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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而且他姐姐又厉害又温柔又漂亮。你看,有这么万里挑一的人做姐姐,多划算。”
当然,以上这些事情,毛不思是全然没有印象的,她只在短短的几句话中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没嫁到刘府之前,她的降魔杖还在。
“那我的降魔杖呢?”毛不思也顾不得别的了,推开面前碍眼的咖啡杯。
“夫人问我,我问谁?我今日找你来,是想让你给你爹带个话。”欺身上前,三爷的性子配上马明义的那张脸,在毛不思眼中别提有多违和,“幸亏这批货是我先发现了不妥,不然真运去了前线,寒冬腊月的冻死了人,你们家就等着灭顶之灾吧。”
“出去!”三爷一拍桌子,人就重新坐回了原位,抖开未看完的报纸。
“出去就出去,我又不知道,冲我发什么火。”毛不思小声的嘟囔,心里对这个便宜爹的成见又多了几分,连军人冬天的寒衣都不放过,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站住。”正在毛不思想着怎么治一治便宜爹,让他老实会儿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三爷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什么话,你一并说完,省的之后又要我多跑一趟。”她住的院子在西,三爷的院子在东,中间隔着不知道多少条小路多远的长廊。
“我瞧夫人今日火气有些大,你不是捉妖师么,不如就把《清心咒》抄写五十遍吧。”三爷眼神未离开报纸,“静静心。”
“我、我、我是捉妖师,又不是和尚,我不懂!我不抄!”毛不思气的直结巴。
“那抄不完就不许吃饭。”三爷拭了下金丝眼镜,重新架在了高挺的鼻梁上,抬头,“我虽管不了你,可府里的吃用,我还是做的了主的。”
太不要脸了。毛不思怒视着属于马明义的那张脸,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两拳!
“这是属于他的一部分,这是属于他的一部分。”毛不思一手翻着清心咒,一手握着毛笔,从白天抄到日落,再抄到月升,肚子饿的咕咕叫,三爷果然说到做到,说不给她饭吃,就不给她饭吃,毛不思越想越来气,毛笔被重重的摔在桌面上,溅了满纸的墨花,“这部分有什么好要的!难怪马明义这么变态,都是这玩意把坏习性给留下了,世上那么多人人鬼鬼,怎么就不能找个温柔点的生魂补给马明义。”
“夫人,您在说什么呢?”石榴听到屋里的动静,刚推开房门,毛不思人就闪了出来,气冲冲的向着院外走去,石榴慌忙跟上去拉她,“夫人这是去哪儿?您书还没抄完呢。”
“想让牛耕田,又不许牛吃草,他当他是黄世仁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毛不思甩甩酸疼的手腕,怒气冲天的准备去找三爷理论,“他人在哪呢!”
☆、脸大如盆
“说是请了梨园的班子; 在东院听戏。”石榴怯生生的回到,以往的小姐虽说活泼了些; 可也懂事听话的很; 隔三差五的拎着吃食点心往三爷身边凑,哪次也没今天这般; 跟烧了尾巴的狼似的,恨不得咬三爷一口。
“我饿着肚子抄经; 他到好意思?”毛不思原本就盛的怒火现下更是熊熊燃烧; 厚重的马面裙有些碍事,毛不思索性一胳膊捞起来,迈着大步就往东冲去。
“小姐; 可使不得; 这般太不得体。”石榴吓得连称呼都变了,一边往下拉她的裙子; 一边跟着她快步穿过蜿蜒的长廊; 嘴上还不忘了告知她; “三爷也不是夜夜笙歌,只是这几日也不知是否心情抑郁; 每每到了夜里; 都要请上几个戏子或酒楼里的说书先生; 一闹就到鱼肚泛白; 老夫人也说过他几句的。”
刘府有三位少爷,大爷常年驻扎前线不怎么回府,二爷又是个放浪形骸不学无术的; 老夫人的心自然而然的就偏到了三爷身上。
偏这几日,一向进退有度的儿子突然迷上了奢靡之音和那些入不得厅堂的粗俗玩意,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能让老夫人不担心。戏腔跨过院墙,听得老夫人心中直突突,她拉着伺候婆子的手,忧心忡忡,“我瞧着三儿这两日越发的无度,你说是不是惹了什么脏东西。”
“大爷在前线立功,三爷负责各方交际,听闻这些日子前边不怎么太平,信报多的跟雪花似的往城里飞,咱们三爷多半是累着了。”伺候婆子拍着老夫人的背安慰。
“往年肖大帅的军队差点在云城开火,都不见三儿这般举动。”老夫人转着手上老檀佛珠,“若是过两日还这样,你就去寻几个道士和尚来府里瞧瞧。”
“老奴晓得。”伺候婆子搀扶着老夫人坐到床榻上,只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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