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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劳你担心。”
我虚与委蛇,“我觉着好像好多了,应该没什么事了……”
“少使诈。”
我另辟蹊径,“不放心,您找别人看着我?”
“丑事不可外扬。”
……
“好吧,”我忍无可忍,脖子一梗,壮士断腕般伸过去,“快点把我敲晕,我受不了了!”
“不行。”
“我难受!”
“忍着。”
“那让我下水!”
“不行。”
“下一次不会死的!”
“闭嘴!”
……
又是这种对话!
“我……真受不了了……”
试过,可惜跑也跑不过,打也打不过。不得已,只有直接哀求。
他的态度也软下来,不过却毫不松口。
“再忍忍,不是说只喝了几口吗?”
“……”
我绝望的向后仰倒,趴在床上张开四肢,希望能汲取一点棉垫透来的凉意。“我怎么……知道那酒里那么有料!”
景元觉坐过来,试图分散我注意力,“听说你晚上找我,是什么事?”
“没事!”
就是天大的事,此刻我自顾不暇,血冲头顶,没有多余仁心救别人。
他换了一个话题,“右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鞭伤?”
鞭你个头,“蛇缠的!”
“什么蛇?哪来的蛇?”
又一阵热浪袭来,现在我只觉得平时生病发发烧,那热度真是享受。
“苏鹊,冬天哪里来的蛇?”景元觉又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烦死了。
“去咬顾文古的!”
说出口,嘴巴还没合上,就一个激灵闪过,暗叫不好。果然,那人低头略一思索,立刻就接上了头绪,“你本是为此事来找我的,我不在,你才来找的定襄王?”
我后悔得要命,闭上眼睛喘气,不答他。
“苏鹊?”
我继续装死。
“……苏鹊,苏鹊?”他紧张的探我的头。
“——啊!”
我兀的睁开眼睛,浑身直抖,“别碰我,别碰我!”
手这么烫,想烫死人啊!
甩掉他的手,向后连缩三寸,方才好些。
“你——”
“我热,我真热!”
怕死,不得不跟他解释。
他缩回手,瞪着我的一脸防备,严肃的脸庞渐渐有些崩溃,最后一口白牙无可奈何的露出来,“……你是刺猬啊?”
我扭过头,在手边又摸着了刚才的书卷,拿起来使劲扇——没工夫开玩笑。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景元觉沉默了一会,突然喃喃自语起来,顿了顿,他瞅着我,“与其要熬一夜,不如,早把它解决掉吧。”
仿佛黑暗中忽然看见一丝光明,我挣扎着坐起身,“啊?怎么解决?”
他却不答,继续瞅着我,长长的睫毛一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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