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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有洁癖,有了之前的教训,看见脚上沾的物体,一定会先入为主以为是那种脏东西……,呵呵,其实,那不过是煮烂软透的南瓜而已!
整治一个有洁癖的家伙,最好让他比掉进粪坑还惨!
昱公子后来在浴池里泡了半天,身上乌黑的墨汁颜色反而越加鲜明,脸上的乌龟同样水洗不掉……。
最后,他不得不灰头土脸,用毛巾包着头脸,鬼鬼祟祟敲开东方语的门。
“丑丫头,我错了,我不该拉墨白喝酒,求求你,发发慈悲,将我身上的鬼东西去掉吧!”再这样下去他真要疯掉了。
东方语懒懒瞄了他一眼,继续埋头看医书。半晌才淡淡道:“诚意!”给人道歉最基本的诚意都没有,她才懒得理这只孔雀男。
“诚意?”昱公子一双勾魂桃花眼眨了又眨,大概他的人生里还没有比现在更挫败。
被一个丑不拉叽的小丫头整得形象全无,还得如此低声下气求她,还不够有诚意?
东方语才不管他在旁如何吹胡子瞪眼;过了一会,那家伙愤愤地跑到桌旁,抓起纸笔刷刷龙飞凤舞挥动起来。
“这就是我的诚意,你现在总该满意了吧!”昱公子咬牙切齿将一幅书画递到东方语面前,那表情简直要将东方语拆骨喝肉才甘心。
东方语斜斜一瞥,是张不错的山水画,但……她微微冷笑一声,挑眉慢吞吞道:“一幅画就是你能拿出的最大诚意?哼哼……像这样的破画,我随便都画得比你好!”
“破画?”昱公子胸口剧烈起伏,一双桃花眼几乎要冒出火焰来:“你看清楚落款没有?你居然说这是一张破画?你、你……”
胭脂见他激烈反应的模样,有些心有余悸地瞄了他一眼,却好奇地凑了头过来,半晌,她惊讶而兴奋地叫道:“小、小姐……他、他、这落款……是风昱,是风昱啊,天那!”
东方语有些不解,看着兴奋得语无伦次的胭脂,漫不经心再斜斜瞥了眼山水画,画依然是那幅画,没变出什么金元宝来呀,真不明白胭脂激动个什么劲!
“风昱就风昱,不就是姓风名昱,一个名字而已,你激动什么呀?”
胭脂瞄见东方语云淡风轻的表情,完全镇定不了,连带脸颊都激动得一片绯红:“小姐,这风昱……呃,是六殿下的名讳,我们不能够随便……。”
“慢着,”东方语瞄了瞄神情转瞬变得恭敬谨慎的胭脂,再瞟了瞟被她整得丝毫不见风流倜傥之态的昱公子,寒光隐隐笑着:“你说他——这只臭美的孔雀男,也是东晟的皇子!”
胭脂闻言,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哪有小姐这样当面对殿下不敬的!万一殿下发怒……她们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偷偷瞄了眼全身只露出一双桃花眼的风昱一下,朝着东方语拼命摆手摇头。
东方语才不理会,懒懒看了看腰杆挺直了一点的风昱一眼,笑意晏晏问:“喂,胭脂说你是皇子,你是个记仇的小人吗?”
风昱挺直身姿,目光鄙夷,拍拍胸口:“本殿下为人一向宽宏大量。”
东方语懒懒往椅子一仰,舒适地坐着,笑嘻嘻道:“好吧,就算你不是皇子中的小人,但你这张画……我看不出你的诚意在哪!”
“小姐,小姐……”胭脂忐忑地扯了扯东方语衣袖,指着她口中的破画,小声道:“风……六殿下是东晟有名的书画大家,很多富商大贾都以能拥有他的画作为荣。”
“哦?”东方语正了正身子,似笑非笑地盯着跟前外形可笑的风昱:“这么说,这张破画是座银山?”
胭脂使劲地重重点了点头,以蚊叫似的声音凑近她耳边道:“六殿下平时作画,从不在画作上提字,现在这幅画,他居然提上了字;这画何止价值千金。”
东方语挑眉,笑眯眯盯着胭脂,缓缓道:“你不是一直在静隐居吗?怎么会知道这些?”
胭脂霎时低下头,脸色羞红,小声道:“是……奴婢是听成大哥说的。”
东方语闻言,轻轻笑了笑,眸光落在风昱身上,半晌,悠悠道:“既然这张破画是座银山,胭脂你就勉为其难将银山收起来吧;”她顿了顿,目光漫然流过风昱一双勾魂桃花眼:“看在你还有点诚意的份上,我勉强送你点东西……嗯,回去泡半天冰水,然后将这些东西倒入热水中,你再泡上半天,身上黑黝黝光亮亮的墨汁就可以洗掉了。”
风昱暗自将牙根咬了又咬,接过她递来的东西,想了想,皱眉道:“那我脸上的鬼东西呢?可以一起洗掉吗?”
东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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