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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稍稍干裂起了点碎皮,正在闭目养神。
听到门推开的声音睁开眼睛望向门边,看到程越进来笑了笑。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怎么又发烧了?”
“估计是昨天出任务的时候在山上蹲得有点久着凉了,已经吃过药了。”
“自己多注意着点,你家梁爷安静下来我都不习惯。”
两个人正说着话,梁木槿便拿着两个暖水袋进来了,冲着程越点了点头,走到床边把暖水袋放到陆子谦身体的两侧,又把被子轻轻掖了掖,这才坐下来抓起陆子谦的手揉搓着,一切做得自然而然熟练非常,看在程越眼里却是微微的有点嫉妒。
陆子谦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拍拍梁木槿的手。
“你们先出去吧,都在屋里面小寿星要不开心了。”
“你女儿哪有那么不懂事,倒是你,明明知道要出任务却不多穿点衣服,害的我跟着一度寝食难安。”
程越不止一次看到过结婚后的梁木槿,每看到一次他都嫉妒的陆子谦要抓狂,这是他曾经唾手可得的幸福却在那个时候迷恋了不该迷恋的,坚守了不该坚守的,直至如今,仍旧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程越率先站起身来。
“走吧,先下去吧,让他休息会也好。”
梁木槿看着陆子谦的眼神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帮着他把身后的枕头放下来,让他躺平,这才恋恋不舍地走出卧室。
程越独自走出卧室的门,靠在墙边弯腰用手压了压胃部,以求缓解一下那里面的躁动不安。随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然后又直起身来,梁木槿恰好走出来,轻轻地关上了卧室的门,程越跟在身后才稍稍一手掐着腰一手扶着栏杆一步一步往下走。暗自腹诽着,今天的楼梯这么比往常的要长好多,这么竟似走也走不完一样。
“肖沛最近怎么样?陆子谦不让我去医院看肖沛,说我会刺激他。”
“恩,你确实是有那样的实力。”
“怎么样,他好点没?”
“前些日子闹着出院了,那个时候伤口刚刚开始愈合,我前两天去家里面看了看他,情况不怎么好,高烧一直反复。”
“你怎么不拦着他就由着他胡来?”
“你们哪个人我能拦得住?一个个都是固执的主。上辈子真是都欠了你们了,这辈子都来找我还债了。”
“错,你是上辈子积德了,所以才会遇到我们这群人阴魂不散的追着你。”
“梁木槿,我真是你的语文老师是教体育的。竟然也能让你一路茁壮成长成为一名口若悬河的律师。”
“过奖过奖,自学成才这一点我可是从小到大运用的最为驾轻就熟。”
“我只希望你不要在法庭上面贻笑大方就好。”
“那是自然,我总是顺着你想的方向越来越好,怎么样?程越,是不是很羡慕我?”
“梁爷,我谢谢你了,但愿不要生灵涂炭才好。对了多多怎么样,来了也没见她?”
“能吃能喝能睡。”
程越下到楼来就一屁股摔坐在了沙发上。笔直修长的双腿随意的搭起来翘成一个二郎腿,双手搭在胸腹间暗自发力,把头微微后仰以此掩饰胃里面一波强似一波的疼痛。
“又是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看你这张脸都白成个鬼了,能不能别那么拼命?”
“没办法,身在其职,就得谋其命。”
“算了吧,那么医院没你程越还不能正常运转了呢。”
“话说还真是,就光你们家这口子和袁多多家那口子就够折腾我半条命了,其他人我直接过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话说你们俩女人折腾劲怎么就这么大?你还要给火上浇油。真应该让你去看看肖沛现在的模样。袁多多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硬是揪着那些有的没的不放手。”
“他们是当局者迷。不过,肖沛给不了多多安稳,连个股提供都摆不平,一次又一次让她出来找多多麻烦,我想到那天多多在我家里面浑身是血的样子我就心有余悸。
她那么缺乏安全感的一个人,肖沛却一再挑战她的底线,有什么苦衷不能说出来?别再心里面就是伤害更多的人,当初他们坚持着要离婚不就是因为肖沛的自作主张,独断专行吗?他们彼此爱着我承认,但是肖沛总是不能给她应有的保护,让我这么放心再把她交给肖沛?
我承认这次隐瞒肖沛孩子的是事我太冲动,肖沛造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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