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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你抓的这个李狂学问不错,我怎么没听说过哪个大儒有这样年轻的弟子?&rdo;&ldo;他的学问,和大儒不一样。&rdo;惊蛰顿了顿,&ldo;如果他还在,那就可以用一用了。&rdo;&ldo;什么叫还在,你杀了?&rdo;言四还在装傻。&ldo;怎么会。&rdo;惊蛰失笑,&ldo;我就担心……哦,还在。&rdo;他打开门,一眼看到里面躺着的李狂,李狂还真如某些狂士那般,头枕双手,脚高高翘着,就差哼歌了。&ldo;哼嗯~&rdo;言四也看到了李狂,他桃花眼眯了眯,似笑非笑的靠在门框上,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挑了挑眉,&ldo;哦……&rdo;他低笑,&ldo;原来是这样,真坏!&rdo;&ldo;你想明白了什么?&rdo;惊蛰着下人准备酒水,对李狂和颜悦色的,&ldo;来,聊聊天。&rdo;&ldo;有什么可聊的。&rdo;李狂嘴上这么说,还是不情不愿的下床走到桌边,他觉得今天从早聊到晚真是心力交瘁,却听惊蛰又吩咐外面,&ldo;把少爷叫来。&rdo;&ldo;少爷那方才挺热闹,似乎是准备出门。&rdo;&ldo;跟他说,如果不来,柳家以后就姓谢了。&rdo;&ldo;……&rdo;小厮擦着冷汗出去了。李狂心里也在腹诽,不就出去玩一下嘛,至于说那么重的话么。这感觉就好比家里啥事儿也没,小孩出去玩个弹弹球,老妈从厨房里来一句你敢出去就死外头别回来一样……果然柳平澜过来的时候,神情是极度懵逼和不忿的。&ldo;你到底要干嘛!&rdo;他礼节也不要了,&ldo;你到底想怎么样!&rdo;&ldo;跪下。&rdo;惊蛰慢条斯理的。&ldo;什么?!&rdo;柳平澜≈李狂。连言四的表情都抖了抖。&ldo;我说,给这两位跪下,拜他们为师。&rdo;没等柳平澜炸毛,惊蛰先指着李狂介绍起来:&ldo;这位你只见过一面,他名李狂,虽然年轻,但是学富五车,于时政、民生乃至行商的理解都很深刻且独到,你就算只学到点皮毛,也会获益匪浅。有他指点一二,你再悉心钻研,必可保柳家百年昌盛。&rdo; &ldo;至于你言四叔,我就不多说了,他能给你什么样的帮助,就算你不懂,也该心中有数。&rdo;柳平澜表情从懵逼转为不服、不忿乃至疑惑和惊讶,最后居然有点惊恐:&ldo;你,姐夫,你要做什么?&rdo;他也感觉到了,那种不详。让李狂心虚沉默,让言四阴沉独酌的不详。&ldo;我欲与郑和大人一同出海,不日即将启程,届时我将携带柳家这一批中最拿的出手的货品,看我柳家的琉璃瓷器可有远销海外的可能。&rdo;&ldo;这是好事啊,为何你,你一副,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rdo;&ldo;是啊,这是好事,所以我势必要去,只是到时候柳家就你一个男人,我如何能放心?&rdo;虽然被承认是男人这点很开心,然而柳平澜到底有点自知之明,涨红了脸:&ldo;你又不是不回来!&rdo;&ldo;你希望我回来吗?&rdo;惊蛰笑看着他。纵使心里还是坚定认为惊蛰不是gay,可看着这一幕,李狂还是觉得辣眼睛。柳平澜脸更红,怒涨的感觉:&ldo;你,你不回来,我,我姐怎么办?!&rdo;他说着,极快的瞪了言四一眼。言四很恶劣的笑了笑,低头喝酒。&ldo;会回来的,只是我不在这段时间,还需要你撑着这个家。&rdo;惊蛰真是慈父脸,&ldo;你若是能听你姐的话,我也不至于给你找师父啊,还是说你愿意回书院去关着?&rdo;柳平澜眼睛刷的亮了:&ldo;我不用去书院了?&rdo;&ldo;府中待人接物,总不能都由你姐来。你若回书院去,我不在这段时间,难道柳府不待客了?生意不做了?&rdo;柳平澜当即被说服了,但还有不满,他又瞪言四:&ldo;李先生可以,可是为何拜他!我不拜!&rdo;&ldo;不是师父,就是干叔叔,你看着办吧。&rdo;惊蛰直言不讳,&ldo;在这地界,若没他这样的人物在身后站着,别说你了,连我都寸步难行,为了柳府,为了你姐,你就说拜不拜吧。&rdo;柳平澜不甘心极了,但还是乖乖跪下,朝两人敬茶叩拜:&ldo;弟子柳平澜,拜见二位师父!&rdo;李狂猝不及防就有了个徒弟,他又何尝情愿,可是当下情景,他却说不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