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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柔软香醇,甘甜如泉。
他忽然扶上她肩头,将她压向自己;而透着荼靡气息的薄唇带几分淡淡凉意,便要印落她散发着馨香气味的诱惑红唇。
东方语倏地偏头,在最后一霎避开了他的唇印;她暗中咬牙,右膝忽然抬走,直直用力狠狠往他某个重点部位一顶;与此同时,她横在两人中间隔开肌肤相触距离的右手,也轻轻动了动,她食指间的戒指在她膝盖顶上风络的时候同时发出一枚细小的银针。
风络猝不及防,同时遭受她双重夹击;很自然的着了道。
腿间瞬间剧痛入骨;而颈项之间又突然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东方语白他一眼,一声冷哼逸出红唇,手肘顶着风络胸膛轻轻一推,风络便让出了空隙,她随即迈步扬长而去。
才不管风络下半身的幸福会不会从此断送在她膝盖上;也不管风络会维持那疼痛扭曲的姿势,维持多长时间;反正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风络一瞬被银针的麻药所制,暂时动弹不得;不过,他此时虽然痛得俊脸扭曲;他却硬是扛着没有发出一丁点呼痛的呻吟声。
不过,他僵在原地,定定看着她袅袅远去的背影;眼神呆滞但波光灼亮,嘴里还低低的念念有词:“这天下都是我的;你也迟早会是我的;绝对!”
东方语无限郁闷地走开;身边一阵清风掠过,她立时激灵灵地站定。
抬头,转目;正正撞进一双漆黑闪亮的眼瞳。
“世子妃,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东方语无声扯了扯嘴角,她心想她是被倒霉催的,才会在这一条短短的回廊上连续遇到你们两个。
“五殿下,确实挺巧的。”她望着麦色肌肤的高大男子,神情压抑着不耐。
风情淡淡看过来,心中莫名的便是一阵刺痛。
如今的她出落得更加风姿绰约了;而他当初一时的意气;想不到竟是自己亲手将她从身边推开;再回首,却已物是人非;唯冷月下空自徘徊在悔恨的记忆里,一遍遍咀嚼想念的味道。
风情微微一笑,笑容空寂中隐含着苦涩,“你——还好吗?”
千言万语,到了舌尖,竟只能化成最简单的一句问候。
东方语漠然看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我挺好的;多谢五殿下关心。”
“是吗?那就好;那我也放心了。”他深深凝望着东方语,唇边又是一抹开在冬日空茫枝头苦涩的花。
东方语瞄了瞄他站的位置,他微侧着身;留了绝对足够的空间让她随意通行;心里刚才因风络而起的忿忿郁闷也微微淡了些;起码觉得眼前这个家伙也没有以前那么惹人讨厌了。至少他开始懂得尊重她;也懂得尊重自己。
东方语淡漠地对他点了点头,随即便让开身子,与他擦肩而过。
风情慢慢回首,看着终只能与他擦肩而过的女子,心里苦涩的滋味一下便汹涌占据了他所有感观。
三天后,所有皇子扶灵为皇帝送葬,这场隆重的国丧终于在寂寂皇陵里落下了帷幕。
风昱始终没有出现;而太后也一直没有现身;所说是因为皇帝突然驾崩,她也突然病倒了;并且拒见任何人;就是安王爷与墨白也不见。
接下来,太子风络顺理成章的举行登基大典,坐上了那高处不胜寒的宝座。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风络当上皇帝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尊原先的皇后为太后;并且以太后哀伤过度需要静养为由,让太后迁出了凤栖宫搬到了偏冷的延寿宫去;除此之外,他还特意下旨;为了不影响太后静养,不允许任何闲杂人在没经过他的同意下前去探望太后。
值得一提的是,延寿宫除了宫内有相应的宫人服侍太后之外;外围还驻留了两层侍卫;此外,原本在延寿宫周围的植物建筑等等,全部被他下令给拆光。
墨白将这件事告诉东方语的时候;东方语只淡淡一笑,目光流泛出若有所思之色,道:“也许他想这么做,已经在心里盘桓很久了。”
她记得有一回她在落霞宫为原先的太后治病时,曾经有意引导风络与先帝去撞破原皇后与尤丞相的奸情。
一个是自己母亲,一个是自己舅舅;不管他们出于什么原因做出这样的事情,风络心里都难以忍受这样乱伦的情况。
先帝没有处置皇后;是因为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可风络不一样;他自从知道那件事后,心里就一直在暗中谋划着要拔除这根梗在他心口的刺。
暂时还不能动尤丞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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