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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您赶快更衣起身吧!”
啥米?这也太会添乱了,我朝外张望了几下,悄悄问老家仆,“我能不能不去?”
老家仆一听吓得连连摇头,花白胡子乱颤,“殿下你可不能任性了,你要是不去,咱们这芷汀轩明儿恐怕就开不成了——”老家仆看看门外昂首挺胸等在那里的二王府的人,悄悄地说:“而且今天陛下也亲自去为世子起名,您就赶快吧!”
我晕死,逃跑都这么艰难,看看老家仆十分恳求的目光,算了,丑儿平时对我也不错,我怎么能让他替我担上不敬的罪名呢?
“晚月,晚月,有没有正式一点的衣服,替我梳妆!”
晚月欢天喜地地跑进来,手里端着只大漆盘,上面摆放着华丽的衣袍,粉红色,上面绣着大团的月季花,还有几只漂亮的蝴蝶翩翩飞舞。她指着桌上砚台下的一只蜜色的请柬,一边给我梳头一边说:“早就送来了的,我要是知道殿下不认得字,就应该告诉殿下一声了!”
死丫头!
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被彻彻底底地装扮成了一个贵族小姐,头上安了大陀的假发,插满了珠花,身上的衣服足有十几斤重,缀满了昂贵的金银珠玉,动一动就叮当作响,这样的装扮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走路说话都显得特别庄重,因为一不留神就会失去重心摔倒。
路程不远,二王府的马车奔驰起来有些横冲直撞,清晨街上的人又不太多,见到了赶快躲闪,躲闪不及的,摔倒在地也不敢言。我快被晃晕了,一路上都不敢往外看,生怕被骂为富不仁。
二王府是极其排场的。殿宇回廊,庭院假山都非常重雕饰,处处以金黄和大红为主要色彩,高调而明艳,我恍然发觉,比起这里的雍容华贵,四王府那些精致的池馆水榭却有说不出的精巧雅致。
我们一到,才发觉只有五王到了,其他皇子还都没有来,也难怪,大王清修不出,三王称病不来,四王受责有伤,要不是皇帝陛下亲临,二王今天还真是要华丽丽地冷场了。
不过已有一大帮官员穿着便服聚在偏厅里闲聊,此刻竟然都无一例外的看着我,那些目光,有错愕,有艳羡,有迷惑,有责备,还有的很复杂……
好了啦!我知道我是个是非人物,而且这几天是越来越清楚,也不用那样看着我吧,五王却看到我很是高兴,迎上来请我坐下。二王一身金黄,贵不可言,我装模作样地跟他们寒暄,无非是二王爷喜得世子,可喜可贺之类的话,外面一个公鸭嗓亮锃锃地响起来,“皇上驾到——”
好家伙,所有的官员全部凛凛然站起来,经过一阵纷乱,排好序列,涌到主道上,二王和五王走到前首,我跟在后面。随即,府门里先涌进来一帮黑甲金枪的侍卫,足足有百十来个,在二王府的院子里五步一哨,然后涌进来几十个小太监,由一个大太监指挥着站到各处去了,紧接着又涌进了十来个小太监,手里捧着各种貌似生活用品的东西,最后又进来二十几名宫女,盈盈地捧了各色精巧物品,我粗略看去,好像还有玉如意什么的,难道皇帝出行还要带着这个?
我都快眼花了,这二王府本来很大的,可站了这满院子的人,立刻拥挤了很多,但皇帝陛下在哪里呢?一个大太监趾高气扬地走进来,目中无人地打了把拂尘,突然又堆上满脸谦卑的笑,腰弯成九十度,伸出双手,扶住一只华丽的袖子。皇帝陛下出场了。
沧海帝国的君王,是一个矍铄的老人,浓眉,鹰眼,阔脸,气度威严而华美,透出饱经战争洗礼的沧桑,目光深邃而犀利,身着黑袍,袍上用金线绣着龙腾图,花白的头发精致地绾成发髻,看了一眼众人,两位王爷和众官员们立刻跪倒拜下去,口里呼喊“吾皇万岁万万岁!”
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跪下去磕了个头,没想到皇帝却哈哈地笑了,“罗蝶公主不必多礼!”
那个大太监立刻上来扶我,还帮我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咧开嘴冲着沧海皇帝一笑,他开心地大笑一声,“众位爱卿平身!”然后竟然又对我说:“公主是从沧海帝国走失的,朕当时还觉得愧对你父王,现在安然无恙回来了,一切就好!”
我学着古装肥皂剧里的那些女子,屈膝福了一福,说:“多劳陛下牵挂,臣下甚感不安!”
“哈哈哈!”那皇帝也不知道哪里有好笑的,笑个不停,最后很是高兴地说:“公主这句话算是表明了赵初国的心迹,请你父王放心,赵初国的事儿,朕决不会不管的!”
我学古装肥皂剧上的话,也能学出深意来?我用眼角余光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