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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可真是难得啊!
将目瞪口呆的陆忆然拉到身边,风潇月旁若无人地揽住她的腰,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娘子,也是您徒弟的媳妇。然儿,快叫师父。”
“啊?”陆忆然好像还不太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这个老头竟然是风潇月的师父?而且青云和红凝还叫他……谷老将军?难道他就是那个他们要找的谷老将军吗?
“哼!不必了,我可不敢当!”谷苍松面带愠色,拂袖背过身去。
过了好半天,陆忆然才反应过来,悄悄地拉着风潇月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个坏脾气的老头,真的是你师父?我们要找的谷老将军?”
“咳咳……”风潇月笑瞪了陆忆然一眼,然后对着谷苍松道,“师父,然儿刚才只是见您对我出手,太过担心我罢了。她不认识您,也没见过您,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吧。”
陆忆然在后面使劲地点头,可她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拉了拉他的衣袖,不解地问道:“他既然是你的师父,为何要打你?”
风潇月轻笑:“师父他不是打我,而是在试探我的功夫。”
“功夫?”陆忆然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原来你会武功啊!”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我不会了?”
“可月儿说……”陆忆然不说话了,真是害她白担心一场,看样子他还有很多秘密她不知道的呢!
“潇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谷苍松忽然出声打断了他们。
☆、第二十五章 说服
跟着谷苍松一路来到他在山中暂居的一间茅草屋里,风潇月的心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听到谷老夫人和雷管家说他去山上捉“妖怪”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担心,而是相信凭着谷大将军在朝中的威名以及征战数十年的经验,区区山野猛兽应该奈何不了他。
但后来青云无意中脱口而出的话,却让他开始焦躁不安起来。不管谷老将军曾经有多威风,但现在毕竟年事已高,又孤身前往,好几天都不曾有消息。荒山野岭,人迹罕至,又处处透露着危险,若是受伤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青云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怒斥他又何尝不是在安慰自己呢?
幸好谷老将军现在平安无事,否则撇开一切朝中的事务不谈,他又如何对得起自己死去的父皇呢?谷老将军不仅是他父皇最信任的大臣,也是他最敬重的恩师啊!
“潇儿,如果你来找我是为了让我回朝的,那么就不必再多说了。老夫隐退多年,早已无心朝野的纷争,是谁坐在那个龙椅上,对老夫来说,都不足为道。”
谷苍松推门而入,简陋的茅草屋里只有一张床榻和一对桌椅,这应该是给平时上山打猎而来不及下山的猎户暂居的。
风潇月跟在他的身后:“师父,自古奸臣夺政必会引起□,难道您就愿意看到各地战火四起,哀鸿遍野,民不聊生的惨象吗?”
“那你又如何保证,老夫去了,就一定能拯救万民?若你们想用老夫去压制那些个奸臣,你们就找错人了。老夫只是一个山野粗人,只会舞刀弄枪,在战场上杀敌,你们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我不懂,也学不会。到时候非但没办法替你们去牵制那些人,说不定还使得奸臣有机可乘,到那时,你们再后悔也无用了。”
“师父可还是在介怀当年的那件事?”风潇月突然问道。
谷苍松身体一震,微微垂首,叹息道:“纪尚书为官清廉,为国为民,若不是老夫当年一时冲动,一心向先皇请命要彻查朝中的贪污受贿事件,纪尚书也不会被人陷害,最后落得家破人亡,贬为庶民之后遭人嫉恨,纪家上下几十口人被一夜屠门的惨状啊!”
“您觉得,就算您不那么做,那些人会放过纪尚书一家吗?”
“你说什么?!”谷苍松转过身,一脸震惊地望向风潇月。
风潇月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当年纪家的那场血案,并非是因为百姓心中的愤恨,而找强匪上门杀人泄恨。”
“那……是因为什么?”谷苍松情急之下胸口一窒,手扶着桌子,有些站不稳。
风潇月连忙扶他坐下,替他倒了一杯茶:“师父,在您的心里,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百姓何来的胆子,敢去找人屠杀当朝大臣吗?即使纪尚书贪污受贿的事件罪证确凿,即使这全天下人人都已经知道,是他,使得赈灾的银两未能及时拨到灾区,而使几十万灾民饿死渴死!他们又如何敢去杀他,又如何能在结案的三天之内,就召集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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