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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谎言这让鹿之介觉得不太妙,一个谎话最忌反过来复过去的说,尤其是一个匆忙编出来的东西,可是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再推脱,只好寄希望于林灵年纪轻、见识少。
结果鹿之介的慷慨陈词还没有说完林灵打断了他的陈述,“还真有这么回事,去年陆候爷不就是吗,本来丢了一大笔钱,没想到后来还找回来了,可是找回来的第二天他儿子就被一匹惊了的马踩了,结果一个大帅哥到现在还瘸着。”林灵说到这位陆小候爷的悲惨遭遇时所表现出的完全是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张守义不禁怀疑她和这位小侯爷有什么过结。“后来大家都说如果那笔钱不找回来肯定就破财免灾了,”说然林灵又上下打量了鹿之介几眼,“没想到你居然会有这个本事,回头我跟王爷说一说,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差事,你现在干的这个有些屈才。”
如果这番话是一个不认识的人说的张守义就会怀疑她是鹿之介的托,“你真的确定有着一说吗?”
“当然有,不过为了替人改运完全不顾惜自己的名声和安全的我还没听说过,川口先生还真是高风亮节,这望气的本事好象没什么大用,不过要是用好了听说也是妙用无穷,回头一定要请先生在王爷面前表演一番。”
鹿之介这个时候已经打起了随时开溜的主意,他哪里会给人望气,如果真的要试验的话肯定立刻就会穿帮。不过林灵的这个计划同时却也是一个机会,九江王的宝库对鹿之介有着非比寻常的吸引力,要是他真的能够过了这一关,那后面的行动就会方便许多,如果现在逃走只怕明天就会全城通缉,到时候想再进王府只怕事比登天了。
“只是你把荷包都收到自己身上固然是舍己为人,可是这样会不会带坏他的运程?”林灵用手一指张守义。
“禹之时,十年九潦,而水弗为加益;汤之时,八年七旱,而崖不为加损。张公子的运程就如同那大海一般,就算减少一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林灵点了点头,她没想到这个倭人居然还知道庄子,再看了看张守义,说起来这个傻小子的运气的确不错。
张守义有些奇怪林灵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了鹿之介的话,在他的印象里林灵对道术并不怎么看重,虽然她也曾缠着洪堂要学一些东西,可是那怎么看都像是闹着玩,很难想象别人拿术法来做挡箭牌她就会毫无保留地相信。不过稍加试探张守义就发现林灵对算命、运程一类的命题倒是很感兴趣,谈起这个话题也不像平时那样满不在乎,看来林灵终究是女孩心xìng,那些打打杀杀的功夫她的确不怎么在乎,不过牵涉的飘渺神秘的命运林灵还是很感兴趣的。
鹿之介从张守义这里脱了身之后就怒气冲冲地去找胡青,虽然他十分清楚自己不是那个怪力女的对手,可是鹿之介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个女人如此不讲道义拿了脏物的大头居然还要出卖自己。
在去寻找胡青的路上鹿之介已经想好了计划,既然不能力敌那就只好智取,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暗算,鹿之介对于自己的这一手还是颇为自信的,他回到大殿之后先装做若无其事以麻痹胡青,毕竟刚刚张守义把自己揪出去胡青必然是看到了,她做贼心虚肯定会对自己有所提防,所以鹿之介还特意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仿佛被张守义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已经完全失掉了气势。
鹿之介一直等到寅时,这时这一场彻夜的饮宴已经接近了尾声,他们也已经陪着这些宾客折腾了一个晚上,鹿之介相信这个时候胡青的防备肯定降到了最低,那些醉眼朦胧的宾客也很少再会注意他们这些演艺人员。
虽然经过了一再的计算,鹿之介的暗算还是落了空,一般说来狐妖不是一个擅长格斗的种族,不过胡青肯定是个例外,鹿之介的手刀可以让一个壮汉瞬间昏倒,不过劈砍在胡青脖子上的那一击除了激起了她的愤怒没有任何其他的效果。
这一次鹿之介被挂在墙上之后受到了一连串的重击,如果不是因为嘴巴被一只有力的小手捏得紧紧的鹿之介只怕已经叫得象杀猪一样了。胡青拳头的硬度让鹿之介相信这个女人一定练过金钟罩之类的硬功夫,而且级别绝对比班主要高上许多。
“你这个女人不讲信义,”如果是平时鹿之介恐怕早就连声告饶了,可是今天自以为是的正义让他的骨头硬了一些,“收了我的钱还出卖我。”
胡青稍稍愣了一下就明白了鹿之介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小子知道一切都是你稿的鬼了?”
“废话,不都是你告诉他的吗?”
“你个蠢货,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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