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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敢说!”以前他听她这么说,只怕要骂她无耻了,可现在虽然还是觉得女孩子家含蓄些比较好,然而似乎也不再那么排斥她这么说了。
是默认,抑或是麻木?是后者吧?
“大老板,你现在心情好吗?”
“心情不好你会离我远一点吗?”
“不会,而且我会越黏越近。”她笑着说。“我一向对自己很有自信的,绝对可以让你气得忘了原来的心情不好。”
贺曜樨失笑,又有些无奈。“你倒是真的清楚自己的本事。”
罗之优拉开他身旁的位子坐了下来,她听刘秘书说过,最近他因为父亲留下的“风流债”,常常被董事会拿来作文章。
就她看来,反正有些事情一时半刻解决不了,那就不要太钻牛角尖啦。
“喂,大老板,像你这种做起事来很有计划的人,对你的人生一定有一堆计划吧?例如三十岁的时候做什么、四十岁的时候又要做什么……诸如此类的。
“那你的爱情……咳……我是说,你是不是也曾有过,十八岁的生日想和女友怎么过生日、二十岁又想要个什么样的生日……”
“前者有,后者没有。”
就是人生有计划,爱情不在计划内。啧!果然呐~
“我说了,你别笑啊!十岁那年,我喜欢的男生转学了,他转学没几天我生日了,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能和他一起玩仙女棒一定很浪漫。这样的想法我把它写进日记,一年年过了,每当有什么感觉特别浪漫,而且想和他共享的事,我就会把它写下来。
“不见得每年都会有新想法,可这么多年,还真记了不少想一起做的事呢!”
“一直到现在?”
“一直到现在。”
“你喜欢的那个人,一直是原来的那一个?”
“挺窝囊的,是不?”
贺曜樨有些讶异她的深刻情感。他以为,罗之优是那种“不太正经”的女人,行为举止外放,言行大胆,尤其是面对他时,那暧昧挑逗的言语真叫人想吼她一吼!
他对她的观感是不是失之偏颇了?
“干么不说话?想笑就笑吧!”虽说这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但有时她自己也不免觉得——还真的满蠢的。
要是这么纯情的事是发生在她那群死党中,她应该是笑得最大声的那一个吧?要命的是主角换成她,她却笑不出来。
十多年了呢!她其实有时也会怀疑自己是真的这么喜欢贺曜樨吗?她可以肯定自己对他有好感,可是,是真的很喜欢吗?抑或只是她无从改口的承诺变成的习惯与自以为是?
“在这种男女速食关系的社会,这样的心情很令人感动。”
“我也很感动。”
“被自己的行为感动?”那倒是特别的经验。
“才不是,是被你的感动而感动!没想到害虫罗之优这辈子中也能做出让大老板感动的事呢~”
“罗之优,你好像对我有很多不满?”
“哈哈……真的不满就不会这么喜欢你了。”她观察着贺曜樨静默的侧脸……啧!光线不足,没法子看得清楚,可惜可惜,浪费了上好的美色了。“我说过好多次‘喜欢你’了,大老板有练过,还真的是八风不动呢!”就不知道是不是一屁能够把他打过江了。
“有些话常说就成了问候语了。”他口是心非,因为他的心跳竟快了起来。
死都不承认,她的那句“喜欢你”居然可以让他的心情由起初的鄙夷,转变为现在微微的开心。
不由得自己也疑惑了,他是个这么肤浅、虚荣的男人吗?
右手托着香腮侧着脸看他,欸~这人真的、真的……很浪费美食呐!她的那句喜欢你虽然常常说,但只对他说呢!
“原来我的喜欢你对你来说就像‘早安’、‘吃饱没’一样啊?就不知道有一天我不再对你说的时候,你会不会有点寂寞?”她站了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手叉着腰,她倾身向前看着他,彼此距离不远。“哪天你想起我是你哪位国小同学时,依照约定我就不能纠缠你了,不是?所以呢,趁现在还是你的女朋友的时候,我该多说几次,喜欢你、喜欢你……贺曜樨,我真的很喜欢你!”到最后明显的是逗着他玩了。
她眼中有狡猾的笑意,贺曜樨当然知道她劣根性难改的又在捉弄他了,但心跳还是不受控的加速。“……我知道了。”
“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