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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勒嘻嘻笑,“就因为脸皮够厚才追得上你啊!”
“哼!”
她对爱情从来没有过憧憬和幻想,一来她的生活太单纯,二来冷清的态度有形无形地吓跑许多有心的异性,没有人能打开她的心扉,而她也不在意。
石勒的锲而不舍在她平静的心湖撩起了涟漪。
“我有件事一定要弄明白。”
“洗耳恭听。”石勒将她拥进怀裹。
“不要这样!”他又没个正经了!任初静推开石勒。
“你坐得那么远让我没安全感。”猿臂一伸,她试图拉开的距离又缩减了。
“你这样我无法说话。”她猝然脸红,这男人一点都不懂适可而止。
“你想问的是关于那五十万的事?”
“对。”
“我已经替你摆平了,以后你不用再辛苦的去打工。”
“你替我还那五十万是什么意思?”她眯起眼,重新又披上战甲。
“小鬼,你太多自尊了,五十万只是个阿拉伯数字,你以为它该代表什么?”
“我不会因为你帮我还了钱就心生感激的。”即使他想挟恩索求,她也绝不答应,感情和金钱是两回事,把自己用来作赌注,到头来会身心俱失的。
“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真是顽固的家伙!
“我会把钱还你的。”
“好。”
他的爽快倒让任初静迟疑了。“那日期?”
“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还吧!”
“那太好了。”她松了口气,准备开门下车。
石勒一惊,拉回她。“你想做什么?”这小鬼一点都不能放松。
“既然我们达成了协议,我就没必要再住到你家裹,那房子太远,我上学不方便。”
“我不介意每天接送你上下课。”想从他掌中逃走?
“我介意。”他的出现已经引起议论纷纷,这不合乎她想在校园中平凡、平静直到毕业的宗旨。
石勒决定中止这种永无止境的对抗,看来,对付她那个固执的脑袋,非得采取雷厉强制手段不可了。
他亲了下她的唇,脚踏油门,毫无知会下,让车子冲上了公路。
“总而言之,你必须待在我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你不讲理。”她对著他嘶吼。
“我受的教育并没有要求我必须凡事讲理。”他笑得很是开心,卓尔不群的脸因为柔软的线条更显俊逸英挺。
即使她对他的感情仍在沉睡,石勒却能看见她微微苏醒的模样。
第六章
一束晶亮的白,由迤逦的荫绿中,投射出柔亮如丝绸的光,一个好风、好日、好心情的日子。
一把小刀和滑石粉撒在任初静的膝踝旁,她垂著颈悠游自适地修理著弓箭
被磨损的部位,身边躺著假寐的石勒。
自她住进“独尊”苑,石勒总在她身边,很自然、也很理所当然地像空气一样存在。
“你每天都不工作吗?”她有些看不惯石勒游手好闲的生活型态。
“你认为我应该做什么?”他的声音从杂志上传下来,手长脚长的身躯懒洋洋地翻了下。
“混黑社会的人都做什么?”他的情况和老爹十分不同,甭提睹场酒店完全绝迹,连滋事打架也没惹过,比老百姓更老百姓。
“我是高级流氓,游手好闲就是我的工作啰!”他似真还假的。
“这样不好。”任初静停下手边的工作,“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你这漾会坐吃山空的。”
他不偷不抢,教人想不出来,他哪来那么多金钱,维持一个繁浩屋舍的开支。
“每天若是只为求口饭吃而忙忙碌碌的,人生用得著那么累吗?我宁可把时间拿来跟你在一起。”用劳力使自己生活愉快的日子过时了。
“你什么意思?不要把不肯努力的责任推到我身上,每天都跟著我,烦不烦呀!”
“唔,我真伤心!”石勒捂住受创的胸口。“没人像你这样,总是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开,不过,我撑得住的,人生中伟大的爱情都是经过努力得来,我就快享受到甘美的果实了。”拿掉盖在脸上的杂志,他张著亮晶晶的眼,好笑地盯著神情越发尴尬的任初静。
她很不经逗,外表是冷淡老成的假象,褪却那层为了要保护自己而刻意经营出来的壳,石勒发现她清纯简单的宛如婴儿。
她常常因为他亲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