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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自清对衙役、捕快们下令道:“把这些人全部给我锁了。给我搜,看还有漏网的没有,统统给抓起来,押回衙去审理。”
“是,大人。”一干衙役分头行动起来。
他又对皇甫瑞等道:“三位放心,阮玉莲、周正的婚事,下官一定会妥善处理,让他们如愿满意的。”
这时周正也奔了出来,和阮玉莲拥抱在一起,两人流下激动的泪水。然后又齐向皇甫瑞等三人叩谢活命大德。
皇甫瑞道:“你们二在就随于老人先去县衙,大人会给你们作主的。”两人又向于自清叩头称谢。
皇甫瑞等三人向于自清告辞。
周正、阮玉莲见三人要走,又向他们拜下去含泪送别恩人。
三人离开银少镇四府,准备择日起程北上。
银山镇除了*帮,内江、资州百姓高兴得如同过年。许多受害者纷纷上县衙告发袁朴清等的罪行。由于这伙人罪行累累,罄竹难书,民愤难平,袁朴清、倪朋、郑泽洪、詹得利、达辉求等几名首犯都判了个秋后凌迟。这真是大快人心。
在于自清的主持下,周正、阮玉莲经历劫难,终成眷属。
于自清也因此政绩突出,很快擢升为知府,走马上任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回 剪不断兮理还乱
在从资州往成都的官道上,三人三骑缓辔而行。马上三人,虽然均著男装,两个年少翩翩公子,一个俊俏书僮,实则是一男二女。三人鞍旁都挂著宝剑,叫在一看便知道他们都 …25…
是武林中人。
这一男二女,便是皇甫瑞和紫琼、小兰立仆。他们一路同行,都是要去甘州山丹卫。
说来到是真巧,紫琼、小兰从贵阳来,要去山丹卫。却在家乡遇见了儿时青梅竹马的伙伴皇甫瑞,他恰好也要去山丹卫。
紫琼主仆去山丹卫,是去探视那尚未正式拜堂成亲的丈夫谌易之;而皇甫瑞都是因为接到表兄、现为山丹卫丞的张文达的信,邀他去的。
这一路同行有个大男人作伴照顾,应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年轻妇女,要走几千里的长路,虽说是女扮男装,还是有许多不便。现在皇甫瑞与她们一道,确实要省却不少的麻烦。
从紫琼内心来讲,皇甫瑞和她们一路去山丹卫,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愿意、也希望皇甫瑞与她们同行,因为皇甫瑞不仅武功高强,有一定江湖经历,有他一路,可以少却许多麻烦。另一方面,他们从小在一块儿长大,而且十分相得,青梅竹马,耳鬓厮磨。如果不是父母之命,也许他们两人到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从紫琼内心讲,也是喜欢皇甫瑞的。但毕竟她幼读圣贤书,父命准违,只好把对皇甫瑞已有的一些情意深深地埋在心底。
父亲去世,她远嫁贵阳,实则和那个丈夫至今未谋一面,天地未拜,洞房未入。这算不算已成夫妻?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去了贵阳,她和皇甫瑞便不再见面了,当时她想也许此一别,两人从此天各一方,不会再有见面之期。她去贵阳,没有和皇甫瑞告别,也不可能和皇甫瑞告别。此情可待成追忆,如此而已。
到了贵阳,她似乎确实已把皇甫瑞“忘却”,那少年时的一段情,也随着少年时代的结束而去了。但是谁又曾想到,哪个又能料到,造化弄人,她却要去边城,跋涉万里寻夫,由此而回到故里,竟然和儿时好友邂逅。巧中又巧的,似乎是上天安排一样,在得知她要去哪里以后,皇甫瑞也立即表示,他恰好也要去西北,也是甘州,而且还是山丹卫。
她开始怀疑,皇甫瑞是不是有意要找个借口和她同行,刻意谎言也要去山丹卫,及至皇甫瑞拿出山丹卫丞张文达的信给她看,她才相信这是一种巧合。
她能拒绝他与她同行吗?她想拒绝,但却不能拒绝他。她找不出一点可以拒绝他同行的理由。
她确实从内心深处害怕与皇甫瑞同行。因为她虽说尚未和谌易之行礼、会卺,但毕竟也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到了谌家,是有夫之妇了。为人妇应该遵守妇道,怎可与其他男子同行数千里。到了山丹,谌易之見了会怎么想,周围的人又会怎么说,人言可畏。更何况她与皇甫瑞是青梅竹马,儿时伙伴,老相识,好朋友,这更成了撇不清的话柄。
两人自信同处不会及于乱,但既有那么一段情,即或未曾挑明,毕竟心照不宣。这一路行来,会不会旧情复燃。那该怎么来处理?她不应该、不能够、也不忍心再伤害他。可是囿于礼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