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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舞女,只有台上一位美女低低的唱着蓝调,嗓音沙暗迷人。暗橘色灯光柔和打出,偶有艳红色闪灯晃过,客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举着酒杯轻声交谈,跟着音乐轻轻摇晃。
不是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声色犬马,是个真正有情调的地方。
路瑛走过去向酒保要了杯芝华士30年,酒保边递过来边道:“昨天有人来砸场子,又登上了新闻。今天尚姐心情不好,已经连唱了三小时了。”
路瑛这两天没开手机也没看新闻,晃着手中的酒杯,酒面晃出微波,“什么新闻?”
酒保左右环视一圈,见没人,低声在路瑛耳边道:“新曝出的新闻,说尚姐是拉拉。”
路瑛不懂,眼里带着疑问。
酒保捶桌叹气叹路瑛太直,复又趴在路瑛耳边道:“搞基的反义词。”
这次路瑛懂了,不由自主的笑出声音来,抬头看了看台上气质女神孙澜尚,时装设计师改成走T台模特,这会儿又变成女同志,秦小佳的亲戚怎么都这么另类。
“那是谁来砸场子的?”
这次酒保没敢答,路瑛又要了杯芝华士12年,递给他。
酒保笑嘻嘻接过来,义愤填膺捶胸顿足化身为正义的使者道:“是尚姐的同事。你说说大家都是一起走T台的,嫉妒我尚姐的美貌也就算了,居然还嫉妒我尚姐开了这会所。路少,这年头太不好混了,就是像……哎,小佳怎么没来?”
唱完最后一首歌下场的孙澜尚抢过酒保手里的酒,一饮而下问:“像我们小佳的怎么了?继续说。”
酒保垂头,心发虚,嗫喏道:“就是像秦小佳那样的傻缺都有人会嫉妒……”
孙澜尚为表示对酒保的表扬之情,纤指一抬,指向台上:“将台上乐器都给我清理十遍。”
酒保耷拉着脑袋,丧气离开。孙澜尚翻身变酒保,站进吧台里问路瑛:“要什么?”
路瑛摇头,“不要了,”乜斜着她,“够狠的啊,酒保词儿还没说完就被你处理了。”
孙澜尚扬起金黄卷发,头一扭,媚眼一现:“敢埋汰我外甥女,没让他刷马桶已经很不错了。”
三十岁的孙澜尚,是秦佳舅老爷的闺女,秦佳的亲小姨妈。宠秦佳宠的只有她自己能欺负,若有其他人说一句秦佳的坏话,轻者被话损的底儿朝天,重者脸上显现两巴掌手印。
孙澜尚之前跟着秦佳的老妈做过时装设计,之后开了这个雅致会所,半年前又忽然改行变身模特,单凭长相便一跃成媒体宠儿。
这样的女人,能被报道说是拉拉?
孙澜尚是骄傲的孔雀,管你是有钱人还是有权人,外面怎么混账都成,只要进了她的APPLE PUB必须文明。发现任何糜烂人士,扯嗓子开骂撸起袖子开打,惹事了也有家人罩着,混不吝。
这样的女人,还能被人砸场子?
路瑛好奇心增重,问孙澜尚:“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儿。”
孙澜尚似笑非笑,“你包养的小明星,找上门来了。”
路瑛想起来她说的是谁了,不悦,皱眉道:“她脑袋被驴踢了吧,见了我几次就到处宣扬我包养她,这还找到你头上了?”
孙澜尚未答,拿起吧台里面的垫肩西装黑色皮裤去换衣间换装。换好后叫上路瑛:“走,跟我去会会那小丫头片子去,让她瞧瞧什么叫做我抢他男人了。”
路瑛娴熟的拿起吧台旁挂着的墨镜,递给她戴上,明白原来小丫头片子误以为他和孙澜尚有关系才来挑事儿的,坐着不动嘴上反驳:“我不是你男人。”
孙澜尚十公分高跟鞋一顿,忽然转身半坐在路瑛腿上,搂住他脖子,媚眼如丝,嫣笑道:“来,叫声姨姥姥。”
路瑛不耐烦的推开她,冷声道:“我最后悔的就是和你们家沾亲带故。”
路瑛是秦佳的大侄,秦佳是孙澜尚的外甥女,理论上来讲——孙澜尚是路瑛的姨姥姥。
孙澜尚哈哈大笑,起身拽着路瑛的胳膊离开,交待准时关门查账后朝停车场走去。
孙澜尚眼见到路瑛的座驾黄色跑车柯尼塞格ccxr正停放在最显眼的地带,和招蜂引蝶的真正大黄蜂有异曲同工之妙处,周边已经驻足了几个小姑娘了。孙澜尚将自己的车钥匙放回包里,伸出手:“钥匙。”
路瑛将钥匙甩给她,孙澜尚驾着路瑛的车朝向模特公司开去。
开了几公里,孙澜尚得出一个结论:够拉风,适合她。
此时路瑛才想起来他压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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