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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时低叹一声,他可是很戒备紧张的,因为以银当的运气,他实在不敢做太乐观的评估,宁可保险一点好。
“我想还是……”
“拜托你。”她眨巴着水汪汪大眼,像小猫咪般可怜兮兮的祈求。
拓时被这样的眼神给打败了。
“唉,好吧。”他很快补充道:“只能摸两下,就是『两下』。”
“没问题。”她快乐地敬礼。
他们走进马场,跟教练商量能不能摸摸马。
“请找一匹最温驯的马给她。”拓时神经兮兮地说。
教练一愣,“哦,好的。”
银当不禁翻了个白眼,无奈地笑着解释,“他担心我不得马的欢心。”
“了解。”虽然教练依旧一脸茫然,但他还是去牵来一匹黑色高大的骏马,向他们介绍,“牠叫小乖,牠的脾气非常地温……”
教练话还没说完,站在马头边的银当却在电光石火间,被猛然打了个喷嚏而甩摆大头的马儿撞飞了出去。
“哎哟喂呀……”
“银当!”拓时大吼,心脏霎时停掉了!
银当被火速送到医院。
除了额头撞到栏杆缝了三针,脑袋瓜还有点晕眩发傻,四肢因惊吓而有点发软以外,大致上是没什么事了。
但是拓时可不这么想。
他在医院里大吼大叫,苍白着脸,咬牙切齿宣布——
“以后我绝对不准你再靠近马,无论距离多远,都不准!”
银当被他吼得脑袋嗡嗡然作疼,瑟缩了下脖子,“好啦。”
“我是认真的,你绝对不准再靠近马。”他气急败坏的重复自己的话。
她从来没有看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可是谁教惹祸的是她呢?
“是。”她又缩了缩脖子。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按捺下惊慌与怒气,手指微颤地轻碰了碰她的额头。
“还很疼吗?”
她轻摇下头,“不,不痛了。”
“你差点把我的魂都吓掉了,我这一生从未这么害怕过,但看到你飞出去撞上栏杆的那一瞬间,我……”
他的声音哑掉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银当痴痴地看着他,心疼地伸手轻柔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会更加注意的,不会再叫你担心了。”
拓时将她拥入怀里,轻声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但我更气我自己,为什么没能把你保护好?”
“这又不是你的错,只能怪那匹马打喷嚏时太过用力了。”
她还有心情说笑?拓时瞪了她一眼,“你还笑,以为很好玩吗?”
“不不不,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医生说怕你这两天会有轻微的脑震荡,不如留在医院里观察两天吧?”他忧心仲忡地道。
她吓了一跳,“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可是你的头……”
“放心啦,小时候我还给卡车撞到过咧,还不是没事?”她得意地一比脑袋瓜,“想要我脑震荡是没那么容易的,我是出了名的铁头妹。”
他瞪着她,想要生气,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你呀。”他摇摇头,真是拿她没辙。
“没想到来高雄玩,还能顺道参观一下高雄的医院,也挺不错的。”她苦中作乐地道。
他又好气又好笑,“你还能这么开心,我真佩服你。”
“那当然,一个人倒霉了二十年,无论有多衰的事到最后也会变成理所当然了。”银当耸耸肩,笑嘻嘻地道:“我们可以离开医院了吧?我肚子饿了,想吃吃看高雄的早餐。”
拓时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像是害怕她随时会锵地一声碎掉似的。
“慢慢走,来,先跨一步。”他提心吊胆着,最后干脆一把将她携腰抱起。“还是我抱着你好些。”
“拓时!”她小脸害臊地红了起来。
急诊室里的人都在看呢,虽然都是又羡慕又嫉妒的眼光。
到回饭店后,在大厅气呼呼等着他们的娇雅一副晚娘面孔,好象银当把她“老公”拐出去到现在才回来一样。
银当接触到她瞪视的目光时,不禁呆了一呆。
“你们到哪儿去了?”娇雅失控地责问。
拓时的眸光变冷了,“娇雅,注意你的口气好吗?”
她一窒,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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