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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被剥夺的宝贵睡眠,皇甫陵一张俊颜倏地又冷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为了他往后的清宁,他今天非得让这丫头明白谁才是主子!
“是。”咬着唇,苏绿水只能硬着头皮,连做了好几次深呼息,动手开始擦拭打小到大从未触碰过的男性躯体。
唔!好、好硬……小手滑过硕壮的背肌,她忍不住咽了口泛滥的唾沫。
呃!好、好大……布巾滑到他隆起的臂肌,她小口微张,忍不住偷施了些力,掐了掐那结实的臂膀。
噢!好、好壮……她的手隔着冰凉的布巾,贴熨在那精实的胸肌上,苏绿水感到自己薄嫩的脸皮正轰地一声,冒出一团热
腾的白烟,她觉得自己就要昏倒了……
“都、都擦拭干净了,奴婢帮王上更衣。”好不容易完成“大业”,苏绿水已全身瘫软、浑身发烫。
她将布巾洗净,捧来衣物,正准备为他更衣时,皇甫陵再次阻止了她。
“谁说擦净了?上身擦好了,还有下身,再去取布巾来。”当着她的面,皇甫陵从容的脱下裤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贴身里裤,就这么大刺刺地站在她面前。
“将下身擦一擦,这天气实在太热,不将汗水拭净,浑身黏腻,十分难受。”
“什、什什什么?”连、连下身都要?
“怎么,不愿意?”那张红透的小脸莫名地取悦了他,俊眸闪过一丝恶意,他慢条斯理的又说:“不管你愿不愿意,朕告诉你,从今日起,每日都要为朕擦身,若是做不到,就别来烦朕。”
他就不信这样还治不了她。
“王上的吩咐,奴婢岂敢不从。”他是她的主子,他吩咐的事,她岂敢说不?
除了唤他起床一事她不能妥协之外,身为他的贴身侍女,这些工作,她不得不做。
思及此,苏绿水也只能咬着牙,重新拿来布巾,擦拭他那健壮的小腿、硕实的大腿……
“再上面一点,臀部也要。”他知道这么做很过分,但他其实可以再过分一些,例如让她擦拭前面……
臀、臀部?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她涨红着脸,一双手缓缓上移,却怎么也不敢“擦”下去。
猛地一抬首,对上那张得意的俊颜,苏绿水领悟到一件事——他是故意的!这可恶的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做不到?”皇甫陵挑衅地挑高眉,愉悦的说:“做不到就出去,若是明日也做不到,就别来烦朕,现在,给朕滚——”
他话尚未说完,就见苏绿水仰着头,手捂鼻,丝巾一扔,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房内,独留皇甫陵一人,维持不到一刻钟的愉悦神情,此时完全消逝,他表情盛怒,伸手抓下那不偏不倚砸在他脸上的布巾,咬牙切齿的大吼。
“苏、绿、水——”
听着身后的怒吼,苏绿水脚步未停,直到奔至水井旁,才气喘吁吁的缓下脚步。
“好险……差点就丢脸了……”拿出怀中的丝帕,沾了沾水,连忙敷上自己的巧鼻。
又按又压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抑住差点冲出的热流,她松了口气,懊恼的低喃,“苏绿水,你真是太难堪了,居然差点流鼻血?”
没错,她会突然逃跑,不为别的,正是因为那备受刺激,差点儿就要喷涌而出的鼻血。
她承认,她不仅是害羞,还有一点点的兴奋,就算皇甫陵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早已彻底瓦解,可她无法否认,她仍观觎他的“男色”。
光是注视着那张无瑕的俊颜,她就会不由自主呼息急促、胸房鼓噪,更遑论看着、摸着那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
那泛满全身的热潮,让她差点以为自个儿就像只被扔进窑里烧烤的小鸡,浑身热烫的就像熟透了般,没当场昏倒已算不错了。
拍拍差不多恢复正常的双颊,她站起身,又气又恼的想着。“可恶,要是那家伙真要我天天为他擦澡,那我岂不就要天天喷鼻血?这么一来,别说是三个月了,只要十天,我就要因失血过多而香消玉殒了……”
自那日苏绿水被他吓跑之后,皇甫陵再次恢复以往不上早朝的逍遥自子,生活惬意,心情愉悦。
“哟,王上您今日心情倒挺好,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斜躺在长榻上的奉冉微挑眉,看向皇甫陵唇畔那抹浅笑。
闻言,正在批阅奏章的皇甫陵笑意更甚。“好事倒说不上,只不过那碍事的丫头终于知难而退,还朕清宁的日子,这阵子终于能好好睡上一觉。”
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