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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恐惧的情绪。
舒清野这个时候也冷静下来,听陆二这么问,盯着那红棕色的头发,道:“这就是你说的,高明的恶作剧?”见陆二点头,握了握拳头,道。“很有趣。”若不是因为父亲的告诫,他绝对要揍陆二一顿,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他,拿他当软柿子捏吗。
“你们都围在一起干什么?”元夫子一进来就看到里面一片狼藉,这群无法无天的小子,不知道要上课了吗?
见夫子已经来了,众人赶紧起身,把翻了的桌子扶起来,书本散了一地。更糟糕的是,墨汁也撒了,不少人衣服上都沾染了墨汁,但这个时候显然没办法想那么多。
陆二也赶紧往自己的座位上窜,秦辛博低声道:“你怎么什么都想玩,待会儿夫子看到了,看你怎么解释。”
陆二挑着一缕头发,问道:“好不好看?”
秦辛博敷衍的道:“好看,你还是把帽子戴上吧。”以元夫子的脾气,如果陆二把头发都塞进帽子里,一定会引起元夫子的注意,与其到时候陆二突然摘掉帽子,还不如这样先让元夫子有个心理准备。
元夫子喜欢提问,讲到一半的时候,就把目光落到泱泱学子身上。不少人赶紧低下头,心中默念,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陆二看着元夫子的目光落到舒清野身上,舒清野赶紧把目光落到别处,正自好笑,却听元夫子道:“陆二,你把我刚才说的那段话的意思,讲一遍我听听。”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陆二的身上,他的头发散在外面,元夫子应该会看到的吧。会不会让陆二把帽子去掉,夫子一大把年纪了,被吓到可是会出大事的。
气氛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元夫子当然也注意到了,却没有丝毫的意外。听陆二讲完,点评了一下其中的优点和不足,就让陆二坐下了,然后接着讲。
期待的好戏没有上演,众人不由得怀疑,元夫子是不是老眼昏花?不然怎么会没有一丁点的变色呢。
直到下课休息的时候,元夫子走到陆二的座位上,笑问道:“小家伙,好奇心挺重的,你就不担心头发染成这个样子,变不回去了?”
原来是知道她染了头发,才这般淡定的,元夫子看着严厉刻板,竟然一点都不迂腐。见他笑得慈祥,陆二道:“那也没什么,再染回黑色不就行了。”
第一百零九章 自私
元夫子走后,陆二看着他的背影,一只手臂搭在秦辛博的肩上,边走边道:“辛博,我觉得再过上三四十年,你就是这个样子。学问好,见识广,更难得的是脾气好。”
秦辛博听了很高兴,还是谦虚道:“元夫子涉猎极广,连皇宫里的书他都可以随意翻阅,我比不了的。”
陆二停下脚步道:“我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秦辛博问是什么事,陆二笑道:“元夫子一点都不差异,说明他见过别人把头发染成其他颜色,我可以去跟元夫子讨教一下,多学几个法子。你觉得元夫子会理我吗?”她所知道的染头发的方法也不多,现在的条件也只有这一个可行。说不定不用等到新鲜的柠檬从海外运来,她就可以染红头发了。
秦辛博一听她想到的是这件事,不由摇头叹气,你除了玩就不会想到别的事情吗?如果他是夫子,一定会把这样的学生好好说一顿,但是元夫子,秦辛博想了下,道:“元夫子对于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很感兴趣,早几年还出过海,跟你叔父是好友。你去问的话,他应该会告诉你的。咦,他怎么来了?”
谁啊?陆二扭头看去,想起来上次祭酒把她和舒清野叫到绳衍厅,就是这人帮祭酒找的名册,祭酒叫他什么来着?好像是什么张主簿。
张主簿走到他二人跟前,秦辛博拱手道:“张主簿。”
果然是张主簿,只听了一次就记住了,我的记性真好。
张主簿还了一礼,对陆二道:“祭酒要见你,请随我来。”
陆二在路上询问张主簿知不知道祭酒找她是什么事,难道是因为她的头发?这还真说不好。祭酒善于钻营,单眼界并不开阔,不然也不会在祭酒的位置上一呆就是二十余年。
张主簿笑道:“我不过是个打理杂物的,祭酒大人吩咐下来,我就照做,缘由是从来不问的。不过祭酒大人说话的时候,没有生气,应该不是坏事。”
两人刚到了绳衍厅,祭酒便走了过来,先是诧异的盯着陆二的头发看了会儿。显见是并不知道讲堂中发生的事。让张主簿先行离去,便带着陆二往里边走,道:“有人要见你。”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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