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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戳了他眉心一下:“你才发现呀,其实我都不敢领你回去,就怕你跟那几个游手好闲的痞子学坏了。”
“哪个痞子?”
“记得玩斗鸡的那个吗?”提起燕北飞,采筝并无好感:“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上次听我外公说,他还包了几个娼妓玩。”咧嘴嫌弃的道。“姓燕?”
“对,就是他。”采筝一本正经的教育丈夫:“下次看到他,离他远远的,那不是个好人。”
瞧妻子嫌恶的样子,似乎是从心眼里讨厌那个人。他略微舒心了,撇撇嘴:“那你们还留着他,府里的奴才不听话的都要赶走。”
采筝道:“是呀,所以郁坪把鸣翠赶走了。”
“……”
她忽而笑了笑:“瞧我,怎么又提起那个扫把星了,不提了,不提了。说正经的,燕北飞这个人,是我爹旧相识的亲戚,在京城混了许多年了,三教九流都认识。否则,你以为你打碎的笔洗,是怎么修好的?反正他关键时刻能帮上忙。”
既然三教九流都认识,找个人牙子把鸣翠卖掉,岂不是易如反掌。郁枫低沉的哦了一声:“那我以后见到他,绕路走。”
也许燕北飞只是她花钱请的帮手,并非和她有染。
“真听话!”她笑眯眯的去吻丈夫:“……最喜欢咱们郁枫了。”
你是喜欢我只听你的话吧。
他总觉得刚才妻子已经怀疑自己了,他得想个办法解决眼前的困难。
—
二月初,庄咏茗如期而至,来的当天,在府门外着实等了好一会,等到层层的下人把话递到严夫人面前,允许他的进府的时候,他在外面的时间已经太久了,手都差不多冻僵了。到屋内,缓了半晌,才能拿稳银针。
郁枫赖着不想去,严夫人和采筝软硬兼施,才把他哄过去。采筝最痛苦的莫过于没法亲自见庄咏茗,丈夫问诊的过程需要问当时在屋内的丫鬟。
当天针灸结束,郁枫嚷着再不要看大夫了,疼都要疼死了。黏着采筝作了一通,弄得她又爱又恨。
这一次,庄咏茗重新开了药,严夫人亲自过目了药方,郑重的交给采筝,让她叮嘱丫鬟仔细煎熬,喂郁枫喝。
可以堂堂正正的给丈夫熬药喝了,开始的几天,采筝很兴奋,一有空就教他读书,希望能发现他的进步,比如突然间聪慧的能过目成诵了。
现实残酷,眼看就要到月中,庄咏茗又要进府给郁枫针灸了,他在读书上,仍旧毫无起色,背文章磕磕巴巴的,放下书本,玩一会,就彻底忘了。
采筝安慰自己,治病哪有一蹴而就的,短则数十日,长则数十年才能去根,也不是不可能的。耐心的伺候他,总会有起色的。再说了,他一直这样傻下去,也没关系,她忍得了。
初春,虽然是万物复苏的时候,但采筝有个春困的毛病,比别人瞅着精神倦怠。但老太太和太太都喜欢有精气神的女子,陪伴两个长辈的时候,她强打精神。
这一日,众人陪老太太看戏。幸好戏目演的凄惨,给了采筝机会,她装作看戏看的动情流泪,用帕子掩住口鼻,微微打哈欠,然后再偷偷拭泪。
这出戏的唱腔绵远悠长,加重了采筝的困意,她低着头,用帕子抵在眼下,不住的点头。正此时,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喊声,惊醒了采筝。
“不好了,不好了——老太太、太太,出事了——”
李嬷嬷道:“喊什么喊,惊到老太太,扒你的皮!出了什么事,慢点说。”
那丫鬟白着一张脸,道:“不好了,二公子回京的马车翻了,二公子受伤了。老爷已经赶过去了,吩咐奴婢来告诉老太太和太太。”
老太太手里的戏折子掉在脚踏上,愣了愣,追问道:“还说什么了,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
采筝皱眉道,哪个二公子?郁城?他不是老实在府里读书呢么,没听他离京了呀。再看严夫人的表情,没有着急的神色,反倒有几分厌烦。她明白了,或许是府里的庶出公子郁彬。
严夫人劝老太太:“显德赶过去了,应该离城不远了,大夫赶过去来得及,您就别担心了。”然后冷声对那丫鬟道:“还不下去继续打探消息!以后别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除了老太太外,其它人面色都很平静,郁彬受伤和她们没什么关系,照样看戏过日子。
采筝也是这样想的,但老太太伤心,其它人也不能太无动于衷。
戏没法继续看下去了,其它人离开后,采筝和严夫人留下来陪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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