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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公主。还提到了馆陶公主。”
陈阿娇心下一惊,放下手中的针线:“他说了什么。”
秋兰将听到的陈述一遍,陈阿娇顿时变了脸色,抖了抖手银针刺进手指。她痛吸一口气,将流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双眉紧紧皱起。
秋兰连忙抢过她手里的针线和缝了半只的锦袋:“娘娘还是别缝了!缝了……缝了这么多又不送给皇上,娘娘这是何苦!”
陈阿娇白了白脸,否认道:“本宫只是自己绣着玩儿,谁说要送人了。”
秋兰苦苦笑,低下头为她盛饭菜,不再说话。陈阿娇暗暗握紧手里的锦袋的,心微微揪痛。
夜深,椒房殿内灯昏人静。今夜刘彻不来椒房殿,所以这灯也点地极少。卫子夫泡水梳洗,暖暖的水温令她舒坦犯困,于是擦干身体便进了榻子翻身而睡。宫女不敢多加打扰,几个将殿子悄悄整理一遍便退了下去。
絮眉守在门内,不知是白天太累还是今夜太安静,她也很快犯起困来。她用手掌抵着额头,一下下打着瞌睡,来换下半夜的宫女还没有来,她简直煎熬地眼皮打颤。她回头望了望帘中榻上的人儿,想了想靠着桌子眯了眯眼,才刚闭上眼皮,就立即进入梦乡。
椒房殿安静地有些诡异,昏暗的烛光下,窗子被风吹开,一个黑影随即从窗外跳了进来。黑影大致看了看殿内,缓缓靠近床榻,撩开帘子望着榻上之人,目中腾起两团烈火。一道光影闪在榻上的帐子,寒气顿时袭来。榻上的人忽然一翻,甩开身上的被褥。被褥不重亦不轻,砸在黑影上挡去那道寒光,又听到锦缎撕裂的声音,被褥被划开一个大口子,若换做是肉身在这刀片之上,恐怕已经穿肠了!
映着榻前微弱的烛光,卫子夫还是看清了来人,一瞬间很是惊诧:“陈氏?!”
陈阿娇踢开脚边破开的被褥,嗤鼻冷笑,挥挥匕首指着卫子夫:“你说我作恶多端,可你又做过几件好事?对我来说,无恶不作的人是你!这都是报应,天不作为,我来作!”
卫子夫盯着她,倒是异常冷静:“陈阿娇,你可知刺杀皇后是死罪!”
陈阿娇再靠近一步:“同归于尽也好!啊!”
趁她说话,卫子夫快手拍下她手里的匕首,向殿外大喊:“来人!”
大门被人破入,十几个带刀侍卫冲了进来,絮眉迅速拦在陈娇和卫子夫之间,大殿忽然间明亮起来。陈阿娇心一慌,从榻上滚落在地上,惊诧望着这殿中的人。卫子夫挑起凉讽的笑,道:“陈氏,你以为本宫的椒房殿是那么容易就让你进来的么?”
ps: 前面的肉肉还是木审核通过……看来真的要删段了。
第179章唯一方法
从卫子夫开始泡澡的时候她就有所察觉,就算再累再困,也不至于全身无力,脑袋却比身体清醒。于是她暗暗让絮眉叫了些侍卫在门外听令,果然还是等到该来的人上钩了。
陈阿娇面色青白,一句话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你……我还是中计了!”
陈阿娇几年后忽然从长门宫出现实在匪夷所思,这又恰巧碰上卫青信函一事,卫子夫不得不将二者试着联系在一起,于是干脆问:“陈氏,本宫问你一句,密信一案,你是否知晓其中来尾?”
陈阿娇大笑着爬起,拾过匕首,在头发上擦了擦:“卫子夫,我恨你入骨,恨卫家入骨,这样的问题你还想不通吗!”
对于她一派风轻云淡,卫子夫镇压肚中怒气,厉声道:“来人,押下去!”
“慢着!”陈阿娇出口制住,“本宫虽然已经被废,但也算是长门宫的主,你们忘了本宫的陈家,忘了馆陶公主了吗!”她扬扬下巴,轻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要治本宫,还得先过问皇上!”
她表面上用刘彻来压,卫子夫没放过她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希冀。“你本就应该关在长门宫不得出来半步,今日却到了我椒房殿。此事本宫不做议论,但你企图刺杀本宫和诬陷卫将军已是大罪,想必换做是皇上也不会轻易饶恕。”卫子夫数落她的罪行,憎恶地不想看她,扭头吩咐,“来人,将陈氏押回长门宫,等待皇上发落!都给本宫好生看守,若她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提脑袋来见!”
“喏。”侍卫们得令靠近。陈阿娇顿是暴怒。挥舞起手中的匕首,不许他们上前。
刚才在下刀的那一刻,陈阿娇是真的想杀了卫子夫!当她进到这间独一无二由椒而成的殿子时,当她看见卫子夫躺在镶金暖黄的榻帐之中时,她心底的恨立即又熊熊燃烧了起来。这些原本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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