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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精明过人,更是定下了投*之心道:“现如今,勾漏派欲对付罗浮派已然是不容更改的事实,该派多有江洋大盗,是以不得见于天日,王爷却是好趁机拉拢,王爷欲成大事,仅凭我们这点人是不行也不够的,丐帮人虽多,却是好手不多,却是王爷正好用上这勾漏派,他们与罗浮之避世不同,却是可得王爷重用,此其一也。其二,这罗浮派虽名意上避世却是有护短的毛病,高晋平已经入了罗浮派,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种可能,王爷想来也是不想这般受制于人!最是重要的便是,那白骨魔君武功虽是左道,却也算得上是左道中的正宗,实可为王爷臂助,望王爷三思!”
刘志恨笑了一下道:“诸位大师意下如何?”
六老僧一并道:“甚善!”
刘志恨点头道:“这里的兵怎么样?”
丘陵道:“这里绝对是大理的精兵,高光进为人甚勤,每三天便要聚兵操演”
刘志恨一怔失声道:“什么?”
丘陵奇道:“这有什么不对么?他们明天就要操练了,过了三天,再来一次。”
饶刘志恨见多识广,也没听过这三天一练兵的兵也叫精兵,他不由道:“这三天一练?也能算得上是精兵?”
丘陵奇道:“怎么不算,这是战时的精兵才这样练,平日里,多是五天或十天一练,至于那些守备军,更是学会了列队不会再做操练了,高光进算得上是少有的勤快了,八府中的高家子弟如他这般的,一个也无,每次操演不闹上一个上午决不罢休”
刘志恨惊道:“一次操演只练一个上午?”
丘陵小心道:“这是自然,士兵上午训练过后,下午还要练习军阵,这操演就是上午练武,下午练阵的”他声音越来越小道:“这也不对么?”
刘志恨冷笑道:“这般的兵,便如烂泥一般,怎么都扶不上墙!难怪大宋暗弱至此,这大理还对大宋恭恭敬敬的,却是大哥莫笑二哥,一个比一个更差劲!国内民心不齐,军队又严重缺乏训练,到时,只消蒙古军一到,立时皆成灰灰!”他对六老僧道:“我本以为这一番定是有一场血战,却是不想,战未成,我已然胜算在握了!”
法明道:“阿的豆腐,王爷说得好,但得王爷出马,还怕得什么!永昌一下,可娶八方之兵,以王爷的雄才大略,定可一战胜之!”
丘陵立时道:“王爷,我丐帮这里有丐兵二百,皆愿听王爷号令!”
刘志恨道:“好,到时一切就依计行事丘陵,你可让人速去联络勾漏派的白骨魔君,他要有诚意,我必不薄待于他,他要是不来,也是不要紧,永昌府如这等杂兵,已然在我囊中无疑也!”
丘陵大喜他目光掠过,只见刘志恨与这六老僧的房内一片清冷,桌上,边是连杯热水也没有,不由道:“王爷来这儿也有时间了,莫不是连饭也没吃?”
他这一说,刘志恨也的确是饿了,他点头道:“六位大师过于醒目,永昌一日不下,他们也不好出来露面,便由我来为几位大师带上饭菜就是了”
六僧一并道:“有劳王爷了”他们也知道,这是王爷的一种示好,是以心中也是分外感动,传说中宗文安皇帝段正淳礼贤下士,手下有四大忠心耿耿的护卫,中宗文安皇帝段正淳曾明言,他若是死后,着与四位护卫同葬,这四位忠心的侍卫果然感动,逐一为他而死,其中一人死于废太子段延庆之手,另三人却是亡于高氏之手。后宪宗宣仁皇帝段和誉果然将这四大护卫与乃父葬在一起,是大理的一段美言!刘志恨的心性自是做不出那种出乖讨好的行为,但他也的确是能放下自己的身段,这一点,却是常人难及的了。
丘陵是个万事通,至少于大理一事是如此,永昌城最有名的便是东风楼,这东风楼中,便是有良多南疆的美食,这家店也是由得高氏经营,只是原本却不是高氏的,原先的店主受逼不过,将这店屈价让了,却也是无奈!
两人上得楼来,那丘陵虽是布衣穷样,却已然是这里的常客,他人虽俭朴,但常年与商客吃酒应酬,也是脸熟了,小二也不多话,知机的让他们上了楼,概就是知道,这人是有钱的,若是个生人,说不得,那边上的黑汉便要来轰人了。
寻着一个好位子,俩人点上小酒美食,正自吃着。
自街头“的答的”传来快马蹄声,一个白衣女郎快马加鞭,视行人如无物般地冲过,她也真是骑术高超了,只见她小巧的蛮腰左拧右摇,两只被小牛皮靴紧紧包着的纤足不时踢着马腹,一双手更是将那缰绳扯得恰到了万分的好处,但见她一路行来,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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