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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王国阳,王爷让你的人去掘河堤,又没让他们下水堵口子,关水性屁事。”高朗听他这般说忙上前道。
众将纷纷点头,却是那王国阳面有愤然:“王爷计策是好,可为何这种既不刺激又不过瘾又不能理工的任务都派给我键锐营,也未免有些不公平。”
归海莫湛却是一笑:“你可错了,你的任务可是重中之重,若是办好了本王自会为你键锐营请头功。”
王国阳双眸一亮,哈哈而笑,忙单膝跪地朗声道:“王爷放心,王国阳定完成任务,让北纥大军过了余水河便别想回他大草原。”
众人跟着朗笑,归海莫湛却是神情一凛:“好了,各自下去准备吧,另外,程将军,你带人再确认一遍,看看城中还有没有拉下的百姓。”
永封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夜,北纥大军三十万夜袭丰宁城,海天府兵不敌,护慕王归海莫湛匆匆向燕然山方向逃逸。
北纥大军分两路,一路追赶慕王向燕然山奔进,一路则留在丰宁城掠抢城中粮食及军饷,正当大军兴奋地将粮仓中的军粮装车时,逸王带渡飞关守军自四面八方冲入城中,一场恶战在丰宁城打响。刀剑声,哀嚎声,火光刀影一夜不息,翌日辰时,北纥八万大军死的死,俘的俘,剩下少许掏出丰宁向被流窜。
与此同时,二十二万北纥大军追赶慕王及海天靖府兵向燕然山而去,追至齐凌锋,慕王归海莫烬及上万靖府兵竟突然消失。北纥骑兵只能下马找寻。
北纥铁骑向来都是往来如风,锋锐无挡。大军更是习惯与闪电战,依靠铁骑强大的冲击力,摧毁挡道的一切军队。
与海天不同,北纥人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对马的熟悉了如指掌,所以其骑兵分外强大,就如钢铁一样坚硬,如利箭一样锐利。而此番上了山,却不得不弃马打山地战。
那知道山上竟早已遍挖陷阱,设置机关,北纥骑兵没有任何优势,尚未找到隐藏在山林中的海天大军已是颇有伤亡。
燕然山乃是北纥南部最高的山岭,山路崎岖狭窄,山石尖锐突兀,归海莫湛隐在山谷中目光冷冽望着正费力攀爬的北纥士兵,唇际隐笑。
北纥士兵身着铁甲,手中的马刀不断挥舞着劈砍山道间横生的树枝,强壮的身体在这里却成了负担,即便有发达的肌肉也不能使其顺利爬上山谷,因为这里需要的是轻巧敏捷的身手。
再加上现在已是夏初,山中皆是草木,四处皆被葱绿覆盖,放眼望去方向不辨,偌大的山谷根本就找不到半个人影。
归海莫湛眼见二十万北纥大军在山林中东突西找,宛若迷路的蚂蚁,再没有骑兵的威势,他轻佻眉宇。待日上三竿,北纥人大汗淋淋,有些人已被干得呼呼喘着气倒于地上时,归海莫湛猛然抬起右臂,使劲下压。
顿时山谷间雷鼓响动,锦旗挥扬,顿时便从山谷上滚下数万快巨石,铺天盖地,带着震动山宇的力量砸向山间的北纥骑兵。
惨叫声不断想起,尚未等他们避过巨石,火箭已是如暴雨般激射而下,启禀没有盾牌,只能躲在大树后隐藏身形。
然而数日不曾下雨的山谷,没一会便燃起了熊熊烈火,呛人的浓烟将足有二十万的大军包围其中,没一会已是将人熏得双目通红,流泪不止,呼吸不畅,只能四处逃窜。
逃窜中不免被流箭射中,滚下山谷,带起一阵火光。北纥人心知上当,忙大军下山,待出得箭羽射程,已是死伤无数。
尚未喘过气,四面便涌出了大批海天士兵,吆喝着挥舞着手中刀剑冲了上来。
归海莫湛站在山谷上,眼见下面的北纥人被杀得昏头转向,唇际扬起了笑容。他心知这场战争后北纥再无力侵扰海天边境。
战争谋略,一己之长,攻彼之短。北纥人离开马背,便会处处受制,这次他们没有做好大举入侵的准备,却贸然而来,失了算计,遭受这般惨重的败局。若是不愿为海天称民,怕是只有远徙才能避祸了。
眼见山谷间的喊杀声已经稍小,一部分北纥人已是向山下逃逸而去,归海莫湛嘴角慢慢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轻轻侧头。
一名将领已是笑着上前:“王爷放心,余水河已经决口,北纥人休想逃走。”
归海莫湛点头,墨色的甲衣映得他一双温朗的眼眸深了几分,他轻轻扬手,山顶的旗牌官忙挥舞着大旗。
南面山谷间一队人马应令冲下,直逼逃亡余水河的北纥残兵。
永封四年五月二十七日至三十一日,燕然山一战北纥打败,慕王率十五万靖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