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争执 “……是你。” 宁锦婳心情复……(第2/2 页)
道他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回去,宁锦婳更不能知道,他从不对她说朝堂之事,而且他们夫妻相见向来剑拔弩张,从来不会好好说话。
不出意外,两人又一次不欢而散。宁锦婳冷笑道,“京城离滇南千里之远,你我再见不知何日何月。夫妻一场,我在此先恭祝王爷,得偿所愿。”
“滚罢。”
……
谁也没想到,陆寒霄仅仅用了一年,就坐稳了镇南王的位置。
整整一年,两人没有通过一封信,他知道她气极了。滇南的夜空很沉,在无数个深夜里,他看着遥远的天幕,心想这样也好,万一他死在滇南,她倒不会太过伤心。
如今他好好站在这里,刀光血影里滚过一遭才有了现在的“镇南王”,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异常刺耳。他总会想那天她的模样——她神色很冷,看向他的时候,眼底似无半点留恋。
陆寒霄压下心头的不适,薄唇微抿,“不要叫我王爷。”
他不善言辞,他没说过,他心底爱煞了她唤的“三哥”,软软的,甜甜的,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美。
她很久没叫过他“三哥”了。
宁锦婳不知他发哪儿门子疯,不过正合她意。刚这么一打岔让她冷静些许。她踢开绣凳,拢了拢一侧湿润的长发,用牛角梳梳理。
“宁府的事,你都知道了。”
是肯定的语气。
“嗯。”
陆寒霄颔首,“我归京,正是为了此事。”
不等她接话,他随即道,“我已派心腹赶往遂州,一路照料岳父和长兄,你且宽心。”
多年夫妻,他最知她心中所忧。她自幼丧母,宁国公悼念亡妻,没有再续弦,父亲和长兄是她唯一的亲人。他马不停蹄,硬生生把一月路的路程缩短一半也要在年前赶回来,只忧心她太过伤怀。
宁锦婳一怔,捏着梳子的指尖掐的发白,久久没有动作。
半晌儿,她涩然道:“多谢。”
不管他们之间曾有多少龃龉,此时他愿意帮她安顿父兄,就已抵过万千。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陆寒霄缓缓走到宁锦婳身后,略微强硬地夺下她手中的牛角梳,一手挽起散发着水汽的长发,轻梳慢理。
两人之前见面总是剑拔弩张,鲜少有这么温情的时候。陆寒霄有些愉悦,声音也不自觉轻下来,“婳婳,跟我回滇南。”
他这次回来本就为了宁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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