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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宝上前劝道:“你们两家又吵吵什么呢?俗话说得好,金乡邻,银亲眷!隔壁人家要和睦相处,三天两头吵呀吵的,你们烦不烦呀?”孙桃花一把拉着张桂宝的手,说道:“妇女主任,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村里找王主任,请他给评评理!”张桂宝说:“你找王主任也没用,你以为他是冬生的堂房兄弟就会帮你们说话?王主任躲还来不及呢,这不叫我来劝劝你们!”孙桃花狠狠地瞪了怀梅花一眼,说道:“妇女主任,这回你来劝也没用,怀梅花这骚货太坏了,她把我们害惨了!”张桂宝把孙桃花拉过一边,小声劝说道:“你家和王家媳妇的事,我知道,不是我说你,你要管好你老公,他趁着怀梅花家里没男人,想动歪脑筋,这是不对的!”
孙桃花说道:“张主任,你不了解情况!这回跟从前不一样,这回,怀梅花一定要赔钱!她要不赔钱,我是不会买帐的!”张桂宝不解地说:“赔钱?赔什么钱?”孙桃花一把拉过身后男人的手,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冬生的手受了伤,是被怀梅花害的,她要赔偿咱们拍片的钱,配药的钱,还有误工费!”张桂宝如坠云里雾中,问道:“你说的到底怎么回事?”孙桃花在老公的臂膀上拧了一把,说道:“死男人,你倒说句话啊!”王冬生被老婆拧得呲牙裂嘴,唿唿了几下,才用包满纱布的手,指了指怀梅花,说道:“是她在路上撒了碎玻璃和大头钉,我不小心跌了一跤,手被扎伤了!去医院看伤,花了五百块钱!”
张桂宝有点怀疑,说:“有这种事?怀梅花不会故意吧?”孙桃花叫道:“她就是存心的,这种坏女人,什么做不出来?”张桂宝说:“碎玻璃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王冬生说:“喏,在那窗台下!”张桂宝一看,心里雪亮,她笑着说:“王冬生,屋场这么大,哪儿不好走,你往那儿走干吗?”王冬生支吾着说:“我,我……”孙桃花在一旁叫道:“你什么呀!你不就是去偷看那女人洗澡吗?这点事,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张桂宝说道:“要真这样,就是冬生的不对,这事幸亏怀梅花没报警,要是她去派出所报案,冬生搞不好要被拘留!”孙桃花有点害怕,但还是不甘心地说:“这女人太坏了!她往地上撒碎玻璃、撒大头钉不说,还在窗台上抹菜油!谁去扒窗台谁就摔跟头,你说她的心肠毒不毒?”张桂宝哑然失笑,说:“冬生要是不去扒窗台,他会摔跟头吗?你们不想想自个哪里做得不对,光知道找别人的岔,出了这种丢脸的事,冬生应该反省反省,你当老婆的应该对老公加强管教,还好意思跟着起哄,找上门来吵?我看你们不但没理由要怀梅花赔偿,还应该向她道歉!”
张桂宝和孙桃花他们说话的时候,商亮也在和怀梅花说话。商亮自从在车上见到怀梅花后,心底一直没有忘记她,有一次做梦,居然梦见自己是个小孩,在怀梅花的怀抱里,贪婪着吮吸着她的奶,感觉很幸福很甜蜜!醒来后,商亮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难道自己有恋母情结?商亮在李春燕的车上,瞥见过怀梅花一次,虽然来江湾村已有两个月,但商亮并没有前来登门拜访,他渴望和她再次见面,但平时又刻意避开和她重逢,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商亮自己都琢磨不透,他更没有想到,两人的重逢,会在这样的情景之下!
怀梅花看见站在妇女主任身边的商亮,一眼就认出了他!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青年,在车上给自己让过座,还代付过十块钱的车费,那次的萍水相逢,她不自觉地记住了他。她记得他的名字叫商量,她也听说村里来了位大学生村官,名字也叫商量,有好几次,她想到村里去看看,看看那位村官是否就是自己曾经遇见的那个好心的青年?但不知为什么,都没有成行,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对自己说:“别去了,去看他干吗?”村卫生室发生过病人打针后死亡的事,当时去村委会大院围观的人很多,但怀梅花没去,一是她抱着小孩,不方便去人群里挤,二是她不喜欢看热闹。后来,商亮带大学生来北村的瓜田帮忙摘瓜,她也听说了,但她仍然没有去田头确认。不过,在她的心里,她已有种感觉,那位大学生村官,十有*就是给自己让座的青年!今天,她突然看到商亮站在了自己的跟前,心底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羞怯,就像一把沉寂已久的琴,突然被人拨动了一下琴弦,不自禁地发出了颤音,这种颤动的声音,只有她自己听得到!
商亮和怀梅花,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是你?”随即,两人都笑了。商亮说:“你住在这里?”怀梅花点点头:“是啊,我就住这儿。”商亮说:“你一个人,挺不容易的。”怀梅花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