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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绞成肉末。
欧竞天不怒反笑,身子猛地一沉,抬腿蹬飞了试图偷袭的莱儿芹儿,二女落地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再也动弹不得。而欧竞天便借着这一蹬之力,身子倒飞出去,半空一个翻转稳稳落地。
“爱妃,玩够了没有?”欧竞天的声音醇厚如陈年美酒,还带着浅浅一点笑意,听在耳中直教人醺然欲醉。
慕清妍微微一愣,就在这短暂的来不及眨眼的一瞬间,她的身子已经稳稳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中,耳中传来稳定而强有力的心跳声,鼻端传来的是那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清新而悠远,似柔和而凌厉的属于欧竞天的独特气息,她身子立刻不由自主地软了,紧跟着心也柔软了一霎,随即又生出无尽的恼恨,闭了眼,不言不动。
“爱妃,跟本王回家!”欧竞天含笑说了一句,抱着慕清妍大步走出了这所赁来的院落,脚步轻快而稳健,像是刚刚凯旋,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芹儿莱儿挣扎着爬了爬,眼前一花,忽然出现两个绿衣男子,出手如风在她们颈后狠狠一砍,两人便晕了过去,绿衣人轻烟一般飘到四轮小车跟前,将它稳稳抬起,如来时一般,瞬间消失。
风吹过,带着夏日的热度,却有几片翠绿的树叶悠然掉落。
莱儿的身子轻轻动了一下,又吐出一口血,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身侧的芹儿有气无力地道:“姐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莱儿擦掉了唇边残留的血渍,冷笑一声:“我们该做的都已做完了,还能怎么办!这笔债,我们迟早会从欧竞天身上讨回来!”
芹儿咳了一声,揉了揉脖子,苦着脸道:“好痛……”
*
欧竞天抱着慕清妍上了早已停在村口的马车,将她放在膝头,双手迅速在她身上摸了一遍。慕清妍两颊绯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欧竞天却像没有看到一般,将从她身上摸出的暗器统统没收,这才揭开了她膝头一直盖着的薄毯。毯子下的双腿,触手冰凉,他的眉心隐隐跳动。
“你这回可信了?”慕清妍淡淡的道,“我的腿的确已经废了。”
欧竞天抬眼看着她,发现她的神色比语气更加淡漠,仿佛自己于她不过是一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陌生人,心头浮上淡淡的恼怒,但随即又化作满腔柔情,伸手替她在腿上慢慢揉捏。
“即便你拿刀来砍,也还是毫无知觉的,”慕清妍挑眉,“不信,你大可一试!”
欧竞天俯下身子,脸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他的气息在这样近的距离中,喷在她脸上,透过毛孔直达心底,她想要转头,却发现头已经被他禁锢在臂弯里,秀眉皱起,清凌凌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欧竞天凤眸一眯,薄唇缓缓在她脸上逡巡,最后在那晶莹圆润饱满的耳垂上落下轻盈一吻,看着那耳垂从肌肤底部慢慢浮上一抹嫣粉,然后那粉色逐渐加深,范围扩大,便噙了一抹促狭的笑意,在她耳畔低低呢喃:“爱妃,你的身子出卖了你,你还是想本王的……”
慕清妍的脸也不争气的红了,心中却涌起羞愤的感觉,大力扭过头去,丰润的唇却在扭头的瞬间擦过欧竞天布满薄茧的手掌,掌心的那炽烈的热度立刻灼烫了她的心,她的身子便又软了几分。
“你看,”欧竞天附在她耳畔,“不管你口中怎样厌恶我痛恨我,你的身体却从未背叛过我。”说完这句话,他直起身子,将慕清妍放在一旁的短榻上,盘膝闭目,不再说话。
慕清妍鼻子一酸,却并未落泪,她将眼睛瞪大,绝不肯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
欧竞天闭目静坐的时候,就仿佛一尊石像,沉静、冷酷、无情、肃杀是他全部的色彩,方才微带几分邪魅轻薄的言辞举动,就好像是另一个人所说所做的。
这一路,天气炎热,马车中却几乎密不透风,而慕清妍依然穿着夹衣,她腿上的寒气逼得马车中也一派清凉。
欧竞天始终不离她左右,休息时便把她的腿抱在怀中,往往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慕清妍极力避免与他交谈,他也很少说话,似一开始的轻薄举动再未出现,但凡大小解之类羞人的事也都由婢女服侍。
这样走了一个多月,七月十四,终于抵达庆都。
庆都西城门,楚王府慧侧妃朱若锦早已带人静候在城门口。简单的芦席棚下设着不染微尘的桌椅板凳,桌上摆放着茶水点心,有丫鬟专司打扇,还有仆僮专门从楚王府不断送冰镇酸梅汤来。朱若锦面前一盏酸梅汤已经换了数次,她却一口也没喝过,两眼只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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