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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的折磨,这么简单听了甚至不用细细揣摩的答案。要呆在你身边,同你细说没在一起的日子我如何想念你度过,我想让你更爱我。
他看着童谣走,笔直的背影,要做了断的气势。他相信童谣的话,但是如果童谣难做,童谣家人不松口,那么他愿意等待,多久都毫无关系,他可是还有半大辈子。
六月尾的太阳晒得他皮肤疼,汗珠顺着额头边滑下来,后背衣服已经湿掉,他在等他爱人,已经不会在意这些了。
“我要和沈流景在一起,死了也会,谁也不能阻挡我们在一起。”进屋便劈空来这一句,不管不顾的意思,和小时候闹脾气一模一样。
“你知晓你在说些什么吗?”
“我知道。”
“知道还胡说八道,你和他在一起违背道德伦理。”
“爷爷你胡说。”童珂反驳。
“你懂什么,只晓得与你哥哥一同胡来。”
童珂想辩解,还是闭口了。
“要和他过一辈子的是我,你们以后也是见不着的。”他连这胡话都说了,也是不怕什么了,要抗争到底。
“好了,你也不要再说什么了。”童谣奶奶对童谣爷爷说,然后视线移到童谣身上,“去吧,我们答应你们在一起,你父母那关休想我们帮忙。”
听见答应的话语,内心是激动和着喜悦,父母那关早已无所谓,也没把那关当做难事,因为不在乎。
耗了如此久,终是同意了。
他要和沈流景回家。
打开那扇久违的门。久违的房间,客几上还摆着东野圭吾的书,果盘里有三个苹果,冰箱里还有发霉的剩菜,地板上铺着细细的灰尘。
“你没有回来过吗?”童谣问沈流景。
“没有你,我回来做什么?”
每一次听沈流景说话都得去细细理解,如同做阅读题,说话遮三分掩三分露四分。他懂得沈流景的意思,他在说没有他,这里就不是家,睡觉也会夜不能寐。谢谢他的沈先生,不会讲甜言蜜语不会讲肉麻的话,但是又想说出来,虽然话语笨拙表达僵硬,却显得可爱。
行李箱的衣服挂进衣橱,还没有动手,就被沈流景抱上床。
“还没有洗澡……”
“我只是想抱抱你。”
被抱在怀里,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彼此的呼吸声,那么安心,无后顾之忧的在一起,连汗毛都在跳动,因为这份喜悦。
上帝你好,不知道你是否存在,让我虔诚的道一次谢,谢谢你让沈流景爱上我。
黑夜里?好像是的,看不见一点亮光,一片漆黑。手拽着衣摆,蓄力要喊沈先生之际,沈流景先喊出了童谣,亲昵无限温柔。看不见抓不着,声音明明就在耳边,这才是最让他恐慌的。害怕得从梦里惊醒,睁开眼后梦魇似乎还没有散去,直直盯着沈流景,眼神涣散。
“做噩梦了?”沈流景睁开眼,还放在童谣背上的手,轻轻拍着童谣。
“嗯……梦见周遭一片漆黑,你在喊我,我看不见,能听见。”
“只是一场梦。”他亲亲童谣额头“未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会在你身边。相信我。”
不信佛,不信神,不信命运,唯有信你。他说。
傍晚,屋子收拾干净,煮了小米粥,躺在沙发上给宋是凡打着电话。沈流景从卧房出来,没有看见童谣在讲电话,讲了一句“唐择柚下周天婚礼你要去吗?”
电话另一边的宋是凡,手里拿着的苹果滚了老远,犯了恶疾样,捂住心口,心一抽一抽地疼。
七月来临,第一天下起了暴雨,那是周三,离唐择柚婚礼还有三天。虽然下起了雨,被约的人还是如约而至。
冒雨而来的人,干爽的衣服,淡然的神色,儒雅的气质,他与外面行色匆匆躲雨的人截然相反。
被突然约出来,不知道是什么理由。当宋是凡一说起事情,那淡然的神色变成了欣喜若狂。宋是凡答应去见韩靖望,即使他说会不会有效果他也不好说。
苏易说:“不打紧,试一试才会知道。”他道着谢真诚且虔诚,宋是凡若没阻止,连今生无以回报来世做报答这话也会讲出口吧。
他瞧着苏易,苏易身上的乐观他半点也没有,也学不会。若有半点也不会走进死胡同,不一定非是唐择柚。离开他,或许会遇上更好的人,人没到死亡那刻永远不要枉自下结论。除了韩靖望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这话是自己说的,唐择柚的到来推翻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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