看你骨骼印堂发亮,实乃文曲星下凡是也,难怪能作出这等必将流传万世的千古佳作来。”
xiǎo胖子一听,顿时脸上百huā齐放频频顿首道:“这位仁兄既能理解我诗中深藏的韵味,想必文采也不错。”
许清脸上带着万分景仰的神情说道:“在下岂敢与文曲星相提并论,我看公子来年考个状元必如探囊取物。而且公子这般英俊潇洒的人物,想来定是红颜知己无数,公子何不将自己的勃勃英姿画下来,送给那些红颜知己,以慰解她们日日思君不见君的相思之苦呢?在下正好善长画人物肖像,可为公子效劳。”
“这个提议不错,深得我心。马上画,多画几张!胖子连忙说道。
许大少爷心里那叫一个得意,从那句‘谁家姑娘能解开’不难看出,这是个自命风流的二世祖,冲着这一点拿下这只féi羊还不是手到擒来?
许大少爷很快把xiǎo胖子带回自己的地盘,然后提笔刷刷地画了五张,画好后便递给xiǎo胖子说道:“公子,哦不!状元公您瞧瞧可满意!”
“嗯,还不错,算是把本状元,哦不!把本公子的英姿画出来了。”
还不算晕得太彻底,许大少爷忍着笑道:“那状元公您把画收好,共五贯钱。”
“咦,你这上面不是标着两百文一幅吗?”
“瞧状元公您说的,那是给凡夫俗子画的价钱,您可是文曲星下凡,我若也只收你两百文一幅,那不是掉了您的身份,给您脸上抹黑吗?”
“有道理,给钱!胖子点着头向身后的家丁挥挥手,很豪气地说道。
“状元公如果红颜知己太多不够分发的话,欢迎再来!”
黄昏的汴河边,宝马雕车香满路。秦香楼附近已是笙歌阵阵,琴声悠扬,文人士子,富绅大贾们如同大海里闻到了腥味的大白鲨,纷纷从各个角落游了过来。许大少爷现在还算不上大白鲨,最多只能算是虾,尽管如此,许大少爷今天还是很高兴,五贯铜钱虽然不多,不够秦香楼里了的姑娘们看,但足够家里的xiǎo颜数三天了。
其实就算没钱,许大少爷觉得自己上秦香楼也不一定就不行,他可是听说了,那位写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柳永柳三变,比自己还要穷困潦倒,但光凭着为那些头牌姑娘们填几首词儿,一样能日日倚红偎翠、浅斟低唱,成为最受姑娘们欢迎的人物。许大少爷觉得只要自己想,随便抄几首,风头就不在柳三变之下,更何况那柳三变现在已经是五六十岁的老头一个了。当然,这样让姑娘们倒贴钱的事情,许大少爷是不肖去做的,人家姑娘们容易吗?赚的那可都是苦命钱。
吃饭的时候只有许清和xiǎo颜两个人,他们和许安一家用餐是分开的,许清前些天也提议过大家一起吃饭,但许安坚持守着自己身为仆人不能与主人同桌的本分,许清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许安的意识形态了,这个时代尊卑礼教早已深深地刻在这位老人的骨子里,所以平时用餐只有许清与颜跟许清同桌而食,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许安倒没有说什么,要不然许清只好一个人吃独食了。
这个年代一般百姓的家中ròu食是很少的,都是以素食为主。唐朝时百姓ròu食类以牛羊ròu为主,很少吃猪ròu;到了宋朝由于没有了牧场,已经变成了以猪ròu为主,而且普通百姓家庭还很少吃得上。前些日子许清看到每天桌上都有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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