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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缠着耕二。而且,在热吻的同时,她会转过身子,用两手捧住耕二的脸颊,好像在说——“你再疯狂些”。自始至终,喜美子的肌肤都紧紧地贴在耕二身上。
是喜美子让耕二知道了,原来“扭打在一起”这个词并非只能用来形容打架。
和喜美子做起爱来没有尽头。她像潮水一样,不停地重复着潮起潮落。
一直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她才会向耕二认输,
“好了好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对耕二来说,如果是和人说话,那就非由利不可。换任何其他一个女孩儿,不管有多可爱,也都不行。由利有着某种不可替代的魅力。(由利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特别可人。她说话的口气有些撒娇,但脑子却转得飞快,往往会把话题引向耕二做梦都想不到的方向上去。)不过,说到做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和由利做爱的感觉跟与别的女孩儿基本上没有分别。而这正是她和喜美子的不同之处。耕二知道,自己只有和喜美子做爱时才能体会到那种疯狂的感觉。那是仅存于自己和喜美子两个人之间的感觉。
“真用功呀!”
听到打工伙伴的招呼声,耕二才从刚才的浮想联翩中回到现实中来。摊在膝头的那本商法书——下周要考试——竟然一页都没看。
“客人呆会儿就来喽。”
“是呀。”
繁华街上的台球场非常安静,穿着黑色制服的几个打工仔围在柜台前聊着天。
深夜,透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妈妈喝得烂醉如泥回来了。
“好啦,阳子,到家了!”
“鞋子,鞋子!阳子,把鞋子脱了!”
外面传来几个女人的说话声。
“真没办法!”
透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来。接着是女人们蜂拥而入的混乱声、踏在厨房地板上的脚步声……。
“给你们添麻烦了。”
透走出去向女人们致谢。妈妈正在厨房里扶着洗水池站着。
“噢,透啊,好久不见啦!”
看到透,妈妈转过脸来醉熏熏地说道。
“什么好久不见,今天早上才刚见过。”
透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进杯子。
“我喝醉了。”
妈妈低声说道。
“一看就知道。”
身后,那些女人们则在乱哄哄地吵闹着。什么“多孝顺的儿子呀”、“好漂亮的房间呀”等等,不断地传入耳中。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女人们的脸上一个个都泛着红润的光泽,原先大概涂了厚厚一层的口红也因大吃大喝——肯定是这样——而褪了色。每个人身上不同的香水味和她们的汗水味糅杂在一起,散发着一种怪怪的味道。
她们不知从哪儿听说透喜欢大龄女人,所以都想让他看到自己徽醉后的模样。
“喝了几瓶?”
透的妈妈喜欢喝红酒。她曾宣称没有红酒的日子活着没有意义。
“实在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透又一次向女人们致谢。他真是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才能让这些女人明白她们应该走了。
“你觉不觉得大学里那帮家伙目光都太短浅了?”
耕二在电话那边说道。今天天气晴朗,透家里的起居室在阳光照射下格外明亮。
“怎么说好呢?简直都不可救药了。”
透向来都对耕二这一点特别中意。他总是因别人的事情而心痛万分。
“那也没办法呀。”
透微笑着回答,
“什么人都有的。”
耕二的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人的身影。有的家伙每天早上必定会跳绳,有的家伙吃午饭的时候则只跟女生坐在一起……。
“那倒也是。”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最近怎么样?”
透看了看座钟。下午三点四十分。诗史就要给自己打电话过来了。
“忙得手忙脚乱。寒假以来我又多找了份工打……”
“是么,在哪儿?”
诗史前段时间曾劝自己偶尔也听听音乐。她说朋友的女儿钢琴弹得就很好。
“百货商店的仓库。”
“够你受了。”
诗史喜欢巴赫的曲子,去她那儿的时候,她总是放给自己听。
“上星期我跟由利去滑雪了。”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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