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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图形、算学、词句、文字、想像力和社会知识、品行道德等方面,测验被试者的兴趣、观察力和思想与动作的协调性,形式分个人测验和团体测验,其中23种直接采用了国外的测验内容,12种为根据中国学生特点自创。书中所列各种测验曾在南京、苏州、上海等地的幼稚园、小学、中学、师范学校中进行,得到南高师和东大同事杨贤江、吴夷则、朱浩然和时任南高师附小主任俞子夷的配合与帮助。受试者达1400余人,自幼稚园起到高等小学,还包括部分初中生,年龄范围由3岁起至20岁,男女各半。
1921年1月中华心理学会在南京成立,陈鹤琴被推举为总务股主任。在此后十多年中,陈鹤琴一直作为成员参加这个很小的学术团体活动,他日后的许多亲密朋友和同事,如刘湛恩、陈选善、高觉敷等也同为该会成员。
陈鹤琴的学生张宗麟记录了当年南高师和东大举办入学考试时的情形:“预备!拿笔起来,头抬起来,眼睛看着我……”
“做!快些做……”
这是一个炎热的下午###钟,在一片广大的草地上,盖着一座很大的芦席棚子,棚子里坐着一千二百几十个投考的青年,每个青年右手拿着笔,左手扪着卷子,眼睛全望着讲台上的一位青年教授。全场肃静到纸扇的声音也没有,只听到这位青年教授解释试题和发着命令:
“中国是###共和国,这句话是对的,那么在括弧里加‘+’号。地球是月亮的卫星,这句话是错的,那么在括号里加‘…’号……大家懂得做吗?……那么听我的命令,不可作假:预备——做——快些做!……”全场青年立即照着他的命令飞快地做着,这时候,全场只听到铅笔擦着纸面的声音,比一所大育蚕室里成千成万蚕吃桑叶的声音更清脆、更响亮。
约莫过了五分钟,站在讲台上的青年教授突然又发命令:
“停!笔放下来,卷子扪起来。再听我的解释……”
青年教授把第二种试题解释明白以后,接着又发命令:
“预备——做!”全场青年又依照着他的解释急速地做去,又过了五分钟,这位青年教授又发出“停!”的命令,接着第三种试题又开始,又经过一番解释,又发出“预备——做!”的命令,全场又依照着命令去做。这样足足做了二小时,做了五种试题,助考员收去试卷,全场青年从几个出口依次出场。
这是二十年前南京高等师范和东南大学合并举行入学考试中智力测验的一课,是全部考试中最新奇而又最紧张的一课。
为着这样新奇的考试科目,每个投考者对于这位青年教授也就留下了最深的印象。当时我对他的印象觉得很可敬爱:“皙白而红润的脸,留着短短的平顶发,短小而强壮的身材,轻快活泼的举动,从不大声呼喊的声音,斩钉截铁般的语调,态度虽然很严肃,但并不觉得可怕,也没有道貌岸然的矜持与做作……”
这位青年教授,就是当时南高和东大的教务长陈鹤琴先生。《我的半生》序四,江西教育用品厂,1940年。自1921年12月中华教育改进社成立以来,对国内学校教育开展调查作为一项重要工作在北京、德州、泰安、苏州、杭州、广州、汉口等大中城市陆续开展,各种测验作为调查工作所使用的方法与依据,成为一时之风。
三 测验运动(3)
主持团体测验和个人测验1922年3月,陈鹤琴代表中华教育改进社,负责指导无锡县小学教员及第三师范学校学生组织测验委员会,进行教育调查。调查事项包括:(1)教育测验,考察教育之功效;(2)智力测验,查验儿童之智慧;(3)常识测验,检验儿童之知识;(4)学务调查,考核教员、学生、设备、学校行政种种。《陶行知全集》,第十二卷,第23页,四川教育出版社,2002年9月。8月间,中华教育改进社举办实施教育心理测验讲习会,由麦柯、查良钊、德尔曼、刘廷芳主讲,男女学员295人,其中多为各省视学、教育局局长、学校校长和师范学院教育心理学教员。同年冬天,在查良钊、德尔曼、廖世承、陈鹤琴等人组织下,东南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师生,在北京、天津、上海、长沙等22个城市和11个乡镇,对9万多名小学三年级至初中一年级学生进行调查,历时三个月,确立了测验作为科学手段对于学校教育的重要作用与地位。
在此期间,陈鹤琴曾打算出国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三年前,他回国时,曾与郭秉文有约在先,三年后设法送自己去美国。为此,陈鹤琴向###和浙江省教育厅递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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