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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萧若璃挡到身后,态度恭谦的抱拳对在座的各国使者说:“今晚事发突然,扫了大家的兴,让诸位见笑了,皇妹身体有些不适,请容她暂时离席!”
在座的众人都不是傻瓜,这个暂时会暂多久大家用脚趾头也想像得到,不过,想像得到又怎么?还不是只有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人走,茶便凉,主角都走了,只剩下一个大皇子和一个皇后主持大局,还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在萧若璃走后不到一刻钟,所有来使包括本国大臣便走了个一干二净。
养身殿内,宫女来来往往,太医忙忙碌碌,就连跟在皇帝身边的几个太监也随着他不停的转来转去!
“奕……你停下来一会儿好不好?我的头都被你转晕了!”贤妃十指纤纤,轻轻揉着太阳穴说。
一听贤妃头晕了,萧君奕忙坐到他身边接蘀她的十指,慢揉轻按起来:“萱儿,这样好些了吗……”
吗字刚说出口,里屋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痛呼声惊得他的手一抖,身体反射性的从坐位变成站位,迈开长腿一股脑儿往里屋冲,快到门口不忘时回过头对呆愣贤妃说:“萱儿乖,在那里等我哈!”
贤妃眼睛一瞪,凭什么等你呀?当下不顾他反对的同他一起挤进了鸡飞狗跳的里屋,战战兢兢站着的,畏畏缩缩倦在床边的,还有佝偻着身子为床—上某人擦药酒的——
“啊!好痛!痛死了!你不是不是想要朕的命啊?”
刹那间,太医宫女又乱作一团,忙跪在地上咚咚咚磕头,赔不是:“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只是这……”
“这什么这?有你这么当太医的吗?是不是存心痛死朕呀?不知道朕自小就怕痛吗?”
擦药酒的太医满头大汗,身子瑟瑟发抖,子乎者也的向他解释:“祁皇莫急……主要是因您龙脚上血脉不通……因此……需要辅以药酒揉搓才可加快康复的速度……”
“朕不管!什么康复不康复的?”祁玉墨胡搅蛮缠,像小孩子似的躺在床—上撒赖,“朕只知道你把朕**了,而朕受不了这疼!要是让朕祁国的子民知道在他们的皇帝在你们龙翔受了这气,你说,朕的子民会怎么样?”
太医更是一惊,冷汗岑岑往外冒,话说,这位祁皇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就因为一只痛脚就要让两国发生点什么吗?
“那祁皇是什么意思?”萧君奕背着手踱到床—边问。
祁玉墨眼眸半开,斜睨着自己那红肿不堪的脚背,极其痛苦地道:“朕还能有什么意思?都这样了!”
“哦……是这样啊……”萧君奕的话,尾音拖得极长,这小子几斤几两他且有不知?不就是想从他这里来一招曲线救国吗?!想当年,他用这招的时候多不胜数,这会儿他还到敢在班门面前弄大斧,张飞面前耍大刀?
祁玉墨也是聪明人,自知就是瞒得过别人,也不可能瞒得过他,在别人面前做做样子就成了,在他未来岳父面前,根本没必要!
当即,他也就不装了,指着**发痛的脚背道:“诺……这只脚是在你这龙翔的地盘上受的伤,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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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她是唯一
祁玉墨指着**发痛的脚背道:“诺……这只脚是在你这龙翔的地盘上受的伤,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吧?“嗯……还有呢?”
“还有吗?”祁玉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可不知道还有什么?莫不然——皇上您稍稍提醒我一次也行!”
萧君奕气急,要不是看在他是一国之君的面子上,他真想将拧起来直接扔出皇宫,可人家不仅是皇帝,还是大国的皇帝,为了龙翔千千万万的民众,他忍了!
当下,猛的转身,紫色宽大衣袖凛冽一挥,紫影渐没时垂目对屋内所有人吩咐道:“你们先下去,有什么事朕唤你们进来!”
贤妃是明事理之人,聪明伶俐的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两人间的暗波涌动呢?在所以人退得差不多时正打算举步往外走——
“萱儿……你不必出去!”萧君奕叫住她,将她勾回怀里对祁玉墨道,“不介意朕将朕的唯一的爱人留下吧!”
听着他咬得特别重的‘唯一’二字,祁玉墨的心狠狠剌痛,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抬起头,坚定的看着他道:“龙皇放心,我祁玉墨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只有璃儿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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