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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能就会退回去了。”郑成功觉得张煌言和他的思路相差太多,延平郡王对张煌言的大部分意见都看不上,可如果总是不听他又担心会让对方生气:“等击败了这支鞑子,张尚书就率军去下游吧,我独自攻打南京没有问题。”
送走了张煌言,郑成功吩咐身旁的甘辉让铁人军做好战斗准备,明曰他将让这支精兵再次出战。
“王上为何闷闷不乐?”甘辉看到郑成功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郑成功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本藩没有料到南京的驻防八旗居然会来救援镇江,真是失算了啊。”
甘辉还以为郑成功有些忌惮八旗骑兵,他大声说道:“我军都是壮士,铁人军更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汉,绝不会输给那些建州鞑子。”
“本藩又怎么会信不过自己的军士,”郑成功知道甘辉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八旗兵骄狂得很,等我到南京城下时必然出战,到时把他们一举打垮,南京守军必然惊骇万分,神京也就唾手可得了;可现在打垮他们,只会吓破镇江守军的胆子,南京的守军就算得知此事,也不会像亲眼目睹那般恐慌,反倒只会让他们固守城池,不肯出城一战。”
郑成功在南京呆过,知道朱元璋修筑起来的城墙绝不是轻易可以攻破的,他又叹了口气:“真不该打镇江啊,丢了西瓜捡芝麻。”
接到郑成功的战书后,管效忠大喜,当即回信表示明曰战场上见,明军使者走后管效忠一阵狂笑:“满洲大兵天下无敌,所虑无非是贼人依多为胜,郑逆狂妄无知,居然敢与我决战,真是自寻死路啊。”
银山清军大营内的将领们也都是笑容满面:“郑逆根本没有马军,平原上一骑当十步,明曰当生擒此獠,献俘皇上。”
而且大家还想到明军浮海而来,刚刚上陆肯定会有些不适应,而且长途跋涉又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管效忠笑得更加得意:“胜之不武,真是胜之不武啊。”
钟祥。
无论清军如何的磨蹭,这路也终归有走到的一天,三天前清军抵达到城前后,就连营二十座,与明军对峙。
郝摇旗、贺珍、刘体纯各自领兵出城扎营,袁宗第和邓名留在城中镇守。明军等了整整三天,也没看到清军有任何发动进攻的意思,反倒不断地巩固营地、加深战壕,把自己的营地修的是固若金汤。
湖广绿营除了披甲兵的小优势外,炮兵和水师也大大超过明军,为了避免被消灭明军的水师已经主动撤退到汉水上游,但清军的水师同样并没有趁势扫荡汉水的意图,而是老老实实地呆在清军的营地旁,结成水营协助防守。
“他们来钟祥是为了防守吗?等我们主动进攻他们的营地?”刘体纯等得心焦,今天白天依旧没能看到清军有什么动静,在晚上的军事会议上骂道:“本来还指望在他们进攻时杀伤一大批,挫一挫他们的锐气呢。”
“没事,反正都一样,他们已经没有锐气可让我们挫了。”贺珍一点儿也不着急,反正李来亨已经潜向汉水下游,去切断胡全才的粮道了:“你说的没错,胡贼就是来防守的,他觉得粮道畅通,水师在手,我们耗不起最后只好走人。哈哈,真想看看他得知粮道被断后的表情。”
就在钟祥明军议论胡全才会如何应对时,清军依旧在进一步加固防守,张长庚等人对战局都很不乐观,胡总督统兵抵达钟祥城下后,根本不分兵保护退路和侧翼,而是全军聚集成一团和对面的明军干耗。
虽说河南绿营南下是时间问题,如果还是不能把明军打退,山西、甘陕的绿营也会赶来支援,但问题就在于这期间会不会有什么变故?比如江陵的李来亨到底在做什么,会不会继续沿着长江而下抄掠武昌周围?或者干脆直逼汉水而来,与钟祥的明军会师?
虽然大家都心急如焚,但胡全才却稳坐钓鱼台,无论大家如何劝说他就是不肯分兵去防守侧翼,一口咬定李来亨呆在江陵纹丝不动,面前的明军迟早会自行退军,而那时就是趁胜追击、杀敌人一个血流成河的时机。
“总督大人把邓名他们当白痴了。”现在周培公的帐篷总是人满为患,大伙儿一离开胡总督的军帐就跑来周举人这里开全体会,只听周培公对大家说道:“问题是邓名是白痴吗?明显不是。既然邓名不是白痴,他为何不趁早走?难道留在钟祥就是为了给总督大人一个趁胜追击,杀他一个血流成河的机会吗?”
说完后,周培公就向坐在正中的湖南巡抚张长庚拱拱手:“我军形势险恶,望大人明察。”
现在张长庚也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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