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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头!”
剑指在徐氏两眼前,徐氏尖叫一声,吓得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打着哆嗦往边上缩,一个劲地求饶。上头刘彻说话了:“你婆婆现在何处?”
一听刘彻要问她婆婆,徐氏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马回答说:“镇外郊野,茅草小屋,屋前种了不少豌豆的便是婆婆家。”
刘彻使了个眼色,公孙敖收剑拜离。郊野,正是王初颜上午碰见卫子夫的地方,而种(:3:)满豌豆荚的(:u:)农家离那(:W:)个地方不近(:W:)不远,不管老阿婆道出这个锦袋的来由是什么,卫子夫的踪迹七分会由此暴露。现下公孙敖已前往农家,之后便会将人带来。王初颜越想越不妙,悄悄移着脚步,转身往门外走。
“要去何处啊?”
身后,刘彻忽然叫住她,语气低沉而诡异。他在座上看见王初颜的举动,心里冷笑。他捏紧锦袋,随手丢在案桌上,一双眼微微眯着:“初颜,今日你们是去郊野那一块儿找的吧?找到什么没有。”
王初颜心里泛紧,硬生生回过来,赌那老阿婆最好也不知锦袋的来由,低头禀告:“并无任何发现。”
刘彻收回眼,低眸抬起案上的香茶,用盖子拨着茶叶橘梗:“等公孙敖把人带来了,你主子的消息或许就有了,你不想听听吗?急着要去哪儿?”
微一沉吟,王初颜说:“回公子话,奴婢没用,刚回来有些累,想去院子歇歇脚的。”
刘彻喝了一口香茶,苦味不深,酸味不浓,一袭下去,浑身清爽。他扫了一眼王初颜,只是温沉哂笑:“来人,赐席。”
王初颜嘴角僵了僵,蠕动唇瓣:“谢公子。”
公孙敖赶去郊野速度快,但回来的时候带上行动不便的老人,到刺史府的时候已快落阳。老阿婆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翻山越岭,带到屋中时已经气喘吁吁,面色煞白。刘彻心里顿生了一丝愧疚,连忙吩咐:“赐席,赐茶。”
老婆婆被公孙敖强行带来,虽不知何谓,但来到这华丽的屋子见到上座的贵人,又被赐座赐茶,于是恭身谢了刘彻,转眼又望见堂下跪着的妇人,老眼昏花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不知咱家媳妇犯了什么错,老身愿意全部承担!家有一岁小娃,断不能没了亲娘啊!”
徐氏将脑袋压得更低,和老阿婆一同哭起来。面对这一场婆媳哭堂,刘彻着实无奈,他拿起桌上的锦袋,和言问:“老人家,你可曾记得这个锦袋?你媳妇说,这是你送给她的?”
老婆婆擦擦眼泪,眯眼看,半天看不出所以然。刘彻令人将锦袋带下去,老婆婆拿在手里翻了翻,这才看清了点头说:“不错,这是老身给我媳妇的。”
徐氏恶狠狠瞪了老阿婆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拭泪。自己跪在这儿,都是这老婆子惹的事端!
刘彻将徐氏的神色看在眼里,先不去理她。他继续问:“这锦袋精致地很,敢问老人家从何得来此袋?”
想起那日见着的女子相貌非凡、有礼有尊却是一副落魄模样,而眼前的男子气度非凡,柔和尊礼,对这锦袋似乎也颇为熟悉,老婆婆看他长得善样,心想是女子的亲朋,于是并无隐瞒,实言相告:“是一位姑娘给的,那早在一个多月前了。不过那姑娘既能拿豌豆回去煮,想必住得也不远。这锦袋的确漂亮,可给老身用实在浪费,于是便转送给媳妇了。”
此话也给徐氏说了情,想到徐氏对老阿婆的不尊,刘彻心中感叹,毕竟自家家务事,旁人不好插管。他令人将老婆婆扶起,含笑说:“老人家受惊了。等会儿我便让人送些柴米到您屋里,以补偿我下人对你的无礼。至于你的媳妇……”他冷眼瞥了一记,毫不客气,“以后若再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传到我耳中,定要人治你不孝之罪!”
徐氏浑身一抖,满面怯色。老阿婆却急忙说道:“我媳妇好,常来看我,也给徐家添了个胖小子,功不可没。”
听到她为不尊自己的媳妇开脱,刘彻皱了皱眉头,摆摆手:“放她们回去吧。”
徐氏一听,如是大赦,磕了两个头,连忙搀着老婆婆离开屋子。老婆婆腿脚不稳,摇摇摆摆随她拉着,看着让人担心。
关于锦袋到了徐氏手中一事,也只有徐氏和老阿婆知道。当日老阿婆收下卫子夫的锦袋后,徐氏便随丈夫来到屋中,她见老阿婆手中的金丝锦袋,不由喜欢,便直接要了过来。老阿婆自知要了这锦袋也无用,于是便顺着她给了。徐氏有了锦袋后回镇子转了一圈,发现就连市中也无这样上等的货色,于是时时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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