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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最慢的就是邓芝,他没有跟随刘厚经历过战火,对于火器的认识程度远远不如郭、步两人,他显然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依然骑在马上没有动弹。
其实在这个火#炮和火#枪准头都比较差的年代,连瞄准者都很难把握到炮#弹、枪#弹的准确落点,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也许邓芝的一动不动才是正确的做法。
天空中十个小黑点急剧放大,很快就呼哨而至砸在人群中。其中五颗是实心弹,在人群中犁出了五条血道,每颗实心弹都能将几个蜀军士兵击穿,幸好是在野外,地面是泥土地,使得实心弹的弹跳能力大为减弱,否则死的人还不止那么少。
最恐怖的是五颗开花弹,五个同心圆在hong军战士中炸开,开出了五朵巨大的血花,每朵血花中都有十几个蜀军倒下。
刘厚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天空,他在炮#弹即将到达的时候就趴在地上,郭攸之扑在他身上,要为他挡弹片,而在郭攸之身上,又扑上了两个藤甲兵,刘厚被压在最底下,差点被压得断了气。
幸好爆炸一过,大家都赶紧起身,这才让刘厚不至于喘不过气来,这些人都训练有素,知道现在是敌人的火炮重新装弹时间,这个时候正是趁着这个时间间隔继续逃跑的好机会。
刘厚是不幸的,好不容易带了十万人马想出来魏国耀武扬威,还没等他发威,就被十门火#炮集火。但是刘厚也是幸运的,魏国刚得到火#炮的制造方法不久,虽然工匠是直接得自蜀国,但是一些制造业的基础设备欠缺,使得这批刚生产出来的火#炮精密度、准确度比蜀军的火炮差了一些。
加上魏国的炮兵也是刚接触火#炮不久,魏国的弹药也很稀少,曹丕没舍得拿出多少弹#药给他们练习,这些炮兵和久经训练和实战的蜀国炮兵不可同日而语。
这两个因素加在一起,使得这十发炮弹的准头都很差,虽然司马懿命令十门炮全部对准刘厚这里发射,但是这一轮炮击竟然没有一颗实心弹犁到刘厚那儿。
就连最近的开花弹都离他有十步的距离,这使得刘厚这一堆人都没多大的损伤:最上面的两个藤甲兵藤甲上嵌了几片弹片,其中一个藤甲兵没有被藤甲覆盖的脚部被一个弹片蹭破了一点皮,但对他的行动没有多大影响。
郭攸之被夹在中间没受到任何损伤,刘厚除了被压得差点窒息外,更是一点伤也没有,不过这几个人耳朵嗡嗡作响那是一定的了。
刘厚起来后,被郭攸之搀扶着继续拼命往后跑,一堆士兵自觉挡在小皇帝后面,跟着往后退。人墙迅速变厚,现在就是真被实心弹犁中,也肯定犁不穿这么厚的人墙了。
当然,如果有开花弹打中这里,伤亡的人数估计会很惊人,毕竟人群太密集了。
步骘就没有刘厚那么好运气,几块弹片打中了他胯下的战马,战马吃痛,一边嘶鸣一边竖起了前蹄,猝不及防之下,步骘被颠下了马。
幸好步骘属于那种文武双全类的大将,又有多年的军旅生涯,他在这种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又一次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一着地就迅速一个滚地葫芦滚出了马匹踩踏的范围,避免了被惊马踩中的杯具命运。
不过他却被两个士兵先后都踩了一脚,毕竟在突发事件下,就算蜀军训练有素,现场也不可避免有点混乱。幸好是被人踩上,不是被马踩中,步骘虽然也被踩得很痛,但伤却不算重。
最惨的是邓芝,他的战马被实心弹击中了后半部,半个马屁股直接被削掉,他在惯性的带动下,飞上了空中,转体翻腾三周半,完成了郭晶晶也难以完成的高难度动作,然后横着着陆。
不幸中的大幸,他着陆的地方刚好有一堆士兵,这些士兵见有个人从天而降,都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他,他横着砸倒了三个士兵后,终于保住了一条命,不过有轻微的脑震荡,加内伤,加一条手臂脱臼,再加多处软组织挫伤使他在往后的十天内都只能躺在床上。
刘厚成功地在魏军火#炮重新装好弹#药前逃到离城墙三千米外。这里已经脱离了火#炮的射程,而且因为距离隔得远,从城墙上看过来,人变得很小,操作火#炮的炮兵根本无法瞄准,这里已经完全脱离了魏军火炮的威胁。
魏军的第二轮炮击证实了他们火#炮的最大射程,第二轮炮击当中,魏军炮兵显然调高了他们火#炮仰角,使得这十门火#炮能打到它们射程的最远处,这个距离大概是两千米多一点。刚站稳了脚跟的刘厚,看到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