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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这一万五千人骑兵是如此的人多势众,可千人军的骑兵队中的每个人都毫无惧色。队列如一片火烧云向归藏家的本阵袭来。
而楚后军此时的本阵又是为何而骚动呢?原来羿飞日月和那些呆在本阵的士兵发现。现在他们的身后出现了一支军队,一支敌人的军队。
那些人全都黑漆漆的一身,包括甲胄、军服、马匹,全部都是一片黑鸦鸦,原来这才是归藏家的王牌——“鸦军”。这支有着鸦军的称呼的三万人骑兵部队,非常的厉害。当这支部队在地平线现身时,自然是一片黑——如同黑云袭来般地具有迫力,此刻它正向羿飞日月所在地楚后军的本阵冲杀过来。
大地在脚下剧烈的颤动,马蹄声在耳朵边轰隆震响,整齐的铁甲骑兵队列沉重得象座巍峨的大山般,却急速地压向各自要袭击的对方的本阵。
双方的这两支军队都是受命自己的主将之计,分别从各自的左路包抄切断敌人后路的。因此两边的骑兵队错过开来。要是双方两位将领选择的路线相反,譬如一左一右的包抄后路,那么他们就会早早遭遇。
此时此刻,两方王牌骑兵的同时现身,真的很难说得清看得明,这场战争谁会输谁会胜。“跟我冲!”羿飞日月大喝道,他急急将本阵剩余的四千士兵全都投入了对付这敌人奇兵的战斗。
羿飞日月所率领的四千士兵。全都是由号称楚后家最精锐的近卫亲兵组成,但是他们却是从来没有真正在战场上经过厮杀的士兵,即使有最好的装备和最强的素质,也会因为缺少实战的经验而吃亏的,很容易陷入表现个人武勇的可悲局面。战场上从不相信眼泪,只讲究实力,就算这些近卫亲兵再有勇气,实力不济也只能变成敌人的枪下鬼。
义信看着自己的本阵开始调转阵头,心中感到心潮汹涌,毛骨悚然,他知道自己也同时中了敌人的奇兵之计了。义信心中对这场战争的胜利首次丧失了一点点信心。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气馁不能退缩,因为这在战场上绝对是灾难性的。“冲啊!我勇敢的士兵们!我们的后路已经被敌人断了,可是敌人的后路也被我们断了,我们要冲到那里就胜利了。”义信手中长剑遥指着敌人此刻的也已经阵脚大乱的本阵。
杨杰所率领的一万五千铁骑已经杀入敌阵,而归藏家的本阵人数有三万人,但每个千人军的骑兵们都懔然不惧。因为他们是义信千人军培养出来的英勇战士。他们全都是职业战士,原本都是一些沦落苦海的破产农民,他们是忠心不二的,不屈不挠,决心向死尽忠的。虽然不独是军人,僧侣、妇女、农夫和其他的人们同样乐意为某些目标而尽忠或者雪耻而死,但两者的意义其实是不一样的。千人军的士兵从一开始就严格训练,训练从刀剑交错的个人决斗中,或者是大规模的战争中,为自己的主公获取力量和名望。
在另一边,楚后军的后方本阵。齐齐冲刺的鸦军像黑色洪流黑压压的一片,那四千人的近卫亲兵所排列的阵型,仿佛是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三下两下就被冲散分隔开了。顷刻间四千近卫亲兵就被这股黑色的铁甲洪流所淹没,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鸦军的喊杀声淹没了这四千近卫亲兵阵亡时的惨叫声。在鸦军排山倒海的骇人攻势中,四千近卫亲兵的全部覆灭只是时间问题。即使羿飞日月手中剑再厉害,在人海如潮人如水的战场上,还是不能改变什么。毕竟一个人无论再厉害,他在战场上都显得很是渺小。
义信知道此时战场上己方最不利的就是本阵,那四千名近卫亲兵随时都会被敌人屠戮殆尽。义信想抽身回去增援,可是义信在犹豫。战场上,主将阵亡和主将脱逃都是同等打击士气的大事。义信不敢回头,那样会被一些士兵误认为自己在败退,那么战场很快就会变成楚后家士兵被屠杀的屠宰场。
“啊!”义信一掌拍在马背上,整个人腾空而起,他这一跃非常高,最高点离地起码有十米以上。他在空中迅疾将长剑插在腰上的剑鞘内,他的双掌掌心泛起阵阵艳红之色。
火球!一个接一个的火球从义信的手掌心中发出。一时间他下方的归藏家士兵变成了一个个火人。燃烧着的归藏家士兵凄厉惨叫让那些还没有中招的归藏士兵们心里为之毛骨悚然。恐惧埋在了他们心里。
本来义信所到之处就会留下大量敌人的尸体,现在又增添了不少变成仅可辨认出人形的焦炭。那些被烧死的归藏家的士兵好多人的尸体上还不断冒起浓烟和仍烧得劈劈啪啪作响外,烧焦的恶臭让人反胃欲呕。
义信从空中落回地面,又是高高一跃,手中又是数不清的火球拼命发出。有归藏家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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