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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他一句。
他勾起嘴角笑,然后指了指身后,“看规模也知道了。”
我转头,这才发现这家医院似乎只有这一栋楼。
“这是我同学的医院。”
所以才能这样串谋?
彻底败给他——
“不管怎么说,用这种方法还是太过分了点……”他不提还好,提起来我就有些生气。好似白痴似的,被他耍得这么彻底,连结果都按照他写的剧本演——亲子大团圆。
这就是他曾经说过的,当在做自认为是为对方好的事时,就要将事情全部控制在自己能掌握的范畴,连同最后的结果也要一并负责。他并不是在唱高调,因为他做到了,做给我看。
唉……忍不住叹气,同样的动机和事情,到了我这儿就是“自以为是”,到了他身上就变成“运筹帷幄”了。说不气人是假的……
“喂,让我揍一拳吧?”我笑眯眯地看向他。
“我拒绝。”他立即说道,然后快步往前走。
“喂!不要那么小气啊,怎么说你也骗了我,小揍一下就好……喂,别走那么快……”
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跑,阳光照亮一地落叶。扑面的风扬起我未梳理的发,乱糟糟地舞在耳边。邢克杰的出现,随之改变了我的世界。友情,亲情,爱情,他一一给了我,让我明白放开胸怀卸下面具是怎样一件让人惬意的事。
所有的感情一齐盈满心扉,充实了曾经空无的世界。
这一刻,走在他身边的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和邢克杰交往的这两个月,我发现了他很多变态的地方。
例如,他从来不在没人的时候抽烟,因为他认为在毒害自己肺部的时候,至少要有陪葬品才算充分发挥了那根烟的价值;再例如,他对蔬菜水果厌恶之极,独喜欢吃肉,据他所说,吃肉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动物在他嘴里挣扎时的快感……我真的很想知道,怎样的成长环境才能培养出他这么变态的个性,而且还配了这么一张一本正经的脸。让我觉得他简直就是上帝恶作剧的产物。
然而,最让我无法理解的,就是他对我肩膀上这颗脑袋的怨恨已经到了随时都想虐待的地步。抓过脸颊、掐过嘴角、揪过耳朵、用手指关节钻过太阳穴……第一次体会到,人的头部神经可以这么耐折腾,被他这么折磨都没能让我哪里出问题。如果哪天我突然面部神经瘫痪,功劳绝对可以算在他的头上。
问其原因,他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很酷地说道:不知道。看到你的头就想伸手。
如果这是他表达爱的方式,那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嘴角抽搐。总不能理解成他和我有仇,那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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