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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岁,是一个充满活力、身材矮小精干的人,得意于自己在拉格尔斯乡村俱乐部一杆进洞的纪录。与传统的受托人一样,他喜欢戴扁帽和领结。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好像温和的教育和舒适的生活让他免受时间的苛责。他用他特有的富有魅力的声调谈论“任何事”和“任何人”,但他的话总是掷地有声。他说话就像放连珠炮,听上去有些口齿不清,因为他的舌头无法胜任地传达他跳跃的思维。
他1898年出生在波士顿郊区,父亲是波士顿一家老纺织品公司C·F·哈比公司()的合伙人,祖先是17世纪马萨诸塞州一个名叫约翰·约翰逊(John Johnson)的清教徒自由公民。他继承了另一个曾在南北战争中担任联邦军长官的祖先的名字。他先进入米尔顿学院,又毫无悬念地进入哈佛,后来与门当户对的表妹埃尔希·利文斯顿(Elsie Livingston)成亲。他又顺从父亲让他当一名律师的意愿,进入哈佛法学院,然后加入波士顿有名的罗普斯格雷律师事务所(Ropes and Gray)。1925~1939年,他在那里工作了14年,专攻公司重组与合并。但一直以来他的心思都在股票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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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Go…Go的诞生(2)
他最先对股市着迷是在1924年,当时他在《星期六晚邮报》(Saturday Evening Post)上看到埃德温·勒弗尔(Edwin Lefevre)的《股票操盘手回忆录》(Reminiscences of a Stock Market Operator)的长篇连载,讲述的是著名投机商杰西·利弗莫尔的职业生涯。“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激动”,近半个世纪之后他对朋友说,“一切都写在那里,或者以隐含的方式表现出来。这是一个人人靠自己的世界,没人请求帮助,也没人施与帮助。你有怎样的成就,不取决于你是谁的朋友,而取决于你自己。利弗莫尔,多了不起的人,总是那么自信!当然,他肯定会输,但关键在于他多么热爱这一切。在股市中操盘的他,就像在炮战中坐在军舰指挥室里的德雷克(Drake)①。漂亮!”在利弗莫尔这本书的影响下,这位年轻的浪漫商人,这位被生活眷顾,险些由于他是某人的朋友或亲戚,而成为他后来成为的人,开始在他的法律工作之余涉足股市。他的同事嘲笑他在事务所办公室的墙上贴股市趋势图。在1929年的大崩盘中,他和其他人一样赔了钱。但是,和许多人不同,他幸存了下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尽管股市陷入深渊,他还是赚到了第一笔钱。“我注意到一系列信号,当它们集合在一起的时候,意味着大崩盘就在前面。”约翰逊很久以后说,“我看到了信号,预见到1931~1932年的股市下跌。我坐在我的小船板上划开了,我的资金完好无损。天哪,干得太漂亮了!”
1935年,约翰逊成为投资者公司(Incorporated Investors)的法律顾问,该公司是波士顿一家小型老式共同基金。渐渐地,他的爱好让他离金融越来越近,离法律越来越远。1939年,他离开罗普斯格雷律师事务所,成为投资者公司的全职副总裁和财务主管。4年后,他获得了接管富达基金(Fidelity Fund)的机会。富达基金是波士顿的另一家共同基金,当时只管理着不起眼的300万美元资产。此时,约翰逊已经有了自己的投资公司。尤其令人钦佩的是,接手富达基金的他没有从中谋取一分钱的利益,因为在波士顿的传统理念中,受托人职责是一种神圣的职责,而不是可以买卖的利益。
在当时的华尔街,“共同基金就是信托”这一概念根深蒂固,并一直维持到1955年,尽管共同基金实际上根本没有信托性质。信托是指,一方依法为了另一方的利益持有资产—主要是年长的人为了作为继承人的年轻人的利益而持有继承财产。受益人并没有选择受托人,甚至也没有选择信托,因此可能对受托人和受托关系都没有控制权。而共同基金的持股人,或者受益人,是主动选择他想投资的基金,继而向基金经理授权对他的资金进行再投资,并支付佣金。基金经理不是受托人,而是投资顾问,因此不受制于与受托人有关的法规的制约,而受制于有关投资顾问的法规的制约。然而,1955年前,不论在波士顿还是其他地方,他们给人的感觉就像受托人,或者他们中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爱德华·克罗斯比·约翰逊二世尽管一身受托人气质,却明显有着爱冒险的背景和脾性。毕竟,他的股市偶像是最大的投机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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