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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入读,特权主义就不足为奇了?
不一会儿,海姆达尔重新愉悦起来,他想到他终于摆脱了芝士的“威尔士绿龙”!
正当他满怀期待地往嘴里塞进第一口鲜嫩的羊肉,一只装满绿叶蔬菜的盘子不偏不倚地放到面前。
海姆达尔感到喉咙痉挛了一下,他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故作不解地转开视线。
“偏食的小孩永远长不高。”
海姆达尔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转头瞪向贝尔尼克。
后者极为无辜地耸耸肩,“抱歉,这是姐姐的命令。鉴于她的可怕程度,我只有服从。”
另两个少年沉默地互看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海姆达尔快速咽下嘴里的东西,“令姐是?”
“维罗妮卡?克鲁姆。”
见海姆达尔仍旧一脸迷惑,贝尔尼克进一步提醒,“亲戚朋友喜欢叫她‘妮尔’。”
海姆达尔惊讶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那个约会狂是你的姐姐?”
这个定位倒是挺准确的,贝尔尼克想。
“她没说过吗?”
海姆达尔气呼呼的摇头,“我只知道她的昵称,从来没想过问全名……原来奸细一直潜伏在身边,太可怕了……不,简直人神共愤!”
邓肯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海姆达尔发现,生动的表情不约而同地从三位师兄的脸上消失。
说话人仿佛毫无察觉,自说自话地在威克多边上坐下。他的眼睛和他的头发一样都是墨色的,反射不出丝毫太阳光芒一般深沉,在这样一双眼眸的衬托下,俊朗的五官模糊黯淡了下去,嘴唇抿出的弧度以及咄咄逼人的眼神都是大胆而傲慢的。
“圣诞假期里竟然能看到三位,真令人吃惊。你们进来时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肯定不是俄语,海姆达尔暗暗琢磨。可惜他现在还分不清法语和德语的区别,尽管它们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贝尔尼克看上去在戒备着什么,邓肯和威克多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三位的喜好程度竟如此相似吗?”这位不速之客的目光露骨刁钻,看得人浑身不适,他慢悠悠地说:“相似到不管什么都相亲相爱地共用一物?”
贝尔尼克猛地站起来,恼怒的说:“我们已经收到你的问候了,谢谢。现在,拉卡利尼先生,请您离开。”。
不速之客笑了笑,站起身时朝海姆达尔的方向说了什么,然后步履从容地扬长而去。
“刚刚那句是对我说的?”海姆达尔回过头来。
贝尔尼克的脸色阴沉得更厉害了,“你就当不知道。”
事实上我本来就不知道,海姆达尔耸耸肩,低头与蔬菜抗争。很快的,他感觉到万籁俱寂,抬眼发现周围的学生在用眼睛耳朵追踪他……和三位师兄的一举一动。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这么风光。海姆达尔奋力叉起一块“威尔士绿龙”送进嘴里,然后催动腮帮子,闷闷不乐地咀嚼。
海姆达尔下定决心学习俄语,身边的人看法各有不同。
邓肯认为法语讲起来缠绵呢哝,是世界公认的最优美动听的语言之一,这对追求女孩子极为有利。他的话听起来貌似很有建设性,但海姆达尔谨慎的保留态度。邓肯是法国人,他当然推崇自己国家的语言。不过据邓肯介绍,他的法兰西血液不够纯正,他父亲有一半德国血统,母亲是四分之一的意大利人。
贝尔尼克是个语言天才,他不仅精通保加利亚语、德语,能够熟练说英语,而且还会讲法语、俄语以及意大利语。正因为如此,他反而给不出理想的建议,因为德、俄、法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威克多是个讲究实际的人,建议也很实际——德语。理由很简单,德姆斯特朗采用的教科书的德语版本在所有语种里覆盖面最广,选购起来经济实惠方便。更重要的是,德姆斯特朗的老师普遍用德语上课,虽然课后作业可以用俄语或法语书写,但是如果你听不懂德语那么连作业的题目都闹不清楚。
德语是每一名德姆斯特朗学生应当熟练掌握的,就像去霍格沃茨上学得精通英语,在布斯巴顿必须操持法语。
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再学新语言会不会接受迟钝?
海姆达尔烦恼的说:“听起来很困难,也就是说我应该放弃别的,先把德语解决掉。”
只有贝尔尼克不这么看:“你可以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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